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濡洱忽然将她抱起,维持着贯穿的姿势,压进松软的床上,双手托住她的臀,把她双腿折起压在胸口,整根嵌进她体内。
这样的角度,几乎将芝华整个埋进心脏处,只剩汁水泛滥的穴口露在空中,张开承接着他的侵占。
淫靡的水被挤压成白沫,挂在他们亲密交合处。芝华被撑开到极致,下身不受控地收绞,真像一张饿极的嘴,贪婪地吞纳着粗长肉刃。
他含咬芝华肉感的耳垂,感受她体内一波波战栗,接连往上顶弄,听着她逐渐失控的呻吟声,忽然断在喉头,过了几秒才细细从鼻间溢出。
明知她已经精疲力竭,程濡洱却不给喘息机会,伸手去揉突起的阴蒂,带着薄茧的指腹刮起一阵痛,刺激她沉溺于高潮的甬道再次紧缩。
“不要了,呜呜……”芝华受不住,指甲掐进他肩膀的肉里。
埋在体内的阴茎跟着抽动,里面滑得难以言喻,因此他食髓知味,因此他不知疲倦,埋进她体内的欲望探不到尽头。
“叫老公,求老公放过你,宝贝。”程濡洱几乎被快感湮灭。
感受到芝华再一次高潮,更为紧致的收缩,猛烈冲击着他想要射精。
不该是她喊出口的称呼,即使在必要场合,她也尽量避免这个称呼。
但此刻,她在程濡洱身下昏昏沉沉,有种捧着心脏献出去的错觉,极小声喊出口:“老公……不要了……”
“可里面咬得好紧。”他粗喘着说,一次次顶得更深,“老公不想拔出来。”
每次肉棒往外撤,四面八方的软肉就围上来,一寸寸勾着不让走。
“让老公射里面好不好?”他虽然是问着,却并未真的等芝华回答。
程濡洱记着日子,今天是她的安全期。
清脆的肉体拍打声里,芝华呜咽着摇头,一声“不可以”被插得断断续续。
体内的顶弄越来越重,似乎真要插进她的肉里,把两人钉在一起。
程濡洱挺着硬得发疼的阴茎,往她身体深处、更深处送,久久未能消散的躁郁,化成额前滴答坠下的汗。他腰腹缩紧,抓着芝华的臀用力往身下扣,闷哼一声射进她身体深处。
白色精液从交合处溢出,黏在二人紧贴的大腿。程濡洱拨开她汗湿的发,吻她薄薄的眼皮,吻她喘红的鼻尖,吻她失神的唇。
外面的世界整狂风大作,而这里一片潮湿,像被遗漏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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