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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十三) 薅完药材谈谈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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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有温老爷下命大房可以去库房申领财物,言问拙带着白客去寻府内的总管温如安时,管家也没拦着,取了钥匙亲自带人去药库。

不错,言问拙此行不是为了银钱,而是为了小相公寻药草来的。

温家家财不菲,除每个院子各自保管的小金库,还辟了一片屋子作为府内仓库,其中便有一个不小的药库。

打开库门,一股浓郁的药草味道袭来,陈列得整整齐齐的药柜和架子映入眼帘。

打着灯从前排放置的常见草药“陈皮、田七、当归”等药架上略过,言问拙径直向内走去。

按理来说越贵重的东西放的位置越靠后,果不其然,在单独开辟的一小块储物空间中,他看到了许多层保存得格外精细的木箱。

这些箱子配有单独的锁扣,管事不情愿地取出钥匙给箱子开锁。

“这是至少五十年的老参。”白客就着灯光捧起那株人形药草,两眼放光地朝言问拙说道:“百草堂至少要卖到二百两银!”

换算一下二百两约等于二十万人民币,言问拙克制住内心的激动,指着另一个盒子中形似蘑菇的药草问:“那株灵芝呢?”

“小的曾在济春堂见过一支径长十寸的灵芝,掌柜的说需要三百两银,这株灵芝比之只大不小!”

若是少爷能有这些药草补身子就好了,白客忿忿地想:府内每月供给岚院的只有些品质一般的燕窝,这些好药材是一星半点都瞧不见的。

言问拙虽然不通医术,但也是听说过人参灵芝这等药物很是滋补。他将箱盖合上,对一旁的温如安乖巧道:“府上灵草仙药众多,我只取这两样药草便可。”

管家擦了擦脸上的热汗,扯出一个笑脸拦住他的手,道:“大少夫人莫急,库房中的物品俱要先登记,待老爷夫人首肯方能领走。不如您先回岚院歇着,待小人禀告后再派人给您送去。”

和白客对视之后,见流程确实如此,言问拙朝管家颔首,手缩在袖中狠狠拧了自己的大腿一把,抬起微红的眼眶道:“那就有劳管家了,大少爷身子一向不好,若没备些救命仙草,能不能走出这府城还是两说......”

“到时候消息传得满城风雨,唉,怕是会有不知情的在背后乱嚼舌根说老爷不慈。”

“哦对了,我这有一张大少爷平日吃药的方子。”言问拙假意拭泪,掏出出门前找白客拿的药方,递给管家:“拖家带口移居多有不便,麻烦管家找人配上两个月的量便好。”

话里软硬兼施,管家如醍醐灌顶不敢再小觑这不起眼的男夫人。恭恭敬敬地将人送走后,关上库房便去找自家老爷汇报。

言问拙在白客的搀扶下走出管家的视线,见四下无人立马“呸呸呸”出声。

童言无忌,我相公长命百岁。

白客被他逗笑,又忍不住担忧地问:“少夫人,你说老爷夫人会答应把那药草给我们吗?”

“王夫人肯定不同意咯。”

“我猜也是,她没针对我家公子就不错了。”白客小声地应和。

言问拙压低声音:“但是,你家老爷肯定会同意。他不是最好面子嘛,他怕我破罐破摔闹出事来,这青州的唾沫星子能淹死他。”

温宴主仆俩知书达理太好拿捏了,但言问拙是乡野粗民,乡下人惯会撒泼拿乔,为了利益明面撕破脸皮也是常有的,温老爷心里不可能不顾虑。

见白客将信将疑,言问拙拍了拍胸脯打包票:“不信你等着瞧,就算不是我方才看上的那两支药草,肯定也会送些品质上乘的过来。”

解决完一件心头大事,时间已近用膳时间,二人径直回岚院。

主屋派人送了午膳过来,言问拙陪着温宴简单吃完午膳,扶着人在屋中慢步消食,正巧管家指挥两个小厮抬着箱子进门。

温如安朝二人行了个礼,道:“大少爷、大少夫人安好。少夫人,这箱中是按您吩咐备下的两个月的药量,您过目。”

箱中是一摞摞用油纸包扎整齐的药包,除此之外还有几个小木盒。

言问拙拾起一个打开,一支品相完好的人参躺在盒中。

管家解释道:“这是支三十年的老参,底下还有两支二十年的灵芝,药效同样不菲。实在是不巧,您看中的那两支药材,老爷原便是准备给应家老太爷贺寿用的。但老爷怜惜大少爷,命我再寻几支好的给您送来,这几支已是府上剩下最好的了。”

这话几分真几分假不得而知,但言问拙对这结果还算满意。

将人打发走后合上门后,言问拙将几个小盒子摆在桌上,让白客一一查阅。确认管家说得无误后,端着盒子向温宴邀功:“相公,看我薅下的羊毛!”

虽然有些不理解拙拙在说什么,但是那得意的小模样,如果拙拙是狸奴的话,此刻尾巴定是高高翘起的。温宴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忍不住轻笑出声。

哎呀,得意忘形了,这样一点也不稳重一点也不攻。见自己被笑了,言问拙的脸微微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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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拙的头发并不细滑柔顺,相反,因为自幼被刘氏暗里克扣吃食,发丝毛躁得很。但是温宴发觉自己似乎越来越爱摸拙拙的脑袋了,对方被摸头不仅不会抗拒,有时还会在自己的掌心蹭蹭,比小狸猫还爱撒娇。

“拙拙早上便是去忙这件事了吗?”

小猫咪脑袋在他手心蹭了蹭,什么矜持哪有和小相公贴贴重要。他懒懒地抱住身侧的人,哼哼两声示意。

“谢谢你......拙拙。”

傲娇小猫可不乐意听这么见外的话,他抬起爪子捂住对方的嘴:“不许谢。”

掌心贴着温热的唇,仿佛带着电流将二人都刺激得心肝一颤。

白客捂着脸不忍直视,蹑手蹑脚地给二人清场:我是多余的,我走。

该是午休时间,二人脱了外衣正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言问拙红着脸,抚着碰到温宴嘴唇的那只手心。方才气氛正好,自己情不自禁亲了他的下巴一下,也不知小相公会不会觉得进度太快了。

毕竟,古人都是很保守的嘛。

不过,我们已经是拜堂成亲、同床共枕的关系了,进度快点,也没什么的......吧?

温宴耳根子都红透了,一天被偷袭两次,兼之今日心绪起伏,被言问拙亲了一口后嗓子眼痒痒的,忍不住咳了一阵。

暧昧的气氛虽然在兵荒马乱中消散了,但温宴有些忧虑:自己和拙拙离兄友弟恭越来越远了。

“相公,明日温家把断亲的事情公布出去,对你有什么影响呀?”

这句话早上在厅堂的时候便想问了。

宗族虽是封建产物,言问拙并不在意,但除非大奸大恶之人,很少有人从族谱除名的。且古人重孝道,大庆朝更是深崇孝治。温宴何辜,但是在外人眼中,同时被宗族和家族驱逐,名誉扫地也不过如此。

“也没什么......”

温宴本不欲说,事成定局只怕徒惹对方烦忧。但是君子之交应当坦诚相待,更何况拙拙已经是自己的亲人,关系远比前者亲密。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用轻松的语气说道:“不过是将来走科举仕途一路麻烦罢了。”

言问拙翻身坐起,侧头看着他:“是因为坏了“名声”吗?”

名声二字咬字加重,昭示着主人心情不爽。

“嗯。”温宴轻声应了,看着言问拙的眼神有些闪躲:“我十四岁那年已过童试,若欲参加乡试,需得有三位举人担保方可参试。”

然读书人重誉,名声说是他们的命根子也不为过。寒窗苦读数十载,没有人会愿意冒着风险,去为一个有争议的人做担保。

见言问拙有些闷闷不乐,温宴安抚地笑了笑,将劝慰姆父的话又说了遍:“不用为我难过,读书是为明智而不是为了当官。即便没有今日之事,这残破之躯也承受不了考试的强度,无法继续科举我早已心中有数。”

言问拙并没有被安慰到,他闷闷地挨着温宴躺下,将脸埋在对方的枕旁,轻轻地应道:“会好的。”

温宴天生不足若在幼时便能得到悉心调养,不至于演变成如今这般脆弱,跟风一吹便会坏的美人灯似的。

但是一切都还可以挽救,只要自己努力赚钱,寻更好的大夫更好的药材,小相公的身子一定会好起来的。

况且,自己也许真的有点玄学光环在身上。不然怎么会真的成个亲,大夫便说温宴的身子好转了不少。

放下床帐的空间昏暗暗,却因为有身侧人温热的体温令人安心。

温老爷对乡下人的偏见也许并不完全是错的,至少在言问拙身上,为了保护在意的人,他可不介意跟温家撕破脸皮。

温家想置身事外,让温宴一个人背上所有骂名,也得看他同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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