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辈子都用不到。
打算把徽章当做传家宝留给后人,苏宴羽一身轻松走进中介,与此同时,苏父苏母终于阴沉着脸回到居民楼。
他们心情非常不好。
因为觉得苏宴羽已经死透,他们特意向工作单位请了假,前往商业街购买机甲,却没想到赔上棺材本都买不起苏雨泽想要的型号。
苏母心气很不顺:“这些奸商又涨价!还说什么军用新型,我看也没区别啊!”
苏父说:“你懂什么?军方这几年技术更新换代很快,那台机甲是比雨、小雨现在用的要好。实在不行,咱们就去借钱。”
“都怪那小兔崽子把钱藏得太严实!”苏母恨恨地说,“不行,回去得再找一次。我能发现他偷偷存钱,就能找到钱在哪藏着!”
“行。”苏父一边答应,一边拿光脑开门。
隔壁女邻居隐约听到谈话声,打开房门见两人回来了,马上酸溜溜地招呼一声。
“可以啊老苏,我就说你们俩昨天怎么一反常态到处抱怨,合着是小苏搭上了军官,在那儿炫耀呢?哎,不是我说,你们这样可不太厚道。小苏是去找什么实习了啊?我儿子明年也要参加升学考试,大家邻里邻居的,你家眼看着要飞黄腾达了,不说拉上一把,好歹指个方向吧?”
说到这里,女邻居靠在门框上咂摸两下嘴,压根没注意到苏父苏母脸色陡变。
苏父没想到苏宴羽还活着,双手有些发抖。
他深吸一口气,狠狠一瞪腿软得快跪倒的妻子,强作平静应付女邻居,却稀里糊涂连自己说了什么都有点闹不清楚。
女邻居不知道真相,还以为苏父不想说,呵呵笑了两声,嘭得一声将房门甩上。
“不说就不说,好像谁稀罕似的!这么小气,你家那小崽应该也吝啬得很,我看你们以后可享不到儿子的福!”
苏母又惊又怒,下意识冲她家门呸了一声:“我儿子孝顺得很,谁惜得那小畜生大方?!”
“闭嘴!”
苏父被吓得一个哆嗦,想也不想一巴掌扇在苏母脸上,打得苏母一头栽倒在地,整个人都蒙了。
“你、你居然打我?!”苏母捂着脸,不可置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