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不能动,还有牙,只可惜没有人扶住他的腰,夏则瘫软下来的身体主动往下坐,把粗硬的性器吞得更深,抽搐的软肉迫不及待上前讨好吸吮。
夏则猛地往前撞,张大嘴巴咬在齐宣赤裸结实的肩颈上,脸颊紧绷,可见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恨不得咬下来一块带血的肉。
齐宣忍痛“嘶”了一声,也不再跟他客气。他捉住对方的腰肢,猛地提起,还未完全抽出,又狠狠贯在自己性器上。
他弥漫在室内的信息素正在发挥作用,勾的夏则身体潮红颤动,热穴淫水充沛。被屡次鞭挞过的软肉根本无力抵抗,被粗暴地杀到肉腔最深处。
夏则嘴巴都咬酸了,他微微直起身体,离开对方宽阔的胸膛,眯着眼打量那一块带着血痕的牙印,觉得还是不够深。
还没等他再想什么,身体就被齐宣一系列猛烈的动作撞得摇摇晃晃,他像是被串在了性器上,悍然抽出又发狠插入。耳边传来孽根抽插的咕叽水声,还有臀部和腰胯拍打的淫靡声。
每当被抽出的时候,夏则就摇动着屁股想要脱离,却只能被捉着腰凶狠地按回去。如此几次,被欺负的狠了,又想起来自己本来好好地在改造,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应该失败了吧。
酸软作痛的身体,猛烈不堪的情潮,让他本不甚清楚的意识根本不能明显体会到身体的变化。
夏则突然感觉到一股无力和挫败,害他如此的仇人还在奸淫他,他发浪的身体还恬不知耻地主动迎合。本就不安稳的情绪越发崩溃,胸口里的杀意恨意汹涌激烈,委屈和痛苦却更快地,铺天盖地地把他淹没。
信息素的契合度的增加,自然能让房间里面的两个人感觉到夏则即将要坍塌的情绪。齐宣的视线一直黏在夏则酡红的脸上,看着他神情凶狠,看着他迷茫愉悦,看着他睁大湿漉漉的眼睛,企图不让里面充沛的情感化成泪珠滚落下来。
齐宣不快地“啧”了一声,捉着腰把人提起来,湿软的肉穴裹着性器转了一圈。夏则汗莹莹的雪白脊背就靠在他赤裸滚烫的胸膛上,他把人搂紧了,朝床头喊了一声,“要不要过来安慰一下他,干着都不爽,就知道哭。”
夏则视线已经模糊了,眼里全是水汽,只能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向他贴近,身体却不自觉发起抖来,眼泪流的更欢畅了。
秦哲伸出胳膊把人抱在怀里,同时雪松信息素也散发出去,用来安抚受伤的雌兽。夏则看不清是谁,心里却十分安稳,好像是个对他很好的人,会给他带高级营养剂,还会给他买好贵的冰淇淋……好像还有些什么,他脑力子闪过一些模糊的片段,树林,鲜血,匕首。
但是浓郁的信息素打断他的思考,他乖乖伸出手臂,搭在对方精神结实的肩颈上,抽搐着呜咽起来。
齐宣抱着夏则浑圆的臀部,粗长狰狞的阳具大张大阖,长驱直入,每次发狠的抽插都带出一点湿滑艳红的肠肉,粉红的臀肉被囊袋拍的啪啪作响。
夏则的呜咽声都被撞得断断续续,齐宣长睫微垂就盯着两人的结合处,也不去看那抱成一团的两个人。
他发狠撞击了小百十下,信息素变得凛冽危险起来,夏则紧闭窄小的生殖腔颤颤巍巍地打开了,被浑圆的茎头强势撞入,准备成结胀大,射出浓稠的精水,占领这块无主的宝地。
alpha是不能被标记的,尽管是被他们影响过改造过程的夏则也不能,只能靠alpha精水一泡一泡地浇灌,直到把这人身体上下都染上信息素的味道。
夏则显然不想让他如愿,他摇摆着腰肢,妄图逃离同性的侮辱,却活像是鱼尾被钉住的美人鱼,挣不开逃不脱。他大声在秦哲耳边喊,手臂也胡乱拍打着,“不要他,不要他。”
齐宣冷冷地看着他的脊背,实际上现在他应该上去咬住那块柔软发烫的腺体,释放出信息素狠狠纠缠,给认不清现实的雌兽一个警告。可惜现在只能抓住alpha的腰身授精,他有些不爽,指甲顺着对方的脊椎线滑下。
宠物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两个人一起豢养呢,他只需要一个主人就够了。
而另一边,秦哲抱着夏则毛茸茸的头,安抚地抚摸着对方的脊背,看着那雪白的臀部翘起,两人紧密贴合的肉体露出一小截粗大的茎身。他闭上眼睛,不想再看。
夏则见没有人理他,又一口咬在秦哲的肩膀上,狠狠磨牙。紧着着一股温凉的精液猛地打在了生殖腔的内壁上,他的腹部一下子就鼓起来了。
随之而来的是空气中,一股黏腻勾人的信息素猛地蔓延开。两个男人精悍结实的身躯一僵,紧接着,三股信息素交缠在一起,充盈了整个房间。
那是omega的信息素。
夏则在秦哲身上抽噎着,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还来不及说话,就被后颈上传来的一股疼痛击倒在黑暗里。
“所以,这是成功了?”齐宣还舍不得把性器抽出来,他揉捏着掌心下的臀肉,发问道。要一个alpha,就算是劣质alpha身体构造和信息素变化也是非常难的事情,这才是他
', ' ')('们两聚在一起的原因,秦哲一个人的信息素可能根本达不到这个量变引起质变的过程。
“可能吧。”秦哲抱着人,在对方泛着红晕的脸上亲了亲,显然对夏则扑过来抱抱的举措感到十分满意。
齐宣忍住把人抢过来的冲动,他出口讽刺道,“又要保证他等级提高,又要保证他有omega的倾向,你还真是废了不少劲。”
“这件事还是麻烦你了。”秦哲抱着人起身,那被夹在臀缝里的粗大性器就从湿滑的肉套里溜出来,他抓起一旁的浴巾把夏则包裹得严严实实。
这是要把他踢出去。
齐宣挑眉,语气却是轻松,“好说,兄弟之间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说着就抬着长腿,跨下床,去浴室冲洗了。
房间里只剩下哗啦啦的水声。
两个alpha,一个在浴室,一个在室内,眼眸里却都是一片冷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