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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秋天总是特别的迟钝,柔密的风擦过指尖,缠着千丝万缕的凉,但阳光依旧是那么温暖和煦的,夏良闭着眼睛坐在阳台上晒太阳,暖黄色的光晕将他包裹成一团。他睁开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瞳仁似黑珍珠一般的漆黑透亮,他的眼睛生得很像母亲,是漂亮的杏眼,眼神中透露出的却是与年龄不相符的天真痴傻。
夏良已经快十八了,心智却还是像个十岁的孩子。早几年的时候,他的脑袋动过一场手术,医生说后遗症是伴随终生的。夏良注定是要当一个可怜人的,他的手术成功以后,这个家庭原以为终于度过了一大难关,世事无常,夏良的父亲又被一场事故夺走了生命,好在保险公司和肇事者的赔偿款让他们一家还清之前东拼西凑来的手术费了。现在两母子相依为命的过着朴素的日子。
母亲要上晚班,正在休息,夏良虽然愚钝但是很懂事,所以他坐在阳台,让家里尽量安静点。他往防盗窗望下去,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严枝。少年穿着深蓝色的校服,身形高瘦,他皮肤很白,站在阳光下,白得像块反光板。
严枝也看到了夏良,阳光过于刺眼,他眯起眼让浓黑纤长的睫毛挡去一点亮光。视线交汇的一瞬间,夏良就咧开了嘴角,用力地挥动手臂,十分亲呢热情的模样。
“傻子。”
严枝的漂亮脸蛋露出了一丝嘲讽,紧接着熟门熟路地拐进了楼道里,上到了四楼,果不其然门是开着的,夏良就站在门内等着他。
“怎么...”
“嘘。”
夏良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用唇语说道:“妈妈在睡觉。”
“切。”
严枝脱了鞋子,直接走进了夏良的房间,夏良到厨房切了一盘苹果带进了房间。进门的时候,就看见严枝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夏良把果盘递到了严枝的面前,充满傻气的一笑,讨好意味的说道:“枝枝,吃吧。”
严枝两根修长的手指夹起一块苹果,一脸不爽的咬了口,他很讨厌吃苹果,属于他能够勉强下咽但是始终觉得极其难吃的水果。那为什么吃呢?如果他不吃,夏良这个傻子就会在他的耳边没完没了的唠叨。
见严枝吃了一口,夏良也拿起一块放到嘴边,硬脆的苹果被他咬得嘎吱作响,严枝听得要烦死了,想训斥他吃东西别发出声音,抬眼就看到夏良的唇瓣被水色浸润得粉嫩。他心里动了点绮念,学校周五下午都在考试,对严枝而言没多大的难度,他早早交了卷在所有人艳羡的目光中提着书包走了。
反正没事做,不如弄一弄这个傻子。
他小声问了句:“妈妈今天上晚班?”
夏良把最后一块苹果塞进嘴里,点了点头,满脸希冀的问道:“枝枝...你要留下陪我玩吗?”
严枝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好啊,玩一晚上都可以。”
夏良被严枝一把推到了床上,开始扒他的裤子,夏良里面穿的是纯白色的平角内裤,前端微微凸起,是还没有勃起的阴茎。严枝纤长的手指从前端划到会阴处,试探性的戳了戳,内裤布料真的就被含进去了一小块,周围很快就濡湿了一小圈。夏良下面不是像正常男性那样———平整光滑,相反和女人一样,他长了个逼,发育成熟,丰满漂亮,很适合被肏。
严枝隔着内裤揉了揉穴口,夏良忍不住夹紧了腿,嘴里轻轻哼了一声,眼眸里泛着水光,满是哀求,他知道枝枝接下去要做什么,要玩他的下面,要用那又硬又热的肉棍捅他,每次和枝枝玩这个游戏他都会疼得忍不住又哭又叫。
严枝拍了一下他挺翘的屁股,压低了声线,不满道:“闭嘴,你也不想吵醒妈妈吧。”
夏良被这一威胁,立马老实了起来,咬着下嘴唇努力不发出声音,又怕自己忍不住要叫,于是把枕头拿了过来。
严枝被这个傻子的反应逗笑了,嘴角忍不住微微上弯,他这一笑,夏良全看在眼里,想张口夸,“枝枝你笑起来好好看。”又想到严枝的话,心下有些委屈的把话憋了回去,一个劲的盯着严枝精致的俏脸看,生怕错过了严枝下一个表情。
严枝才懒得管这个傻子在想什么,他就想肏逼,青春期少年的欲火烧得旺盛,哪里有功夫谈那么多理智?见夏良底下的白色内裤湿了大片了,他在心里骂了句,“真是个天生适合被肏的骚货。”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严枝直接把他的内裤剥了下来,夏良刚刚已经被摸得很有感觉了,阴茎微微抬头,于是很顺从的把性器拨开,他一早就被教会了。因为严枝不愿意碰他的前面,嫌脏,不过他教的只是把那腌臢玩意从自己眼前拿开,这傻子也怪会享受的,居然能够非常熟练的撸管。
性器下面蛰伏着已经湿润的花穴,两瓣肥厚的大阴唇作为中间那道细缝的门户,严枝插了一根手指进去,阴道内的湿热的软肉立马吸附了上来,缠着他的手指,还不能进去,太紧了。经过丰富的经验教训,严枝知道肏逼这件事情不能急,要是他直接这样闯进去,估计能被夹得痛死。他学着看过的小电影,用食指在夏良的阴蒂上拨了两下
', ' ')(',夏良把腿分得更开了,快感来得太紧密,他忍不住抖着身子,低低地喘了一声,随后发现自己犯错了,连忙咬住枕头。
严枝从穴口沾了点他流出的水,拉出一道银丝,将骚水抹在穴口周围,时轻时重的擦过那红肿的小硬点,肉蒂布满了神经,爽得夏良全身微微泛起痉挛。他好想叫,他快到了,他下面发酸,阴道忍不住跟着严枝在穴口按压的动作收缩。他咬着枕头,下面喷出一大滩淫液,他潮吹了,紧接着阴茎一抖也跟着射出一道白浊,高潮逼出了他眼角的泪水,爽得连腿都在打颤抖。
高潮的余韵还没有散去,严枝就肏了进来,他的阴茎颜色很浅淡,但是很大,每次进来夏良都觉得胀得厉害,他说不出来这种感觉,但是心底里害怕,而且一进来就要磨个大半天,有时候夏良哭着说不要了,严枝照样发了狠的捅他。
被湿热紧致的甬道包裹着,严枝忍不住抽了口气,他不想让自己太失态,虽然和这个傻子做爱确实很舒服。他试着抽动一下,甬道就跟着收缩一下,滑腻高热的小嘴缠着粗大的肉棒,分泌的粘稠湿热的液体浇在龟头上,让他呼吸紊乱,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这个节气的气温还很高,夏良身上就穿了一件单薄的卫衣,严枝把他的衣服卷了上去,把枕头扔了,要夏良叼着自己的衣服下摆。双性人的乳头偏大些,奶头粉嫩,乳晕的颜色很淡,严枝伸出殷红的舌尖在上面舔了舔,粗糙的舌苔碾过微不可见的乳孔,夏良忍不住微弱的呜咽了一声。他下面被肏麻了,粗大的性器在逼仄的花穴反复抽插,却始终不得其法,偶尔能顶到花心,夏良会身躯一震,快感却又在下一次深入的时候散去。
不过严枝这一招让他确实舒服到了,主动的盘上严枝的纤细的腰,提着臀让两人下身接触更紧密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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