('
午后晒暖时,谢双便察觉小腹处微凉,肚子里的孩子又闹了,摸着平坦的小腹,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拇指大?
年后各项事宜逐渐展开,太子和盛见雪忙的脚不沾地,白日里几乎见不到人影。这几日更甚,每每回来时谢双都已经睡熟,等他再次睁开眼,两个人早早的出门。
君与臣哪能是那么好当的?忙起来的时候,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今日,姬延憬回的倒是早了些,他囫囵吞枣的吃了一碗馄饨,又洗了个战斗澡,确保身上没有任何异味,这才进了卧室。
谢双畏寒,屋里炭火烧的很足,只着暗花云纹素锦衣也不觉得有一丝凉意。
姬延憬掀开帘子,看到了跪坐在床榻,手中捧着一本小人书正读的津津有味的可人。星星点点的暖色烛光洒落在他身上,诱人的桃花眼微微眯着,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那微微袒露的玉足纤细娇美,脚趾如同精巧的珍珠,在烛光下熠熠生辉,脚腕的周围还围着一个精致的脚链,上面装饰着颗颗细腻的暖玉。本是给谢双养护身子用的,此刻看来却是绝佳的装饰品。
美好的如同这令人心旷神怡的春天。
忙碌了一天的太子忍不住吞了下口水,顿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
他再一次体会到,川穹民间“老婆孩子热炕头”那句谚语的魅力。
看到谢双眼中的疑惑,他解释道:“近日澜沧那边有使者前来商讨交战边境的相关事宜,内阁有些忙,见雪应当会晚一会儿,孤便先行回来了。”
谢双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书慢慢地挪到床边,他伸手解开姬延憬的亵裤,掏出沉睡的巨物,三两下将它唤醒。而后,将枕头垫在自己的小腹,跪趴在床榻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全程都没有说一句话。
姬延憬也不在意,他已经习惯了,至少小双没有抵抗自己的接触,不是吗?
他摸着前面的两处浑圆,磨寸嫩屁眼周围的褶皱,那里已经出了水。他又摸了摸谢双背上的蝴蝶骨,宛如两个忽闪的小翅膀。
他们家的小美人,是愈发骚,也愈发消瘦了,也就屁股上还有二两肉。
“今日的饭菜尚可吗?听素梅说,你今日多用了些柑橘,天才刚刚转暖,水果还是少用些,省的咳嗽。”
姬延憬掰着小美人的屁股蛋,往湿透了的穴里塞了两根手指,细细扩张。
他接着喋喋不休,也不管小美人是否会回应:“澜沧的使者带过来一只巨鹰,明日孤带回来给你玩。”他极尽描述着巨鹰的伟岸,手指搅动着娇嫩的肠道,进而感受着掌心下温暖的身躯。每次碰到里面的敏感点,小美人就会微微发颤。
姬延憬身形高大,外衫一脱,全身的肌肉精健壮硕。烛光下,那抹影子将谢双完全笼罩,呼吸愈发浑浊。
紫红色的鸡巴高昂着,叫嚣着,巨龙苏醒。上面狰狞的青筋随着主人的呼吸不断的蠕动,马眼处溢出晶莹的浊液。
喋喋不休的声音默了,室内只剩下手指在穴中搅拌,从而发出“啧啧”声。
身后的男人扩张的有些久,谢双心中有些发紧,察觉到不对劲。
炙热的粗大性器开始紧贴在谢双的臀缝摩擦,怒张的马眼口溢出的浊液使得本就水淋淋的嫩屁眼黏腻一片。在摩擦中,穴口嫩肉被刺激的轻微张合,迸发诱人的吸力,已经被粗糙手掌揉成嫩粉色的臀瓣颤巍巍地发出绝美的律动。
不论这段日子忙碌的压力,谢双日复一日的无视。此刻,小美人乖巧的匍匐于身下,姬延憬红了眼。
他紧紧握着谢双的大腿,将腿根分的更开,粉嫩的小屁眼再无了隐匿之处。愈发的骚了。
从穴里流出的骚水还带着难以描述的清香,让人沉浸,上瘾。紫红色的龟头试探性在穴口戳弄几下,直把小菊朵挑逗的一紧一缩。
就在谢双要忍不住发火不干时,姬延憬沉下身子,猛然捅入,直捣黄龙,他插的那么猛,似是要将自己溺死在这温柔乡。
已经多日未曾受过激烈的房事,谢双被顶得眼前一黑在,片刻的慌乱失神后,谢双崩溃的哭喊,小脸瞬间被泪水濡湿:“……啊……你出去……出去……宝宝……我的宝宝……啊呃……”他护着自己的肚子,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竟是担心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姬延憬紧紧的攒住美人纤细的腰肢,不让他挣脱半分。
穴里是一如既往的紧,穴道的壁肉骤然收缩,死死咬住猛然入侵的舌头,疯狂蠕动排挤着想要把入侵者推拒出去。
在欲望的引诱下,他又干得更深了几分。
“不要……宝宝……”谢双哭的快要碎了……
“老婆,老婆!孤的骚老婆……宝宝好着呢!已经五个月了,他们早就扎了根,怎么操都操不掉。”
他是皇室子弟,本该自持身份,可此刻姬延憬却极度渴望用这个黏腻的称呼去呼唤谢双,那应当是寻常夫妻间最亲密的称呼了吧。
鸳鸯绣被翻红浪,共赴巫山云雨。
巨大的鸡巴
', ' ')('暴虐般在紧致滑嫩的穴道疯狂捣弄,感受着穴道里疯狂的蠕动。穴肉被操到酸软,仍然紧紧的裹着那根紫红色的鸡巴,溢出了一丝甜香腻人的汁水。
“好香啊……老婆……”
空气中爆发清香,引诱的姬延憬愈发情绪上涌,他次次深入,次次到底。嫩屄湿淋淋地含着男人的鸡巴,原本粉嫩的颜色被磨得殷红殷红的,骚水滴答流个不停。
谢双哭着求饶,崩溃的尖叫:“不要……啊啊……不要……太深了……”他的腿已经跪不住了,呻吟不断溢出,屁股一晃一晃蕴着肉波。
“那你要什么?你告诉孤,不要……”不要不理孤……
一粒控制不住的眼泪,从太子红透了的眼眶溢出,顺着脸颊的轮廓滴落在谢双的脊背。
他受够了一个人自言自语得不到回应,受够了纵使付出的再多也只是一个点头,受够了谢双的冷漠……
他是太子,从未如此的卑微……
“你理理孤,好不好?”
谢双手指紧紧抓住床单,任由泪水模糊视线,泪眼婆娑。
余春八齐,姬延憬和盛见雪好不容易早归了些,终于赶上了和谢双一起吃晚饭。
他们宣布了一件事,余春十灰,他们要一同南下周游各国。这是川穹每一任君王继任前的传统,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若无意外,走官道,走上五日正巧可以赶上南庆的十五删上巳节。
谢双原本只是静静的吃着自己的饭,见对面的两个男人郑重的看着自己,不走心的点了点头。
走哪?在哪生活?好像也都无所谓。只是他从未想到,会遇到那样一个人,终生难忘。
……
南庆的上巳节虽与川穹的上元节仅仅一字之差,节日的内容却大不相同。在刚刚过去的上元节,川穹人民城中各坊张灯结彩,千万盏灯次第燃起,若火树银花绽开,灯光璀璨,人人外出赏花灯,家家户户吃元宵。
而南庆地处湿暖,生活习俗大不相同,以祭司和官员做表率,全民参与,算是一年最盛大的沐浴节和泼水节,春天的水带来洁净,流动,繁殖,孕育,去旧迎新,生生不息。
终究是少年郎,难免会被新鲜事物吸引,离开了川穹,见到了不一样的风景,谢双沉寂的心,肉眼可见的松快了些。
他拿着一个玫瑰羊乳味道的青团吃的欢快,自从有了孕吐的反应后,这还是第一次有这般的好胃口。
盛见雪见他喜欢,又去买了些回来。各种口味都买了些,经典豆沙、咸蛋黄、清香花生、香甜芝麻……
一路上,在明面上只有他们一家“四”口,同行的还有孙太医的儿子,他们装作游山玩水的闲散人家,暗卫们都隐藏在别处。
如今谢双所熟知的川穹、澜沧、南庆与峨眉四国。在早300年之前,是一个被称为大衍的大王朝。当时四国统一,人们说一致的官话。即使大衍三世而亡,200年之后的四国人民仍然受益。更不必说那位开国皇帝为百姓带来各种衣、食、住、行方面的贡献,其中最令人震撼的当属剖腹产,排众议忍万骂而推之。
正是有了剖腹产,男子才能顺利产子,顾氏得以昌盛。
如今已经虽已经过去了几百年,四国鼎力,人们的口音也只是略微变化,但大体上是能听懂的,正常交流不是问题。
他们刚到达南庆边境的一个小城镇,这边湿热,谢双已经脱掉了厚衣服,躁得慌。天色看着也不太好,似是风雨愈来。
在当地玩了两日,天气还是闷热,只不见有雨水。
于是一行人启程,打算随机应变。
等到走到一个名为见山的镇子,雨水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而后变得密集,打在窗户上发出啪嗒的声响,然后逐渐变大,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们被困住了,困在了见山的客栈。
连绵的雨水拍打的人心中闷乱,老天爷似是发了怒,一刻也不肯停歇。大雨一连下了好几月。姬延憬时不时望向远方,纸糊的窗早就漏了风,幸好窗沿还算完善,才不至于漏雨。地面浮起一层积水,土砖路被冲垮了不少。
不能再这样下去,心中的预警闪烁着危险的讯号,而这种预警曾经不知在战场上救了姬延憬多少次。
他当机立断:“我们离开这里,朝着镇子外的那座高山。”
没有人敢质疑太子的决定,即使现在已近入暮,那是刻在骨子里的服从。
盛见雪轻手轻脚的将谢双抱上马车,走到客栈外才发觉,积水已经堆到了脚腕,脚步变得毅然。
难言的焦虑催促着姬延憬,他总觉得若不早些离开,总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快些,再快些,姬延憬狠厉的挥舞着马鞭。
在瓢泼大雨中,马儿跑的飞快,在马车的后方的不远处紧紧的跟着几个身着黑衣头戴斗笠的身影。
出了城门,道路变得不通,尽是低洼之地,再加上大雨,雪上加霜。马儿终究是跑不动了。
姬延憬无法,顾不上其他,唤回暗
', ' ')('卫。收拾些必要的物品,弃了马车,一行人徒步向前。
大雨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地往下落,他们身处异乡,如今还离开了唯一的庇护所。
谢双趴在姬延憬的背上,为二人撑着一把油纸伞。男人的靴子里灌的尽是雨水,甚至谢双能感受到他轻微的颤动。
他在害怕吗?原来太子也会害怕吗?
谢双不明白,为什么偏要离开?可他习惯了沉默。
天马上就暗淡了,瓢泼的大雨如烟、如雾,谢双都快看不清身旁盛见雪的脸。
只能听到身侧男人时不时的一句:“别怕,我在。”
别怕,我在!谢双想将这声音忘却,可它却在盛见雪每次为自己擦脸颊后,震耳欲聋。
沉默,是今夜的主调。山路,本就难行,何况是在大雨中。好几次姬延憬的脚深陷在泥泞中,差点拔不出来。
他隐忍的一声不吭,将一声声闷哼吞入腹中。他的脚步放慢了,但还是稳妥的背着谢双一步步向着山顶的方向。
“延憬,你的脚腕还好吗,我来背着小双吧?”盛见雪担心道,早几年姬延憬的脚腕骨折过,一受寒便会发作,钻心的疼。
“不必,孤来背,保存体力,不能放慢脚步。”他拒绝。
谢双也看出了不对劲,忍不住出声:“我能自己下去走。”
“不行!”两个男人异口同声。
小美人翻了个白眼,身体却乖违的缩了下,老老实实的趴着,尽量减轻姬延憬的负担,手上的油纸伞握的异常的紧。
他们几乎是走了一夜,走到谢双模模糊糊的睡,又模模糊糊的醒来。
天刚蒙蒙亮,谢双终于明白了姬延憬的执着。
当看到浑浊黄水滔滔汹涌从距离他们不远的山腰处翻腾而过,只是眨眼,万顷良田一片赤地,千座村庄一片废墟,亦冲垮了远处的见山城镇。
会有多少人在睡梦中被洪水毫不留情地卷走?会有多少生灵回归这片土地?这些,谢双不知道。
他只知道,若是昨夜他们未能走上这座山,那他们也将是其中的一员。
姬延憬的身影,在谢双的眼中逐渐变得高大、伟岸、坚不可摧。他还在继续往上走,没有停下。
……
雨停了,直到看到远方的村庄,姬延憬这才嘶哑着声音道:“小双,我们安全了。”
谢双应声而下,在他脚尖稳稳落在地面的那一霎那。
姬延憬高大的身影,轰然倒塌。
春寒料峭,大雨淋了一夜,谢双这才发觉,盛见雪和队伍里的几个人已经发热,神志不清。凭借着毅力,才走到如今。
谢双看着盛见雪伸着手,好像要对他说着什么,终究和姬延憬一样,倒在了暗卫的身上。
被护的好好的,唯有他一人。
如今,能做主的主子只有他了,重担瞬间转移到了他的身上,才知责任二字的重大。
前方的村庄很小,没有几户人家,谢双带着尚且有一丝余力的暗卫统帅,一户一户的敲门。
有的根本不应声,有的在开了一个门缝之后,又重重的将门关上。每走一步,谢双便愈发的绝望……
没有药,没有安身之处,他们会死吗?
只剩下最后一户人家了,在竹林中寂静坐落在那里。
谢双都不报任何希望了,机械的敲了敲门。
在这寂静的竹林,走路声是如此清晰,他能听到里面那人脚步的频率,一步、两步……
门开了一扇,就在谢双以为他会再次将门关上。而他谢双,作为谢大将军的儿子,即将要做出违背自己的良知之事,欺压百姓的时候……
他打开了另一扇门……
那是一个长相很普通的男人,可当人看到他的那一刻便觉得,除了眼前的这个人,再没有人能配的上‘温润如玉’这个词了。
这是一种和盛见雪的冰清完全不同的感觉,他仿佛融于了山野。
身后便是竹林,谢双甚至怀疑,他莫不是碰到了竹子成精。
大雨又接连不断地下了好几日,谢双给这户人家的主人,也就是竹潇湘,塞了百两银票。
也是他们运气好,竹潇湘竟也会些医术。把最厉害的几日熬过去,大家都相安无事,也是不幸中的万幸。只除了姬延憬,左脚腕肿的老高。
谢双每次看到,眉头都紧紧皱吧在一起,嘴巴撅的老高。
应该很疼吧,可姬延憬硬是一声不吭,还遮遮掩掩的,不愿意给人看见。
小太医孙知节是时候派上了用场。退烧清醒后,一连从身上掏出几十个瓶瓶罐罐。
当时谢双和竹潇湘目瞪口呆,难道这就是医者的休养?
雨天没什么乐子,一来二去,谢双便和竹潇湘熟悉了。
他们带来的暗卫虽少,却个个身怀十八班武艺,厨艺自然也是会的,味道嘛,只能说尚可入口。农家,食材也有限。
当了几天的甩手
', ' ')('掌柜,竹潇湘终于忍不住,亲自做了一顿竹筒饭。明明是最简单的食材,却十分美味,谢双简直深深的折服了。
几天的熟悉下,这个在谢双眼中如竹子成精一般的男人,他会熬制草药、会编竹具、脑子里还有各种各样新奇的故事,大闹天宫的孙悟空、吸人血肉白骨精、还有女儿国……
入乡随俗,谢双一点都没有身为贵公子的矜持,他蹲在灶台下吃着竹筒饭吃成了小花猫,身边还有一个同为花猫的孙知节。
这个小太医完全没有继承到他老子半点的机警,呆呆的,说一两句话,便会红了脸。竹潇湘最喜欢戏谑他,每次小太医一脸红,都同谢双一起哈哈大笑。小太医的脸就会变得更红,说句不夸张的,脖子以上都要红透了。
至于竹潇湘,他则是把谢双和孙知节当弟弟养。
他是胎穿到这个世界,十岁父母相继离世,徒留他一人。这山里的人迷信,不多的人口,说他命硬,克亲,视他为噩耗。对竹潇湘避之不及。
他在山间自立,自给自足,倒也自得其乐。他已经很久没有和正常人说话了,更何况小双和知节简直太可爱了。尤其是小双,从外貌协会的角度,他简直是上天的宠儿,天选之子。
怎么会有人长得处处精致,放在竹潇湘上辈子读的abo文中,那就是极品oga。这样的弟弟,来十个,不,来一沓!
另外两个男人长相虽也都俊俏非凡,只是那个伤到脚的太凶。还有一个冷冰冰的,总是生人勿近的模样,哪有小双好?
只是几日,三个人俨然成为了坚固的铁三角,总是在一起嘀嘀咕咕。
‘竹哥哥’‘小双弟弟’喊得特别热络。
至于小孙太医,则是统一被称为‘小孙’。小孙太医笑着红着脸,自从一顿竹筒饭惊为天人,大闹天宫惊扰人间,孙知节无事便爱呆在两个人身边。准确的说,他喜欢跟着竹潇湘,他也不多话,就默默的跟着。
厨房里欢声笑语,徒留正堂里两个男人成了望‘妻’石。
竹家的房子是竹屋,连同家具也是竹制品。主人很爱干净,从一些精致的小玩意,也能看出屋主人是个十分爱生活的人。
整个空间都是竹子的清香,令人舒适。
“莫不真是竹子成了精,孤的小美人魂都被勾走了。”姬延憬那是一个气,拍案叫绝,语气中皆是委屈。想法倒与谢双不谋而合,不愧是睡一个被窝的人。
“你收敛点,我们出门在外,这还是在人家家里。”
“孤付了钱的,小双在家里就想红杏出墙,你也不管管,这可是两顶绿帽子!”
“行了,你心里清楚,小双不会的。小孩交朋友,我们要支持。”盛见雪看的真切,那只是友情。只是心中免不了吃味,自从怀孕之后,小双再也没有对他笑的那么开心了。
他们是怎么走到了这一步?
……
竹潇湘本就一个人住,虽有囤货的意识,却也挡不住七八个大男人的食量。
这几日雨水小了点,只时不时下上一小阵。
眼见着家里的米、面就要见底,竹潇湘叹了口气。他对着院子里无聊的数蚂蚁的两个人道:“我要去山里走一遭。”
不当家不知油盐酱醋茶,这还是两个孩子呢!看着这两个人瞪大的双眼,竹潇湘十分均衡的揉了揉他们毛茸茸的小脑袋,不偏不倚。
“去干嘛呀?”谢双问。
“家里快没粮食了,去挖些竹笋,采些蘑菇和野菜。”竹潇湘说完把手挪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刚刚他总感觉自己的后背有点凉。
支起身子,他喃喃道:难道是衣服穿少了,要不再加一件?
纵观全局的孙知节,又挑了一只小蚂蚁,避开视线。竹哥,好勇!
“我也去!我也去!”谢双欢呼雀跃,他都快无聊的发霉了。
“那……我也去!”小孙太医看了太子表哥和太子妃表嫂一眼,又补充:“我去采草药,大涝之后必有大疫。”
他说这话的时候,浑身带着医者的自信和独断,竹潇湘仿佛看到了上辈子那个年轻的自己。多好的年纪啊,若不是他两辈子身子都不好,想必也能在医学这条路上闯出一片天吧!
“行,那我们收拾收拾出发,记得穿自己不喜欢的衣服和鞋子。”
……
屋里两个男人拿着张地图,不知道在和暗卫长嘀咕着什么?只谢双正要噘嗒噘嗒往外走的时候。
盛见雪忍不住叮嘱:“山间路滑,你小心些,别摔着了。”
谢双没回头,别扭的点了点头。
没走几步,身后又传来姬延憬的声音:“别离你那竹哥哥太近,你可是已婚之夫。”他刻意压低了声音,许也是知道自己不占理。
谢双停住脚步,双手不自觉叉腰,冷哼道:“要你管!”
这回,真的嗒嗒嗒跑走了。
竹屋不隔音,姬延憬那句话不知是在说给谁听?
竹潇湘惊讶过后,乐
', ' ')('呵呵笑了两声,好奇的问小孙太医:“那个凶巴巴的男人是小双的夫君?我怎么感觉那个冷冰冰的也像是?”
孙知节看他实在是好奇,忍不住透露:“或许两个都是?”日子久了,总能看出一二。这也算是提前给竹哥提个醒,试探他对男子之事的看法。
好不容易压下心底那抹异样的情绪,小孙太医忍住没脸红。
雨后的竹,轻轻爽爽,微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响声。
竹潇湘喷啧称奇,上辈子看的花市小黄文又荡漾起来,3p啊!还都长的那般俊俏,这不妥妥的的男主标配。这个时代也太好了,男男女女婚嫁不受干扰。300年前那位穿越者前辈绝对配享太庙。可惜他活不长,要不还真的会想在这里找个相伴一生的人。
他暗暗思忖,等到山下太平了,定要再去屯一些小人书来。若不,他自产也不是不可以?
等到谢双嗒嗒嗒向两个人跑来,就听见竹哥哥嘟囔:
“多么漂亮可爱的小甜0!凶巴巴的狼狗1和冰山美人也好好ke!”
这什么跟什么?脑袋中闪现无数个问号……
……
山上进展顺利,谢双一路上跟着挖了好几个胖乎乎的春笋,草菇也采了不少。甚至,护卫们还捉了两三只竹鸡,这小东西可有营养了。
挖笋挖到一半,竹潇湘突然将砍刀砍向一块竹节,一个个白胖的竹虫就露了出来。
谢双哪里见过这场面!明明这几日孕吐刚好转,现下立即又有了反应,蹲下身子吐了个昏天地暗。
“怎么了,乖乖?”竹潇湘顾不上白胖半的竹虫,赶紧去查看。
小孙太医把了脉道:“无碍。”
“怎么会没事?这些天都吐了好几次了。”
这小子可别是个庸医,前世身为医生的偏执劲又上来了。他虽主修西医,对于中医也涉猎了点。
竹潇湘抢过谢双的手腕,谢双想躲却躲不过,他也不想拒绝这个满心满意关心自己的大哥哥。
那如竹子般挺立的男人先是惊异,好半响儿,他才犹豫的问:“这是滑脉?”
谢双点了点头:“我怀孕了。”
“我天!”竹潇湘握着谢双的手,他本就惊奇于那三人之间的关系,现下更是将谢双当大熊猫看待。
“你会觉得我很奇怪吗?我是一个男人,如今却怀了孕。”谢双忐忑,十分在意这个温柔的大哥哥对他的看法,他会因此远离自己吗?
“你怎么会这样想,有多少人想怀都怀不上呢!这需要多大的好运气才让肚子里的宝宝来到你身边。”明明小双还像个孩子,可自从得知他怀孕,竹潇湘总感觉他的周身带了一层圣洁的光晕,有些伟大。
“几个月了?”
“五个多月了。”
竹潇湘看着谢双平坦的小腹不可置信,而后又被科普了一番男子怀孕的常识。
他有些怀疑人生,又觉得有此合理,所以这个世界终究是有些魔幻的吧!
……
那节竹虫最终逃过一劫,竹潇湘有些可惜,这东西可是可遇不可求,营养价值还高。罢了罢了,天大地下,孕夫最大。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机会见到小双的宝宝,应该会超极可爱吧!
回到家,看到院子里晾晒台上一大片平摊着的米粒,谢双没忍住问:“哪来的?”
这一问,可把姬延憬问翘了尾巴,他还不忘维持太子的风范,语气傲骄,言简意赅:“抢了山下那个罪恶土地主的粮。”
怎么看,怎么像是在邀功!
盛见雪戳他后台:“明明是玄武去的,你可没干一点活。”
玄武十分有求生欲:“小的不敢,全靠主子们运筹帷幄。”
这话倒是说到两人的心坎上,可见暗卫长也不是个没脑子的人能当得的。
谢双肩膀上陡然一松,回头一看,盛见雪将他背后的竹筐子提了下去。
“弄了什么回来?竹笋,草菇,小双也太棒了!累不累?”
谢双没回应,顾自走进了屋子。
眼见着情况不对,众人纷纷有眼色的散了。
竹潇湘戳戳小孙太医的胳膊,眼神示意:这是怎么了?
孙知节赶紧将人拉走,等到四下无人,这才对竹哥小生说:“他们在冷战。”
“为什么啊?”
孙知节挠挠脑袋:“听父亲说,好像是他们骗着小双怀孕。”
“骗?”
“这种事情怎么骗,这不是你情我愿的事情?”竹潇湘疑惑。
“不知你是否知晓澜沧生子丸……”这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小孙太医隐瞒一些不能说的部分,尽量给竹潇湘讲明白。
“这……也不能道孰是孰非……”
从小双的角度,他受到了欺骗,但从这个时代对子嗣的重视的角度,既然有机会,他们也确实需要传承者。
还是三个人处理事情的态度有问题。
“是啊,小双平
', ' ')('时都不理他们。”
“不理的好!”竹潇湘拍桌子,就是要他们长长记性,他们才会重视。
“可一直不理也不是办法啊,我都为他们担心。”孙知节抠手指,“我还是希望小双和表哥他们能好好的。”还有未来的小太子,要健康平安长大才好。
“会的,一定会的。”竹潇湘揉了揉身旁小孙太医的脑袋。
小孙太医还是抠手指……
“竹哥哥……”
“嗯,我在。”
“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摸我的脑袋,我不是小孩子了。”
“呦呵!那你说说你多大?”
“我年十八了。”
“那确实不是小孩子了,不过也不算大。”
“那你今年多大?”孙知节急切问。
“年二十五了。”
“也不算老。”孙知节喃喃道。
“你竟然说我老,找打!”
……
小孙太医红着脸,和竹哥哥闹作了一团。
床下委曲求全和床上重拳出击,可没有一文钱的关系!
谢双日渐的无视让两个男人着了魔,只是得到一点甜头,便愈发得寸进尺。
他们太渴望,独属于夜晚的亲昵。
“小骚穴是不是流水了?一定是想吃相公的鸡巴了,相公这就来满足小双的小骚穴。”
那一刻盛见雪撕下了冰洁的伪装,化身成被欲望浸染的野兽。
他将小双压在竹床上,开始脱他的衣服。在谢双的久违的挣扎中,对着他又咬又啃。
谢双有些怕,之前之所以敢有与他们对抗的底气,来源于他们床上的温柔。
可现在,两个男人开始没有顾虑了,动作也一日一日恢复了怀孕前的模样。这般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够僵持多久,还有这段时间发生的一件件事……
谢双没有表现出来,可他知道,心里已经开始软化……
下面已经湿透了,每到这个时候,不止的男人想要。他,也是想的。
后穴急迫地吮吸着在穴里抽插着的两根手指,咬得很紧,水却随着抽插溢出,湿漉漉地将腿根雪腻软肉都一并打湿,在月色下碧波荡漾。
骚穴在迫切渴望着粗壮硕大的鸡巴狠狠插入,两根手指已经满足不了了。
谢双被压在了姬延憬的怀里,他娇喘连连,“痒……好痒……我,我难受……快进来……”
“遵命,骚老婆。”
紧接着,他的腿被男人分开,一条腿翘在姬延憬的大腿上,上身在他的怀里,下身最隐秘的地方慢慢吃进另一个男人滚热的鸡巴,毫无反抗能力地承受着身上男人施加给他的一切。
这个姿势简直是太淫荡了,他侧趴在姬延憬的怀里,腿弯里夹着他的性器,盛见雪还在后面死命地抽送,只知道本能地掠夺和挞伐。
谢双越来越无法忍受,他的身体在颤抖,嗓音哆哆嗦嗦的闷在棉被中,他的性器也挺立,贴在身下男人的小腹处,随着身后的动作在上面摩擦。
“慢点……啊嗯……”他的态度软了,他也只在床上态度软了……
竹屋隔音很差,谢双根本不敢叫出声,实在忍不住的求饶也低的像是呓语。
这是他们第一次尝试这样侧着的姿势。
这个姿势如跪趴时一样入的很深,又能够让盛见雪看到谢双动情的神态,简直棒极了。
捂住嘴巴的棉被被人抽走了。
逼不得已,谢双一口含住了姬延憬近在咫尺的乳粒,将那饱满的胸肌吮吸的呲呲作响。
黑暗中,太子红了脸,手上揪着谢双小奶子的动作都停了,小腹一紧。
可他又舍不得推开怀里娇娇软软的小美人,那隐忍的呻吟在耳边是如此悦耳。
故此,他红着脸,狠狠的用谢双的小腿肚磨寸着自己的鸡巴。
“没断奶的骚老婆……”
……
山下哀鸿遍野,春三月,正是一年的伊始。这时候夏粮还早,猫了一个冬天,家家户户的存量也不剩下多少,又来了一场洪水……
也幸好是在春天,野菜发了芽,不至于连一条活路都没了。
可是山上却太平不了多久了。
这几天,几个暗卫在附近巡逻,已经发现了隔壁那座山有人活动的踪迹。
南庆这段日子不会太平。
姬延憬和盛见雪这几天摸摸索索的在做箭矢,一开始做的谢双都忍不住笑,多做了几次就有模有样,坚固程度可以穿过一枝粗壮的树干。
他们三个也没闲着,院子里晒了一地的竹笋、野菜、蘑菇……
竹潇湘还运气好的又找到一节竹虫,这回谢双没吐,他高低带回了家。至于吃,餐桌上除了竹潇湘和小孙太医,谁都没敢往那盘虫子上动筷。
谢双还亲手做了一盘炒蘑菇,他最近再跟竹潇湘学做饭。川穹本早就没有了君子远庖厨的说法,如今男子若会做饭,还是婚嫁
', ' ')('之事的加分项。
竹哥哥做饭的手艺着实是好,谢双也想学来,做给祖母也尝尝。
那盘子抄蘑菇里有茶树菇、杏鲍菇、白蘑菇……掺在一起炒,颜色上算不上好,但在竹潇湘的全程监护下,味道也尚可。
基于它一片青一片黑的颜色,那盘炒蘑菇成了继炸竹虫之后无人动筷的菜品。
谢双噘嘴,别人不动筷,他也不动筷,呕着气。
还是小孙太医和竹哥哥分食完那盘子炸竹虫之后道:
“尝尝蘑菇啊,那可是小双亲手做的。”
说罢,一人夹了一大块,吃着连连点头。
姬延憬&盛见雪:牙呲目裂!!!
连忙把盘子都端在了自己面前,中间还划伤界限,均分。
“你们把盘子端走,人家怎么吃?”谢双撂下筷子。他情绪其实很复杂,有些想生气,又有些快慰。
“孤……我老婆做的,当然只能给我吃!”姬延憬倔着,盛见雪跟着点头。
谢双更生气了,不知是在生气那盘子蘑菇,还是生气他们喊自己老婆。在床上也就算了,现在这是什么场合……
他气的回了屋……
看着这一幕,竹潇湘摇了摇头。
这也不是没有感情嘛!就是几个人都太倔,长了张嘴,却不会说话。
……
他们床下倔,床上也倔。
自从那天含住姬延憬的乳粒,谢双就像是打开了任督二脉。狗男人玩他,他就玩狗男人的胸,当然他的胸口也被玩的特别惨,最开始那几天穿衣服都有些疼,乳头肿的厉害。
这让谢双心中不忿,同样都是玩,凭什么他们一点事没有?
盛见雪的胸是平平的梆硬,谢双不喜欢啃,也就是被操的受不了时,咬住人的乳尖尖。姬延憬的胸他还是很喜欢的,胸肌大大的,虽然也会硬,但最近他腿伤着不能动弹,软了不少,咬着也很有弹性。
他含的起劲,连带着盛见雪也跟着吃了几口。
当然,这都是有代价的。
现在还只是谢双付,每次盛见雪射完,姬延憬就会把小美人按在自己的鸡巴上,躺在床上,一条腿使劲,将小美人顶的飞起。
性事愈发和谐,白日里也愈发沉默,好似晚上把话都说完了。明明也没说几句?全指望着下半身使劲了。
夫妻床头吵架床位和的定律,在他们这好似失去了作用。
就这样过了几天,竹潇湘最先受不了了。
他们住的近,前些日子还好,动作轻。这些日子习惯了,动静愈发大了。
他和小孙太医躲在被子里,骚的面红耳赤。
他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21世纪的人,各个精神层次经验丰富。
再者,小孙太医好像起了反应,竹潇湘有些受不住人红着眼盯着自己……
他不是不懂……
可,他这副身子……
实在是,承受不起。
上天好似不打算怜惜南庆的子民,刚遭遇洪水,又遇到了宫廷内乱,皇帝去世,政局割据。
大皇子和二皇子分别占据南庆的南北两侧,争夺皇位。
他们如今在大皇子的地界,山下正在强制招兵。
在山里呆了一个多月,如今已大乱。
他们是时候该走了。
这些日子的相处,他们已经和竹潇湘成为了很好的朋友。
刚开始,姬延憬和盛见雪还会吃人的醋。
随着相处……
竹潇湘的人格魅力展现,他对文学、军事上的见解如此独到。好几天夜晚,他们彻夜长谈。
他还用自己脑子里仅存的知识,教这三个人‘驭夫之道’。
是的,这个竹潇湘不经意间透露的词,相当精确。
当然,这分为两个版本。
一个专门针对谢双,一个专门针对姬延憬和盛见雪。
“良好的沟通永远是最重要的,谢双吃软不吃硬。话要软,语气也要软……”
“当然,如果你们愿意的话,也可以学学撒娇!”竹潇湘最后促狭。
这是对姬延憬和盛见雪。
……
“冷战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式……”
在这个时代,竹潇湘就要站在这个时代的思维去思考。
对于谢双来说,他不可能像现代的独立女性一般可以选择离婚,他只能向前看。
“对他们有正向反馈,如果不喜欢他们的某一方面,可以直接说……”
“不要突然发脾气,首先要有预兆,让他们能够有所准备……”
“训练男人就像训狗,教不会就多教几遍,要多包容。他们现在对你很愧疚,总不能一直不搭理,日子久了,再深的感情也会被消磨,成为怨偶。过日子,首先要自己开心,舒坦。”
……
这是对谢双,如果竹潇湘没
', ' ')('有记错的话。
这些内容是他在一本书上看到的,而那篇书的名字叫做《如何将男朋友驯成自己的狗》。
至此,成效显着。
三个人之间的感情,逐渐回温。
竹潇湘终于可以睡个好觉。
……
而现在,他们要走了。
谢双很是不舍,南庆又大乱,这如何让人放心的下……
“竹哥哥,你和我们一起走吧!”
“我走不了的,这住在山里的都是黑户,平日里下山买东西都要小心翼翼,没有路引,如何能走?你们不必担心,这山里僻静,一般人很难找到。”
“这个不是问题,我们有通用的路引。”小孙太医眼巴巴的望着。
“你不是一直都想出去看看吗?我们会去峨眉、去澜沧……”
“竹哥哥,你不是说要看我的宝宝吗?”谢双声音有些哽咽,他舍不得留竹哥哥一人在这兵荒马乱的地方。
竹潇湘沉默敛眉。他何尝不想?
挣扎片刻,最终决定遵从本心:“那便一起走!”
也不屈来这世界走一遭。
……
且不说一路的颠沛流离,他们终于在六月底到达了峨眉的边界。
这个国家的边防十分严峻,为了行走方便,经过一番商讨,由谢双穿上了女装。
峨眉与其他四国有很大的不同,这是一个由女性主导的一妻多夫制的国家。他们从不与人通婚,异常的团结。
峨眉实在是有些热。
一进城门,他们便直奔服饰店。
一路上甚是惹人瞩目。相比于城内的平民,他们的肤色着实是有些白。倒不打眼,最多也只会把他们当成是外来的达官贵人。
他们找了一家名为花阁的成衣店,是城里最好的成衣店。
也正是在此,谢双遭遇了人生的滑铁卢。
峨眉地热,女子大多穿纱织的轻薄衫裙,上肩和手臂只着一层薄纱。在谢双看来有些露骨了。
他不满意:
“这都什么衣服啊?丑死了!透成这样,这让我怎么穿!”
这话让另一边几个小妇人听见了可不得了,花阁可是城里最火的成衣店,深受追捧。
“这是哪个穷山僻壤里跑出来的老封建,身上还穿着棉服。”
“长得倒是有几分姿色,胸平的跟没有一样。”
“也不知道哪家的夫郎那么倒霉,那小身板能受得住什么……”
……
她们说话的时候可没有避着谢双,女子地位的天然优势,让她们从来都是天高气傲。
男子是不允许进入专为女子的成衣店的,她们人多气盛,而谢双是个孤家寡人。
他只能认了这个哑巴亏,心燥的随便拿了两身衣服。
走的时候,狠狠瞪了那几个小妇人一眼。
至于,她们又会说什么话,这谢双就不得而知了。
男人的衣服相较而言就正常些。
他们现在伪装成一户商人家庭。谢双是妻主,两个狗男人是他的夫郎。剩下几人全都伪装成护卫。
受到南庆的波及,城里也不太太平。
他们买了两辆马车一路向前。
一进马车,谢双憋了一路的气就憋不住了,他又热又难受,满地的鲜花都拯救不了坏心情。将盛见雪在路旁摘的花撕了个粉碎。
“说我老封建&*¥……”
“说我胸小*&……”
……
他气的将刚买的纱裙换上,又往前襟塞了两个馒头。
气哄哄的对着两个狗男人问道:“胸大不大?”
太猝不及防!
这些日子谢双被浇灌的滋润,气色又养的好,孕吐的反应也没了。如今穿上这身纱裙,满身的魅色,被衬出十二分。
纱裙是红色的,更显的人比花娇花无色。他容貌本就雌雄莫辩,如今穿上了女装,周身的气质都被温和。
狗男人流鼻血了,那几乎是一刹那的事情,就在谢双话音刚刚落下。
“大!”盛见雪摸了把鼻血,鸡巴立即就把亵裤抵了起来。
再看姬延憬,人已经慌不择及的摸了上去。
“你们能不能不要整天都想着这档子事儿?!”谢双一边躲避,一边咆哮。
“昨天不是刚做过?这是在马车上。”
“老婆,你好好看~相公忍不住了,鸡巴都硬了。”这是盛见雪,清冷的嗓音撒着娇,听的人耳朵都酥了。
“马车上不是刚刚好,都不用动。老婆乖乖等着爽……”这是姬延憬,他没能学会撒娇,不过他有绝招,将胸肌练的大大的。
在马车上又奔腾了两日,他们来到了一个一个叫做西门的城池。
对于峨眉,他们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以至于做事十分小心。
历史上以及皇室宗卷都对此讳莫如深,峨眉人民又十分排
', ' ')('外,在川穹能了解的大多都是传言。
奔波了一路,他们决定在这个城池停留的久一些,便在此租了一个月的一进小院。
地段是极好的,与闹市隔了两条街,周围都是本地的居民。
来的路上,他们便有意的观察街上的民情,看上去和其他国家没什么两眼,来来往往的男女看上去都很正常。只除了梳妇人发髻的女人,她们身边的男人基本上都不少于两个。
男女比例堪危,女人们看上去也比其他的国家更健硕些。
除此之外,好像也没什么不同。
融入一个城市最好的方法便是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思来想去,谢双和他们商议,卖竹筒饭。
这个制作简单,只需在家中煮好,卖起来也不累人。
第一天。
由于此地人的原因,人们大多皮肤偏黑黄,白皮肤被认为是达官贵人才拥有的肤色。
当地人都很好奇啊,有不少人打听谢双几人的来历,竹筒饭不贵,样式新奇,来的人会买上一两个。
说辞是一早就商量好的,他们给自己塑造了一个可怜的身份,被大房排挤的二房,既可怜又带有八卦色彩。
一山不容二虎,家产之争永远是最热门的的话题。
人们很容易就对他们产生了好感,再加上竹潇湘很是健谈,拉着隔壁卖豆腐的大妈还有她的两个夫郎唠了好一会儿家常,还送了人几个竹筒饭。
就此融入了当地的八卦圈。
“怪不得你们都长的白嫩白嫩的,尤其是你家那个妻主,我就没见过那么俊的……”
“就是这个……胸小了点……”
这一说熟了,卖豆腐的王大妈就嘴上没个把门的,将心里想的抖了个干净。
“咳咳……”竹潇湘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他们都是男人,怎么可能会有胸。
“王大妈,我那边还有事,我先走了。”竹潇湘一溜烟的跑了。
他们今天的竹筒饭卖的快,早早就收了摊子。本就不指望这个小摊子过活,主要是为了打入当地的生活圈,体验让别人闻风丧胆的民俗。
一进门,竹潇湘就看到家里那几个一溜烟趴在墙头,神神秘秘的。
“怎么了?”他戳了戳谢双的腰窝,那么多大高个就他一个小矮子踩着小板凳。
“嘘~”谢双让了让位置,把板凳分了竹哥哥一截。
活泼了许多的小孕妇一边侧着耳朵看戏,一边小声的解释:
“这家的二女儿抢了大女儿看上的男人,大女儿一气之下强了二女儿的大夫郎,二女儿也气不过,把大女儿的大夫郎也强了。如此这般,她们把彼此的夫郎都上了个便……”
“窝艹……”竹潇湘长大了嘴巴,粗话崩了出来……
谢双大眼珠子转了转,揶揄:“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竹哥哥!”
“我怎么了,不就爆了个粗口……”
两个人互不相让,小声的斗嘴,而墙头外的人家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大女儿和二女儿互相扯头花,她们的夫郎站在一旁,不知该去拉谁。
一座不大的院落,里里外外围满了人,大家探头探脑的看着热闹。
最后,院子里进来了一个老妇人,她发话:
“都别闹了,是不是让别人看笑话的?既然已经这样,那就合亲!”
“母亲……”
“不必再争执,就这样办。”
那老妇人又转身对着街坊邻居道:“今晚寒舍会设宴,届时还请各位街坊邻居赏个脸。”
人们纷纷附和。
“曹老太太阔气!”
“早该合亲了,合亲了好好过日子,生个大胖闺女。”
……
谢双他们也在被邀请的行列。
可,什么是合亲?
这个疑问在晚上得到了解答。
他们龟裂的看着大女儿和二女儿两家人互相拜堂,大女儿将二女儿的夫郎亲了个遍,尤其把那个被争抢的夫郎亲的面红耳赤。二女儿也气愤的将大女儿的夫郎亲了个遍,她亲的愈很,人群便愈加哄乱,起哄者比比皆是……
合亲,难道是两家人一起生活?
这也太荒谬了吧,可是看着习以为常的人群,他们又觉得有几分合理。
真是人生如戏!
看着这荒谬的一幕,谢双竟有点唏嘘,他们三个人的爱情都少不了拈酸吃醋,更何况是那么多人!
他不理解,却只能保持沉默。
怪不得,怪不得别人都对峨眉的民风保持沉默。
这样,会幸福吗?不会很累吗?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那一晚,男人们把他抱的很近,操的也很深,谢双反抱着他们,他也抱得很紧。
“老婆,你可不能学坏……”
“这辈子,我们三个人过……”
“我们好好过……”
…
', ' ')('…
三个人,一辈子!
谢双双腿几乎是被掰成了一字马,换了舒适的房子,他再也不用掩饰抑制不住的呻吟。
不可否认的是,他被男人们的话挠的心里暖暖的。
身上的盛见雪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谢双抬眼去看,姬延憬不知什么时候进入了他的身体。
这个姿势,他们像是三个连体婴儿,刺激和紧张使得结合的快感直击天灵盖。谢双护着肚子,隔着肚皮摸着身体里的那根硬物。
他太紧张了,穴肉咬的很紧,盛见雪明显感觉到鸡巴被夹的窒息,他差点就被姬延憬的那根大鸡巴弄得萎了,又被这样一夹,差点就被夹射了。
幸好,身为男人的意志力挽救了他。就差一点!
“别夹,乖乖放松,夹射了有你好果子吃。”他狠狠的咬了一口美人胸前翘起的红果子。
随着三个人的适应,剧烈的动作带动着床榻吱呀作响,谢双被两个人的力道撞击的失声尖叫,他慌的想向后逃,可掌故在身上的两双大手却如同烙铁,牢牢的将他圈住。
盛见雪射了,两个人的力道,他射的很深。
他刚把软下来的鸡巴拔出,谢双的小穴还未合上,最隐蔽的地方又被另一个男人填满。姬延憬没坚持多久,狠狠地抽插了几十下,就释放了。
鸡巴软下来,也不出去,就这样埋在里面,他怕压着谢双还把人翻了个身。
盛见雪也想埋在里面,可谢双就一个。
他小声嘟囔:“老婆身上怎么就一个洞,该长两个才好。”
谢双恶狠狠的掐了他一把,这人看上去冰清玉洁,实际上说出来的话最不着调。
他也不客气:“你身上不是也有一个。”
本想着人会焉气,没想到盛见雪竟然猛的亲了谢双一口。
“对啊,我也有一个……”
他把谢双抢走,把再次挺硬的鸡巴埋进又紧又暖合的甬道,屁股对着姬延憬。
陷入沉睡的那一刻,谢双摸着微微鼓起的小腹,笑了。
短短几个月,他们经历了……
男子共侍一对母女,并使她们双叒叕怀孕,引发全城女子哄抢,后男子精尽人亡……
某衙门正在值夜班的衙役,忘记拿东西需要回家一趟,开门发现自己应该熟睡的妻主和隔壁衙役家的二夫郎在院子里乱搞。那衙役也是个嫉妒性子强的,一气之下,一把火把自己家给点着了。那火光红彤彤的,天边亮了大片,当时谢双还以为天明了……
后来他们已经走到了隔壁隔壁的镇上,看到那衙役扶着隔壁衙役的妻主,满脸笑盈盈的,见个人就要发上几个铜板,昭示他有孩子的喜讯。
谢双几人沉默的看着这一幕,也得了几个铜板,只是这铜板看着莫名有些诡异。
还有最一年一度炸毁三观的峨眉节日,用竹潇湘的话,那就是‘淫趴’。各种换妻、换夫郎、大乱交……
这里的妻子竟然还允许私底下夫郎们互相解决生理需求,感情自然是越好愈佳……
都是为了家庭的大和谐。
在这个男女比例完全不协调的国家,简直了,炸毁三观。好像一切都是为了生孩子,孩子……
期间,还有妻主找上谢双,提议和他合亲。她虽是表面上对两个男人感兴趣,眼神却一刻不离谢双,直勾勾的目不转睛,心思都写在了脸上。
拳头硬了,姬延憬和盛见雪拿着扫把把那女人一家赶了出去,还不客气的往人家身上泼了一盆脏水。
这或许是盛见雪这辈子做的最无礼的事情,可他心中畅快极了。
什么玩意?敢在他面前勾引他的乖乖小双。
男人的危机感重重叠叠。
当天夜里,狗男人缠的不要命,即使谢双再三保证,还是落了个菊花残满地伤的下场,小奶子被吸的红肿一片,衣服都穿不了了,在床上整整修养了两天。
像姬延憬这样的壮汉,事实上还是很受欢迎的,比盛见雪的脸还要受欢迎,只是他们一出去就臭着一张脸,跟别人欠了他们多少钱一样。那些子被捧惯了的妻主,哪能放下面子?
峨眉对于谢双他们来说是如此的荒唐,也是如此的新奇。
他们走了很多个城池,接触到很多新奇的习俗、食物、景色,很多奇奇怪怪的水果。谢双最喜欢吃一种叫荔枝的水果,以往只是在商队进贡时才会得上几个,现如今新鲜的能吃个爽。
还有广阔的大海。
看着眼前宽广无比的大海,听着大海波涛汹涌的声音,内心感受了一种对于大自然宽广的胸怀,油然而生,这种胸怀可以包容万物此刻的烦恼和任何生气的心情都抛在了脑后,还有对生命的宽慰。
若不是这次巡游,谢双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见到这般的景色。不提最近刚被打残的采花盗,只是路途上那一波波的山贼,就能把人吓得够呛。
他们在峨眉呆了半年,转眼,又是一年春节。
谢
', ' ')('双也没想到,时间竟然过的那么快,他肚子里的两个孩子都已经一年三个多月了。
肚子还是平平的,能跑能跳,孕吐也没了。有时候,真的会忘却他们的存在,甚至会怀疑他们是否真的存在。
那可是一年三个多月呀,竹潇湘时常看着谢双的肚子怀疑人生,这种男子怀孕的神奇事件,莫不是怀了个哪吒?
愈靠近川穹,天愈冷,他们现在待的这个小城池,想必比那些南方的城市,人不知少了多少?
竹潇湘最近感染了风寒,一直在屋里歇息,故此并没有同谢双他们一起去买年货。
他在厨房熬着药,苍白的手掌竟是连壶盖都拿不稳了,颤颤巍巍的搅拌着里面的汤药。
“吱呀~”
猝不及防听到门开的声音,手中的壶盖没拿稳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竟是他最怕遇到的孙知节。
若是旁人,竹潇湘还能想办法糊弄过去,可人的孙知节,比自己更要善通药理。
果然……
“你怎么下上床了,药我来煎就好。”
孙知节抢过竹潇湘手中的勺柄,低头一看:
“这……这是什么?”
“人参……桃仁……丹参……”
他匆忙的握住竹潇湘的手腕,自从竹哥哥生病,从未让人诊治……
“六脉皆弦……六脉弦迟,素由积郁,左寸无力,心气已衰……怎会?怎会如此?”才克服紧张没多久的小孙太医,又一次结巴了,结巴的哭了。
他一次次握着竹潇湘的脉搏,试图去怀疑自己的判断,他一次次的重复……
“竹哥哥,告诉我这是假的……这是假的,对不对?”
竹潇湘颤微着双手,他该怎样去安慰这个为他哭泣的孩子?
真的没想到,临了临了还会有这样的境遇,遇到了一个为他哭的如此伤心的人。
“小孙……”
“不要太难过,我身体本就不太行,这是娘胎里带的,命该如此……”心脏病,若是在现代还会有一线生机,可这是不太发达的古代,就算是外科也只是刚刚起步的程度,能把剖腹产掌握已是难得。
“可是……你还那么年轻……”而我还没有向你表露我的心意……
本打算,再过几天,到达川穹的情人谷就表明,据说那里凑成的伴侣数不胜数,皆会得到神灵的祝福……
“小孙,不要告诉小双,他怀了孕,不得受惊。”竹潇湘安抚的摸了摸小孙太医的脑袋,替他拂去眼角的泪。
“我本以为会在那个山里呆一辈子,直到死去。可上天怜悯,我碰到了你们,能看到不同的景色,我已经很满足了,此生无憾。答应我,好不好?”
“竹哥哥,我答应你。”
同时,孙知节在心里暗暗起誓:竹哥哥,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
澜沧-菘蓝城外
如今已经是开春三月,自从过了一年半这个关卡,谢双的肚子就跟吹气的皮球,才两个月就鼓起了拳头大小的幅度。
他们现在被拦在了澜沧城外,刚经历了战事,澜沧边关严防。尤其是由于地域原因,澜沧人民都五官深邃立体,很容易辨认。谢双他们一时难以进入城内,只能等待驿使队伍前来。
信上说就这几日了,姬延憬和盛见雪怕生了事端,前去查看,他们走了两日。
谢双耐不住了。
刚丑时他便醒了,毡房里的炭火烧的很旺,一点都没有凉意。
同时,谢双心中的欲火也很旺。
只是两天他便耐不住了,谢双感觉到自己硬了,他隐于黑暗红透了脸蛋,后穴骚的流水。
有些羞耻的将衣衫尽退,他忍不住晃着屁股,用床单锦被摩擦阴茎,好缓解那难耐的欲望。
可他已经习惯了通过后穴获得快感,即使用手抚慰,也还是不得缓解。不得已,往后穴里塞入两根手指,明明被男人们玩的时候还是很爽的,可到了自己,这感觉就差了不止半点。
也幸好暗卫们都在毡房外守着,若不然他一定会羞愧死。
这样下去根本不行。
谢双起身下床,轻手轻脚翻找了很久,终于在一个包裹里翻出了一个玉势。
他赶紧爬回床上,小心翼翼的护着肚子趴在床上,而后慢慢的把玉势塞到后穴。
他从未自慰过,这是谢双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少不得心中忐忑不安,心虚不已。
可那难耐的欲望,还是驱使着谢双完成了这项偷摸摸的小隐秘行动。
他小心翼翼的躲在被窝里慢慢抽动玉势,里面噗嗤噗嗤的水渍声是那么清晰。肚子也鼓鼓的,时刻提醒着他是一个有孩子的孕夫。
可是,真的受不了了啊……
底线是一步步降低的,谢双抽插的动作也变了个速度,在锦被上方,能看到那一拱一拱的幅度。
盛见雪和姬延憬就是在这时回到了毡房。
他们遇到了狼群,争执
', ' ')('了好一番,这才耽搁了时间。
他们回来的简直是太巧了,早一会儿或者是晚一会儿都不会碰到谢双这般的模样。
在被窝里偷偷摸摸……简直是太可爱了。
他们的老婆怎么可以那么诱人!
“小双在做什么?怎么现在都还没有睡?”
明明是温柔的令人如沐春风的声音,可谢双的身子却僵持了,他摸着玉势的手偷偷用力,想把玉势拔出来。兴许是插得有些深的缘故,那玉势怎么都拔不出,他又不敢太大力。
谢双不应答。
姬延憬眼含笑意的大手一挥,就拽开了谢双最后的那层遮羞布,露出里面白玉般晶莹的酮体,在这个看上去有些简陋的毡房里如同淬了万丈光芒。
锦被一点一点的被人拽到床位,谢双慌不择及的并腿侧过身子。
盛见雪就坐在他的腿边,轻而易举的就握住了小双的腿弯,只是微微用力,他整个身子又翻了过来,双腿大大的分开。
只见少年挺翘圆润的臀瓣间,夹着一根光洁通透的玉势,含的很深,只露出小半个头。随着谢双的挣扎,小屁股一颤一颤的,怎么看怎么都诱人……
被人这样赤裸裸,肆无忌惮的盯着下身,谢双都要急哭了,他就这一回,就这一回……
就这样,狗男人还不放过他。
姬延憬调戏一般轻轻拨动那小半个玉势头,这样剧烈的刺激,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让谢双软了身子。
毫无还手之力的小孕夫,即便是这样,第一时刻想的还是护着肚子。
他气的都哭了,直接翻身坐在跪坐在床上,泄愤一样将穴里的玉势狠狠拔出来,扔到地上,摔得细碎。
“你们怎么这样?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时候回来?我都这样了,你们还要玩弄我,你们简直不是人。”谢双哭的小胸脯一鼓一鼓,打着哭嗝。
两个男人连忙去哄。
“都是相公的错,相公不该回来那么晚。相公太想小双了,刚刚小双太可爱了,相公没忍住。”
姬延憬一向是不擅长这种嘴上的甜言蜜语,他都是上实际行动,一个接一个的深吻落在谢双身上。
“老婆……老婆……”
好说歹说终于把人哄笑了。
而谢双身子里那股还未纾解的欲望,又占据了大半的思维。
他小声的抱怨:“宝宝饿了。”
“孤看是老婆发骚了。”
谢双不悦的反驳:“才不是,就是宝宝。”
话是这样说,吞鸡巴时,动作却快的很。以往很讨厌口交,今天却主动的很,下面含着姬延憬的鸡巴,嘴里含着盛见雪的鸡巴。结合的时候,三个人都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黑暗的毡房里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即使他们的开始不甚美好,走到如今,也算是苦尽甘来。
床榻发出的一声声吱呀,直到天明才渐渐歇了下去。
……
另一个毡房里的小孙太医半夜没合眼,他身侧躺着的是竹潇湘,若是以往他身子还好些的时候,听觉定是比孙知节的还要灵敏,这个时候,应当是在抱怨吧。
可现在,他睡得那般的死寂,孙知节几乎每个半个时辰都要担心的去探竹哥哥的鼻息,才能安心躺下。
好不容易遇到了令自己心动的人,他已经预想好了他们的未来,也准备好了死缠烂打,现实却给了他沉重一击。
在生命面前,他这个最有天赋的御医,不堪一击。
将近四个月,他对竹潇湘的病情没有任何头绪。
在上个城池,还有神算子当街指出竹哥哥早夭之像。
谢双他们都在笑,竹哥哥也在笑,可孙知节心中发苦。只有他知道,看上去与常人无异的竹哥哥,内里已然被掏空,全凭着毅力在坚持。
他好像没有表哥的好福气……
他好像就要失去自己的爱人了……
怎么办?
泪湿了眼眶,孙知节忍着不将它流下。
那不是一个成熟的男人该有的表现,他不想在竹哥哥心中永远是个孩子……
他想成为那个如竹子般的人的依靠……
可是怎么办?
他好像真的没有任何办法。
竹潇湘长眠在了澜沧达慕节的前一天晚上。
他还没来得及惊险动人的赛马、摔跤,令人赞赏的射箭,还有引人入胜的歌舞表演。
他还没来得及去往朋友们的故乡,那个最强盛的国度。
他还没来的及看到小双的宝宝,那一定会是两个最可爱的宝宝。
好多遗憾……
然而竹潇湘明白,他那残缺的心脏能坚持至今,已是难得。又何必再奢求!
那天晚上,竹潇湘好像预示到了自己的离去,他的兴致前所未有的好,拉着小孙太医说了很久的话,吐露他从未向别人透露的来历,他的穿越,他曾经存在的那个时代
', ' ')('……
“不必为我伤心、难过,不要为我流泪。或许,这一切都是新的开始,就像我这辈子一样。”
他最后的声音很小了,孙知节只有趴在他身上才能听的清:
“我这个穿越者,着实不像是话本中的主角,好像碰到了你们,才有些波澜壮阔。”
“真好,我碰到了你们。”
……
他被葬在古纳耳地,一个遍地开花,拥有最奇妙勾魂秋色的地方。
周围有各种各样的小动物,一条蜿蜒的河流,遍地牛羊。
他们最终没有瞒过谢双,他怀孕了,正是敏感的时候。家里的气氛真的很怪,那一夜,他偷偷的装睡,本想一探究竟,然而却得到了这样一个噩耗。
谁都不愿意相信的噩耗。
那个如竹子一般的大哥哥,他才27岁。
怎么可以那么突然……
怎么可以就这样离开……
他们连一句道别,都还没来得及。
……
孝期已过大半,远在川穹的亲人们已经飞鸽传书催了好几次。谢双的肚子已经能很明显的看出来,平日里只能着女装。
即使百般不愿,他们也必须启程回归故里。
那是谢双的家,亲人都在的地方,可他在马车踏入城门的那一刻却害怕了。
他们会怎样看待怀孕的自己?
难道他又要回到那种冰冷的日子了吗?
平等的对待、温馨的三口日常、被珍重,都是梦一场吗?
这种焦虑并不是最近才产生的,准确的说是在竹潇湘离开之后。
那个人对于谢双来说亦师亦友,他身上有一种难得的平和,在他那里所有人都可以得到平等的对待。
可以说,谢双生活的改变,全得益于他的影响。
可那个人离开了。
两个男人,能明显的感受到,谢双的不安。
这种不安,都是他们以前的所作所为导致。
想到竹潇湘临终前不停的叮嘱,他们分别牵起了谢双的手。
“别怕!”
“孤在。”
“我们一定会好好的。”
再多的言语都是空洞的,他们会用实际行动证明,不会伤害自己的爱人。
……
回归的日子,并没有谢双想象中那么糟糕。
他们把曾经的居室重新翻新了一遍,加入了三个人的习惯,喜好。兵器,书,和谢双的鹦鹉。
是的,小双养了个鹦鹉,和主人一样狡诈,也极其讨人喜欢。
就比如现在,姬延憬刚下值,还没走到屋,就听见那个鹦鹉肆意的大叫:“坏蛋回来了,坏蛋回来了,小双快跑,小双快跑。”
谢双抚着肚子咯咯咯笑个不停,满意于姬延憬的窘迫。
“老婆,你就不能让它别骂我。”姬延憬赶紧上前扶着,谢双的肚子已经很大了,他真的害怕那薄薄的肚子会炸开。
谢双得意的摇摇脑袋:“哼~不行,谁让你欺负我。”
“我那哪是欺负?老婆你不爽吗,都爽的尿了。”
“姬延憬!你还敢说……”
“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
至于某位太子嘴上不和一只鹦鹉计较,暗地里却威胁人家,还被爆出来的囧事……
这可不兴说!
……
南恩府是谢双的娘家,他已经怀孕快四年了,才敢让家人知晓。
那一天,他是母亲和祖母的金疙瘩,而姬延憬和盛见雪被揍了个鼻青脸肿。
管他天王老子是谁?谢家的父子俩气都快气疯了,哪里还有理智。
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沆瀣一气的,谢双只看着两个男人在家里窝了半个月,脸上的伤好全乎了才敢上值。
那半个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男人闲下来了,累的可不就是他了。
御医说孩子没几个月就会出生。这两人不知哪来的较劲,天天揪着谢双的奶子,可劲的揉,吸,就盼着他泌乳。
“男子有时也可以生出乳汁的。有一个孝子,因为母亲死掉,留下一个幼弟,他要自己做乳育工夫,果然有乳汁从他的乳房溢出来。”姬延憬不信邪,那男人都能,他怀孕的老婆为何不能?天天给谢双讲类似的故事,美曰其名增加自信。
盛见雪虽不如姬延憬那般执着,心里也是期待的。
谢双才不听他们的,他可从没听说过还有男人能喂奶的,说不准就是这两人编出来的瞎话。
“你们不也是男人,等生出来,让肚子里的崽子多吸吸你们两个的。人家是幼弟,你们这可是嗷嗷待哺的亲生儿子,说不准就有奶了。”
他幸灾乐祸,朝着姬延憬扑了上去:“让我先吸吸,现在我是你嗷嗷待哺的老婆,快点流奶喂我。”
至于为什么是儿子?原本谢双也期待拥有一个香香软软的小闺女,可惜后来这个幻想就被小孙
', ' ')('太医一句话打破。男人和男人,怎么能生出女儿?
不管如何,两个孩子天天被喂的饱饱的,谢双的奶尖就没消过肿。
或许的念叨的次数多了,他们之中确实有人泌了乳汁。让人不可置信的是,这个人不是小孕夫谢双,而是太子姬延憬。
刚开始他还藏得好好的,上个床都穿的衣衫整齐,身下的动作凶狠,把小双操的再无了其他的心思。
可人在船上走,哪有不湿鞋?他架不住小双的磨蹭,被吸了个底朝天。这一吸,吸出了猫腻。
当时,太子的脸红的呦,都可以和猴屁股媲美了。
谢双扶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跪坐在床上,笑的花枝乱颤。
原来,男人真的可以产乳啊!
……
结婚四年多了,随着时间的渡越,渐入佳境。
谢双的不安,逐渐放下。
他们即将迎接新生,期待已久的新生。
团团和圆圆真的特别会挑时间,恰巧赶上了元宵节。
手术很顺利,不到一个小时,两个红彤彤、皱巴巴的小朋友就来到了这个世界。
谢双的麻醉劲还没过,晕乎乎的,身子还动不了。
他睁着不太聪明的眼睛,看着还没盛见雪巴掌大的孩子,怀疑人生,不想承认这两个和猴子一样的小东西是他生出来的。
着实嫌弃的不行,也把两个男人气的不行。他们倒是不觉得,只看着可爱的紧。
……
随着团团和圆圆的逐渐张开,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两个孩子到底是谁的种。团团是哥哥,小模样简直是姬延憬的翻版,小小年纪就把父亲的秉性学了个十成十,在喜好上却拐了个弯,只喜诗书,不好武学,把姬延憬气个不行;而圆圆算是谢双和盛见雪的结合体,性情上却和他舅舅谢泽像了了十足,天天舅舅长舅舅短,把人乐的不行。
现下两个小家伙正吵着要一起去川穹,这是谢双他们的惯例,每到六月就会去看看葬在那边的老朋友。
姬延憬被两个小家伙烦的披奏折都没了心思:“你们已经去过了!”
“什么时候,我们怎么不知道?”
“在你母妃的肚子里,不信,你们去问问他!”
团团和圆圆不信,又转头问盛见雪:
“皇父,真的吗?”
盛见雪正在编着的关键,只安抚道:“真的,团团和圆圆去找母妃,一问便知晓。”
团团和圆圆快五岁了,正是鸡嫌狗憎的年纪,就算是老父亲也承受不起。现阶段,他们三个基本上处于踢皮球的状态,谁的日子都别想好过。
这还不是最难熬的,最难熬的是晚上,盛见雪和姬延憬刚计划好如何红袖添香在侧,两个小家伙就哒哒哒跑来了。
他们很黏谢双,在那个平坦的小腹,他们曾生活了四年之久。出生后,谢双也尽量亲力亲为,承担慈母的角色。
那是他怀胎四五年生下来的孩子,只要孩子一哭,谢双就心疼的不行,不忍说出拒绝的话。
现在也是……
“母妃,今晚团团想和您一起睡觉。”
“圆圆也想和母妃一起睡觉,你看圆圆的眼圈,这几天都没睡好。”
两个小家伙哼哧哼哧就钻到了谢双的怀里,睁大了眼睛看着母妃。
看着两个心爱的宝贝,谢双怎么拒绝?
他只能歉意的看着两个男人,哄着团团和圆圆睡觉。
姬延憬和盛见雪咬牙切齿,鸡巴都硬的不行了,又整这出,这两个孩子纯粹是生出来坑爹的吧!
再来几次……不行,一次都不能再来了……
……
团团和圆圆已经七岁了,就是这一年6月,他们带着两个孩子来到了古纳耳地。
在那里,他们认识了一个大哥哥。
一个被母妃称为如竹子一般的人。
真的很奇怪,明明母妃让他们称那个人为哥哥,可是小孙太医也叫那个人为哥哥。
团团和圆圆的小脑袋都要乱套了,难道那个人的名字就叫哥哥?可是别人明明叫他潇湘。
竹潇湘,不,现在应该被称为高云-·潇湘,以另一种形式再一次回到了他们的身边。
这一次,他得到了健康的身体,无比旺盛的生命力,草原上的赛马高手,年17岁。
小孙太医有些焦虑,他比现在的竹哥哥大了将近10岁。
可是真好,竹哥哥见到了小双的宝宝。
——全文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