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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泽去到图书馆,找了很久才在一个大书架后面看见林杳毛茸茸的脑袋。他整个人躲在那里睡大觉,不知道是不是图书馆的空调吹得更舒服一些。元泽从书架另一边绕过去,刚想叫他却被杜宁抢了先。
“杳杳,你看这个视频。”杜宁把今早点燃论坛的小视频供到林杳面前,“这不会真的是你吧?”
林杳眯眼看了看,瞌睡瞬间没了。
“我靠,元泽的鸡巴怎么这么大?难怪快被他操散架了!”
杜宁无语,这是什么重点……不对,他猛地反应过来:“真是你俩?!元泽怎么会跟你做?视频不会是你拍的吧!”
林杳赶紧捂住他的嘴巴:“你小点声,这儿是图书馆。”他看了看周围确认没影响到别人才小声道:“那当然是我求着他插我的呗,他像是会主动操我的人吗?视频的话……”说到这里他皱着眉想了想才继续:“我也不知道。”
杜宁沉浸在元泽真的操了林杳的爆炸性信息里,好一会儿没回过神来。“你求他他就操你了?!我靠,我这辈子还能求到一个愿意操我的男人吗?”
林杳看他一眼,安慰道:“能的。”他昨天被折腾得不行,现在只想睡一会儿。于是他赶紧把杜宁轰走,自己一个人继续窝在角落里睡觉。
睡了大半个小时,他迷迷糊糊地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元泽坐在自己面前的小方凳上看书。
“元泽?”他叫了一声,元泽听见声音合上书看着他,他激动地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跪姿撑在元泽两腿之间说:“你真来找我啊!”
元泽把书放回书架,拿出口袋里的软膏说:“给你,记得擦。”
他把软膏放在方凳上正准备走,林杳赶紧拽住他的袖口,软声软气地说:“擦哪里嘛我的好哥哥?”
元泽低头看他,啧,一脸无辜的小妖精。
他没有林杳想的那样回避自己的勾引,而是伸手顺着林杳的小根往下摸,摸到阴唇处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这里。”
林杳被捏得夹紧了腿,嘴里溢出一丝呻吟“嗯啊……”,他眼含春光凑近元泽,“你肏的,你帮我擦。”林杳一边看着他,一边缓缓地褪下一点裤子坐在元泽腿上,宽松的t恤盖住了贴合处的春色。
“内裤呢?”元泽顺从地双手交叠搂着身上这个小浪货的腰,冷淡的嗓音好像在质问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林杳埋在他脖颈处撒娇:“嗯~不想穿。”他亲了亲散发着男士沐浴露香味的元泽,贴着元泽的耳朵吹气:“哥哥用什么帮我擦药,手指还是肉棒?”
元泽拎起林杳到处乱蹭的脑袋,对着他的嘴巴狠狠地吸着亲,林杳被亲得差点缺氧。等到被元泽放开时,他眼睛水汪汪的,嘴巴也又红又肿。
林杳双手环上元泽的脖子,不安分地扭腰晃着屁股一边磨蹭着元泽的腿和顶着自己的鸡巴一边说:“哥哥喜欢我吗?”
元泽没回答,他往手上挤了药膏,重新咬住林杳的嘴巴亲得水声啧啧,然后把挤了药膏的手伸向林杳的骚穴。
那里已经湿了。
手在阴唇上打着转涂抹,林杳挣不开元泽占有式的亲吻,可骚逼被他弄得痒得不行。他情不自禁紧紧夹着元泽的腿,腰身耸动起伏,搭在元泽肩上的一只手忍不住探下去握住自己勃起的性器上下套弄着。
“唔——”
林杳哼唧了一声,元泽在花穴口打转的手指猛地插进去了。
“哥哥……小逼里面也要擦药吗?”林杳趁着喘息的空档软软地趴在元泽身上问。
元泽空闲的另一只手捏了捏他的屁股说:“不喜欢吗?”他说着,又一根修长的手指插了进去。
“嗯……啊……喜欢的,好喜欢哥哥的手指插杳杳的小骚逼……”
林杳见过元泽的手文雅地翻着书本,见过元泽的手稳稳地使用实验器材,见过元泽的手在舞台上自若地拨着吉他弦,指节分明修长白皙,跟元泽一样禁欲又好看。而现在,这引人肖想的手指正插在他的身体里一进一出地模仿着性交运动,骚穴里不断流出的白浊黏液沾污了元泽微凉的手。
林杳一想到这个画面就忍不住紧紧地用穴肉吞咬亵渎着他的手指,身前濡湿的铃口冒出些液体,他顺着抹在自己的肉根上,越来越快地撸动着。
“哥哥你的鸡巴抵着我了,我帮帮你好不好……”
林杳先斩后奏早就偷偷放出元泽裤子里的磅礴性器,伸手从自己湿得滴落骚水的女穴抹了些爱液擦到元泽的大鸡巴上,双手捏着两根贴合的肉棒一起撸动。
“啊啊……嗯……”
元泽一只手快速猛烈地插着林杳的水穴,一只手揉捏着他的阴蒂,林杳爽得头皮发麻,软趴趴地缩在元泽怀里痉挛。
林杳射了两次,第三次时和元泽浓浊的精液交缠着喷了出来,浑身无力地抱着元泽动弹不得。
“老公这么难受怎么不用鸡巴插我?”做完以后林杳在元泽面前开始上房揭瓦,连以前当面不敢喊的“老公”都喊得格外顺口。
', ' ')('元泽掐着怀里这个小骚货又软又嫩的腰说:“你那里太肿了。”
林杳歪头含了一口元泽的喉结,戏瘾上身地说着那句名言:“不用怜惜我这朵娇花,”然后又悄悄地凑近元泽的耳朵,带着暧昧的热气说:“娇花就是用来插的。”
元泽喉咙一紧,捏着小浪受的下巴又一次亲到窒息。
不得不说林杳选择的这个角落确实好,虽然偶尔也有几个人经过但没人往这边过来,难怪他总喜欢在这里睡觉。两人快感迭起,情欲盈天,不过总归是在图书馆里,连林杳都不敢浪叫,忍耐着的呻吟声一丝一点全都钻进了元泽的耳朵里。
作为元泽的好友兼队员,文树一直很担心自己的队长被妖精勾了魂所以不止一次问他:“从前林杳黏得那么紧你都没搭理人家,怎么现在就突然破防了?”
元泽敷衍过几次,最后无奈地说:“可能是终于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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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图书馆的时候,林杳依依不舍地拉着他说自己最近在排练话剧,饰演一个陷害男主,破坏男女主爱情的大反派。虽然角色不讨喜,但他还是想元泽来看看自己。
“哥哥,我后台的小化妆间有很多特别的衣服,你来的话我穿给你看好不好?”林杳睁着大眼睛贼嘻嘻地看着他,元泽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衣服。他也没答应去不去,只轻轻地敲了一下这个小机灵鬼的脑袋就走了。
“唉,我的冰山好哥哥怎么这么难追?想吃哥哥的大鸡巴真是难于上青天!”林杳看着元泽离去的身影,怅惘地长叹一声。
排练话剧过了一周左右,林杳望穿秋水也没等来自己的情哥哥。他已经从光鲜亮丽的高能反派排练到被男主角识破压在地上揍得灰头土脸的狼狈炮灰,可元泽却连个影子都没有。这一周他又忙又累,也抽不出时间去按天打卡勾引元泽,只能在寂寞的夜里想着元泽用玩具满足自己饥渴的身体。
这天他被打的戏ng了好几次,中场休息时男主角没说什么径直要去卫生间,林杳还以为是自己发挥得不好,一下场就跑去跟男主角道歉。男主角没跟他生气,还安慰他让他慢慢调整状态,林杳更是内疚。
陆扬是话剧男主角,他在厕所隔间待了十多分钟,出来洗手时正碰上导演。导演在镜头前看得清楚,这场戏不是林杳的问题,而是陆扬的问题。
导演拍了拍陆扬的肩膀说:“怎么了,状态不好?”
陆扬露出个意味深长地笑容,“对不起啊,我今天是故意的。”
导演心里一怵,“怎么,你对小林不满意吗?”
这是一场林杳被揍的戏,难道说林杳得罪过陆扬,陆扬借着这场戏故意报复?
“满意得很。”陆扬说。
导演疑惑地问:“那你……”
陆扬朝四周看看,低声说:“你不知道把那个小学弟压在身下的感觉有多好。”
导演猛地明白过来,陆扬看着镜子不知道在回想什么,只是神情享受地说:“我听说他是个双,胸不算大但压着的时候软得很。腰和腿也是,又细又柔,谁能忍得住不上手掐一把?说实话我刚才就没忍住顶了他两下,感觉真的很好。还有他那个皮肤,我只是按着他的手腕压在头顶,结束后就红了一片,搞得像我当场操了他一样。”
导游说不出话来,陆扬却越想越兴奋,“我听说他经常缠着元泽是吧,应该也是个谁的鸡巴都吞的骚货,说不定元泽都插了他不知道多少次了。过两天不找个机会堵着插一插他我晚上都睡不着。”
陆扬正沉浸在某种性幻想里,厕所另一个隔间突然响起冲水的声音,元泽拉开门走了出来,陆扬和导演都吓了一跳。
“会……会长好。”导演磕磕巴巴地跟元泽打招呼,陆扬惊恐地看了他一眼。
他当然知道元泽是学生会会长,但是不知道元泽为什么会在这里。这种话被人听到了总归还是不好,尤其是他还说了学生会会长的闲话。学生会会长意味着跟各种导师的关系都很好,元泽的父亲还是学校的荣誉投资人,他摸不清元泽的脾气,但他现在把一个把柄留在了这样的人手上。
陆扬成绩不错父母期望很高,但家境不算好每年都要争取奖学金。他也经常在这帮人面前晃悠搞好关系,可现在不小心得罪了元泽,元泽要是借这个把柄在他的评选里插一手奖学金就肯定没了。
“你好。”元泽平淡地说,他走到洗手台前洗着手,状似突然想起什么对着陆扬说:“你好像是陆扬吧?”
陆扬不知道他要说什么,赶紧点点头。
“我录音了,”元泽语气还是很淡,陆扬听得眼前一黑,他还没接受这个冲击就听见元泽警告他:“林杳是我朋友,我不希望陆同学做出任何不合适的举动。”
元泽瞥他一眼转身离开,陆扬才陡然支撑不住手脚发麻瘫软在洗手台上,隔了一会儿绝望地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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