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说男人最怕女人说‘还要’,可我觉得应该再加上一个‘又想要了’才合适!不过不是‘最怕’了,而是腿要软了……”
刘美佳很想忍住的,可实在是忍不住啊!
被她的粉拳捶打了一番,付正义便捉住了她的双手、将她紧紧的拥在了怀里,轻吻着她光洁的额头,在她的耳边低声道。“咱们讲道理好不好?这都几点了啊?明天我还要去公司呢……”
手腕被攥紧、挣脱不出来,刘美佳鼓着脸道。“不行!这几天是最关键的!错过了要等一个月呢!”
“拜托!能别把一件有益于身心健康的事儿变成那种非要完成不可的任务好不好?我不可不负责配种啊!第一次最有效、第二次基本上就是在做无用功了,第三次可就纯粹是累傻小子了……”
刘美佳羞道。“怎么到你嘴里、这话就这么难听呀?”
“我说的是事实啊!成分也好、浓度也罢,我说的可都是有科学依据的,真不是次数越多、怀上的概率越大啊!”
刘美佳可没好意思跟专家谈论次数的问题,见他一本正经、说的是振振有词的,虽说已经是相信了、可又是箭在弦上又不得不发的,因此干脆便坐在了他的身上忍着羞臊说。“不管了!反正我还要!”
“非要不可吗?”
反正已经是不要脸了,刘美佳自然也就彻底豁出去了,无视了他那又有了侵略性的目光,毅然道。“非要不可!除非你承认你不行!”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可就没办法再忍了!
不就是推倒嘛?
再推一次也就是了!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更坏的田啊……”
他的揶揄和调侃,刘美佳权当是没听见。
横竖都已经是不要脸了,她自然是彻底的放开了,虽说坐在上面有些辛苦,可在这别样的刺激之下、她还是无法决定不该初衷!
见她表情脸颊潮红、目光都有些发飘却依然还竭力的想要抬高腰臀,付正义不由得一巴掌拍在额头。“至于啊?概率的高低跟姿势没关系的好不好?”
刘美佳气喘吁吁的道。“不对!这、这样的姿势真的可以提高概率……”
“要让我知道是那个专科医生说的,我保证去砸他家玻璃!”
如此幼稚的说辞竟然能从他的嘴里冒出来,刘美佳忍不住便哈哈大笑了起来,拼了命才抬高的腰臀也落在了床上。
“真是的,别逗我笑啊……”
刘美佳埋怨着想要用攥紧的拳头当做支撑、重新抬起腰臀,可左腿稍一用力、她就惊呼了起来。“抽、抽筋了……”
“哪条腿?”
“左、左、左腿……”
付正义翻身爬起、赶紧将她的腿抬高,一手托住她的足踝、一手抵住她的足底向前用力。
正确的姿势、迅速且果断的处理方式,让刘美佳很快便感觉到痛疼在消失,不由得松了口气感慨道。“天呐!竟然还会抽筋,我哪里会缺钙的嘛……”
捏着她腿肚、竟然有种滑不留手的感觉,这让付正义一时间也不愿意松开了,何况现在这样的角度、可谓是一览无余,于是便道。“抽筋严重的话是要去医院的!不过你要是真被救护车给接走的话,我估计明天两国会有不少报纸让你免费登上头版头条、成为爆炸性的新闻的……”
刘美佳大窘,想要收回左腿却是未能如愿,于是便羞恼的道。“净胡说!哪里有你这样埋汰人的?”
“聘聘袅袅十三馀,豆蔻梢头二月初。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好诗、好诗啊……”
刘美佳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奇怪道。“杜牧的《赠别二首之一》?你想什么呢?”
“豆蔻啊!杜牧果然是个大流氓……”
觉得他语气有些不对,刘美佳正准备问他为什么这么说呢,可却发现他的眼神更加的不对了,愣了下才惊觉自己的右腿处于平放、而左腿是被他高高托起的,这姿势简直就是不雅到了极点。
付正义倒是没有注意到她情绪的变化,尤自在感慨着。“不过用豆蔻来形容还真的贴切,也不知道杜牧是怎么想到这样比喻的……”
‘豆蔻’是什么个样儿,刘美佳自然是清楚的,羞窘之下可就猛地将左腿从他的手里挣脱了出来、抄起床上的枕头砸了过去。“你才是流氓!你才是大流氓!你才是无耻到几点的臭流氓……”
被枕头砸的虽然不痛、可却实在是有些意外,付正义等将枕头给夺过来、将她压在了身下便愕然道。“你疯啦?”
“你才疯了呢!浑说些什么呀?”
“哦!原来你也知道豆蔻是什么样儿的啊……”
见他一脸的恍然,刘美佳不由得越发羞窘,想要将他推下去、却双臂无力,干脆用双手捂住了脸。
见她颈下的皮肤都泛着粉红,付正义越发的感慨了。“你说杜牧这个一千多年前的大诗人,当年该是何等的嚣张和跋扈啊?十三四岁的小女孩他都能想到用豆蔻来形容,那岂不是说……”
“不许说!不许说!不许再说什么杜牧、不许再提什么豆蔻了!这天底下所有的男人就没一个不色的!你更坏!什么鞭长莫及啊、什么直捣黄龙啊,好好的成语到你这儿就彻底变了味!我算是想明白了,为什么你高中还没毕业呢就知道这种事儿了,我真怀疑你说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是骗我的……”
这下子付正义可就郁闷了。“至于吗?就因为一首诗、你还怀疑上我了?”
“当然啊!第一次看起来好像是我主动的,可事后我越想越觉得你不像是第一次的样儿!那么熟练的,你说!老实说!在这事儿你到底有没有骗我?”
刘美佳是越说思维越清晰、越总结越是觉得疑点颇多,最后干脆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