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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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欢迎晚宴如期举行。

主位上坐着的是壶衍堤,左手边偏下的位置是单于的阿娘,上任单于的阏氏(音同胭脂)。右手边偏下坐的就是苏子卿,旁边就是随行将军张胜。

按理来说苏子卿区区外交大臣的地位是不足以坐上单于身边的位置的,外国来客一般是坐在次位,再不济位高权重的也是坐在最靠前的位置。所以苏子卿将壶衍堤的这个行为权当是为了表达白日他对自己无理举动的歉意之举,人家堂堂单于自然没理由要求人家出口道歉,能做到默默补偿已是难能可贵,看来这个壶衍堤并没有太大的君主架子。苏子卿如是想到,心里对壶衍堤有了一点好感。

然而苏子卿不知道的是按照匈奴人的习俗,坐在单于右边的一般是单于的妻子,然而壶衍堤目前尚未有阏氏(单于的妻子),所以这个位置一般是不设座位。但因为壶衍堤的小私心,苏子卿的座位被安排在了这里,属实是狠狠占了一把苏子卿的便宜,面上不自觉地傻傻乐起来。

身后传来两声低沉好听的浅笑,转身,撞上了壶衍堤的笑容,冰蓝色的眼睛看着他,丰唇微张低低笑着。这熟悉的感觉。。。他收回说壶衍堤像草原狼的说法,这明明是只大狗吧,还是憨憨的那种。

沉迷在自己的小聪明的壶衍堤好一会才发现苏子卿正用奇怪的眼神看他,迅速恢复了平静又回到那个高高在上的狼首领的样子。

酒过三巡,宴会的场子逐渐热闹起来,忽的,座上的人们开始欢呼起来,有的鼓起了掌,有的吹起了口哨,有的嘴里喊着听不懂的匈奴语,听起来像是在起哄的样子。不明所以的苏子卿随着他们的视线看过去,原来是他们族里最有名的美人来献上欢迎舞蹈。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侧的伴舞女,长裙抹胸和面纱无不充满异域风情。花里胡哨的舞了好一会也不见主角出场,不禁让人觉得这头牌美人还有点架子,于是欢呼声更激烈了。不知是不是因为酒液的原因,苏子卿也不觉的被带入了气氛,开始期待起来将要入场的美人是何方神圣,不仅让性格急躁的匈奴汉子等了这么久都不破口大骂还有耐心的哄着出场。

或许是热烈的程度终于让这位头牌美人满意了,伴着更加欢快的乐声,美人出场了。

来人的服饰不像先前伴舞的女子那般赤肩裸腰,反而是用半透不透的纱将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了半边脸和一双美足,神秘感十足的同时又不失性感的诱惑。中原有对这类女子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形容,然而放到这人的身上反倒显得含蓄了,虽被面纱半遮着面,但因为美貌太过热烈鲜艳,面纱仿佛是不存在一样。

随着转圈旋转的舞姿,美人修长纤细的一截小腿随着裙摆若隐若现,最外面的一层披纱随之飘落,惑鲜艳的大红色衣裙下白皙的肌肤透了出来。借着酒劲坦率起来的苏子卿直裸裸的盯着人家看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苏子卿奇怪的直觉告诉他这位美人,是真空的。

或许是他的视线太过炽热,美人的视线与他对上了,浅褐色的眸子仿佛要把他吸进去一样。直到舞蹈结束,二人的视线就没分开过。许久后苏子卿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活了二十多年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自他及冠以来来丞相府上提亲的大家闺秀和邻国联姻几乎快把他家门槛踏烂了,但对于儿女情长他更想将心忠于国家,也不愿耽误闺秀小姐们的黄金青春,因此对于提亲来者全拒(邻国联姻自然是被太子殿下以一己之力全部拦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清心寡欲了太久,一上来就给他来了这么猛的一下,心脏还在砰砰跳动不停。

不同于壶衍堤俊容给他的感觉,美人的容貌更赤裸直接,直视她的眼睛有一种自己是她深爱的人的错觉。

一旁的侍酒侍女发现了他的愣神,觉得苏子卿是个性格温和好说话的人,出声解释道:“大人,刚刚跳舞的那人是狐奴儿,”侍女用不太熟练的中原官话说着,看来是壶衍堤将经常伺候中原客人的侍女安排到他身边了,“他的大名没听说过,不过因为长相似狐狸又是奴籍大家都管他叫狐奴儿,是我们这出了名的狐妖媚子,汉子们都喜欢他。”侍酒侍女这话的语气有羡慕也有嫉妒,但美又是真的美,族里的美人都不及他一半。

原来自己是被狐妖诱惑了!苏子卿自欺欺人的想。匈奴汉子们还在狂欢着,稍微冷静下来的苏子卿起身示意了一下便走出去醒酒透气了。

盯着全程的壶衍堤什么都没说,只是一直在喝闷酒,整个人身上充满着被主人抛弃了的伤感气场。但是在外人看来就是《高冷首领帅气喝酒生人勿近寂寞图》。

虽然来匈奴之前有过了解,知道早晚温差会很大但第一次还是觉得有点冷的,刚好用来醒酒,拒绝了张胜同行的请求,自己在帐篷外吹着凉风。

想回去的时候果然意料之中的迷路了,这里的营帐几乎没什么差别,再加上天色已晚灯光微弱,只能随便进一个帐篷去问问路了

看来自己注定是和狐奴儿有缘份了,好巧不巧,进的就是她的帐篷,刚好又看见人家在换衣服,香肩露了大半。看见人来也不避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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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狐狸眼向他瞥来,随便一眼都魅惑万分。

苏子卿闹了个大红脸,掩目道歉,虽然他知道烟花女子这种情景多是见惯了的,但闹不住他是个处男啊,而且他的教养也告诉他自己应该对这种情况道歉。

“等等!”狐奴儿叫住了要转身离开的苏子卿。此时他的衣服已经穿好了,苏子卿一直在门口站着也不合适,被人看见就不好了,只能先进来,也不知道他在心虚什么,“大人怎么找到这儿来了,定是奴与大人互相念着才遇见的吧,而且您刚刚还见到奴裸身的样子,按照你们中原的习俗,是要奴以身相许吧。”

一听这话,苏子卿以为是坏了人家姑娘的清白,虽然姑娘声音听着有些低沉,胸看起来也有些平。他连忙解释:“不不不,不需要你以身相许。”

狐奴儿瞬间失落了,上挑的狐狸眼明显耷拉了下来,微微蹙眉,声音也委屈了起来:“大人是嫌弃奴的身子脏吗,可是奴真的很喜欢大人,如果大人不嫌弃的话,奴可以用嘴伺候您,相信奴,奴会让您舒服的。”

他一边说话一边靠近苏子卿,仿佛自带蛊术的眼睛让苏子卿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两人已经是面对面的距离了。

接着狐奴儿就跪了下来,芊芊玉手掀开苏子卿的下摆,灵活修长的手指熟练的解开苏子卿的腰绑。他进来时没有把门闩打下来,此时门正被外面的风吹得微微张开门缝,好像下一秒就有人要进来。这让狐奴儿变得兴奋起来,下面一股一股地流起水来。手指碰到了亵裤下的那处,不仅硬了而且尺寸也非常可观!像是被苏子卿的反应鼓舞了一样,狐奴儿更加卖力的伺候了起来。

脱下最后一道防线,阴茎啪的一下打在狐奴儿的脸上,白嫩的脸上瞬间出现了一道轻微的红痕,这使气氛又暧昧了几分。

狐奴儿先是伸出软舌轻微舔舐着铃口和头部,味道不算很大,但毕竟赶了好几天的路,出汗和污垢的气味是难免的。可对比狐奴儿之前为了生计被迫伺候的那些令他反胃的臭男人,这点气味对于他来说反而是最上头的催情剂,他下面的水流得更凶了。

红色的小舌沿着凸起的纹路从头到尾舔了一遍,狐奴儿一边舔一边抬头看着苏子卿,对上视线的苏子卿不好意思的偏过头去,想着自己一定要对这个姑娘负责!为她赎回奴籍,带她回中原。这个纯情大处男稀里糊涂的在狐奴儿高超的口交技术下被哄着骗着交出了自己的第一次,在苏子卿震惊的表情下狐奴儿吞下了他的处子精并仔细的做了事后清洁。

真可惜,自己一嘴的本领还没来得及用呢。刚准备进行下一步的狐奴儿突然被理智回笼的苏子卿双手扶起来并温柔的承诺如果他愿意,自己回带他回中原,然后穿好自己的衣服让他早早休息,并打算离开。

听到苏子卿温柔又认真的承诺狐奴儿心头一软,第一次真正的动心了。他也听过很多汉子在床第之间的承诺,自己全当放屁,虽然刚才在宴会上的刻意勾引有想攀高枝的目的,但也就是想想,更多的是被苏子卿这个人所吸引。他知道自己下贱的身份配不上这位从中原远道而来的谦谦公子,能远远看着他已经是最大的福气了。刚刚两人的相遇纯属意外,就是因为这件事,狐奴儿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或许可以抓住这个机会……万一呢……万一呢……

眼看着苏子卿就要走到门口了,他怎能放弃这个生米煮成熟饭的机会,还没等站稳就急急忙忙的追上前去。这一着急,本来就松松垮垮的衣服被他踩住了裙摆,惊呼一声,衣服瞬间滑落,人也向前跌去。苏子卿下意识去扶,可接下来这一幕却让他狠狠受到了惊吓。

此时的狐奴儿已完全是赤身裸体,全身被看了个透,当然也包括下面。

“你……你是…男子?”苏子卿眉头紧皱,下面想说的话愣是说不出口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狐奴儿犹如五雷轰顶,他的心被狠狠的揪了一下。自己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什么侮辱的话没听过,可苏子卿这句话却瞬间将他从天上打入地府。

仿佛自己一颗赤诚的心被心仪之人狠狠扔在地上,哪怕大人是嫌他脏也好啊,可他竟是不喜欢男子的。

受到震撼的苏子卿匆忙离开,狐奴儿想上前阻拦可身体竟是被心痛泄了力,瘫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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