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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瑞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
整个人就好像站在火山口,向下看是翻滚着想要喷涌而出的岩浆,携着热浪一阵阵向岩壁击打着,仿佛把周围的水汽都烤干,让整个空间变得过分干燥。
而他就站在那里,近乎病态地期待着自然的审判,让表皮和内里都被那股呼啸着沸腾的空气灼伤。
比起生理上想要被安抚的渴求,身下是自己暗恋多年的人这件事对他心理上刺激更甚。
他趴在曲明宇颈间,呼吸着那份难以捕捉的体香,一只手仍紧紧箍着对方的手撸动自己的性器,另一只向后摸索,沿着对方腰身和床褥间的间隙钻入,探向股沟。
感觉到屁股被人狠狠拧了一把,曲明宇心里一惊,挣扎着想要把人推开。
“席瑞,你差不多得了——”
作为兄弟,要他伸出援手帮帮忙也能理解,但要他奉献自己给人当泄欲工具绝对免谈。
他语气带着些愠怒,席瑞忍不住又往他脖颈处拱了拱,半是服软半是撒娇。
手还被迫握着发小又硬又粗的性器上下撸动,掌心下皮肤烫的像是刚从血里掏出来,曲明宇有些生气,想也没想突然发狠使劲捏了一把手里攥着的肉柱。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性器条件反射般狠狠抽动一下,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声舒服的呻吟,带着灵魂中那丝出窍的愉悦冲向大脑皮层。
曲明宇本想趁着偷袭的间隙把席瑞从他身上掀下去,没想到对方反而变本加厉地发起颠,甚至有些跃跃欲试地做起抽送动作。
意识到捅屁股这件事可能不太行得通,席瑞也没为难自己费力气去征服对方,只是趁机又捏了两把饱满而富有弹性的屁股,才恋恋不舍地转战前方阵营,一把抓住对方尚未勃起的性器在掌心蹂躏。
他手中攻势很猛,再加上已经很久没和人做过,很快曲明宇的小兄弟便兴奋起来,昂首和趴在自己身上的发小打招呼。
曲明宇是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和自己发小一起躺在床上互撸。
说一起躺在床上这个说法并不严谨,事实是他躺在床上,发小趴在他身上,而他们手握对方的鸡巴,像往常给自己撸那样照顾对方。
虽然他是被迫的。
席瑞汲取够了他颈间味道淡得像水的气息,转而向下啃咬他的锁骨,而后在胸前亲昵地种下一片草莓。
整个房间好像一个装满草莓酱的蜜罐,充斥着属于他的信息素,就像是胜利者的标记。
席瑞被自己完全侵占对方周身每一寸空间这件事而取悦,兴奋之余不忘加速揉搓,用指尖拨弄着刮擦掌心性器前端那个敏感的小孔,曲明宇许久未开荤,在他猛烈的攻势下很快就缴械投降,颤抖着射了出来。
精液粘在两人小腹上,曲明宇感到温热的手掌在他小腹上摩挲,而后对方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曲明宇心虚地怀疑他是在嘲笑自己快,挣扎着抽出手对着他腰侧来了一拳。
被他打得吃痛,席瑞险些叫出声,大手迅速在他身前揩了把粘稠的体液,转而向他腿间抹去。
曲明宇读书时一直是田径队队员,即使工作后也没落下跑步的习惯,席瑞曾经趁他睡着后偷偷摸过几次那双有些粗的大腿,但还是第一次在对方清醒时光明正大地摸。
大腿内侧的软肉因为主人紧张的反应而紧绷,席瑞把揩来的精液在上面抹开,而后撑着胳膊起身,打膝弯处捞起对方一双长腿向上身折去,而后用下巴抵着发小被迫并拢的双膝,一挺身把自己的肉棒插进两腿间的肉缝,掐着他的大腿根缓缓抽送起来。
曲明宇用脚跟踢席瑞的后背,却被对方顶得一颤,一时间有种失力的错觉。
大腿根处肉刃抽插,时而碾过那对脆弱的囊袋,顶向还处在不应期的性器。
凶猛而缱绻的碾压每次都是才到阴茎底部便堪堪褪去,强烈的刺激只是轻轻亲吻他一下便退场,而后又随着潮汐涨落一次次卷土重来,惹得他想要发狂。终于,曲明宇还是敌不过被欲望支配,伸出手随着席瑞抽查的频率撸动起自己的性器。
空气中挤满了浓稠的草莓香,混合着体液的咸腥,散发出一种愉悦而淫靡的信号,令席瑞感到沉醉,加速抽动一阵后抵着曲明宇的腿根射了出来。
不等射完,席瑞便往后抽着自己的性器,刚好把最后一股浓精洒在对方白花花的屁股上。
曲明宇的大腿被他掐出几道深深的指印,像是受了鞭刑。
射精过程结束后,他终于肯暂时放过这对蜜大腿,转而压下身子去亲吻对方的唇瓣,并用手辅助对方自慰。
与先前那个充满攻击性的吻不同,这个吻带着迷恋的温柔,如春风化雨般一丝丝融入他的齿缝,最后从嘴角溢出。良久,在席瑞上下两处共同辅助作战下,曲明宇又一次喘息着释放了自己。
等他释放过后,席瑞翻下身躺在他身边,同样喘着气。曲明宇本想把他踹下去,但又实在没有力气,最终只是翻了个身伸手关灯,用身下散开的浴巾随手擦了擦皮肤上的体液,
', ' ')('拉过被子便准备睡觉。
房间陷入一片黑暗,视觉短暂失灵的片刻,嗅觉和听觉便格外灵敏。精液的味道凝滞在空中,他觉得有些难闻,想要挥手驱散这片沉默的浓郁气味。还没等他抬手,停留在空中的安静就被身后逐渐靠近的肉体打破。
席瑞钻进他的被子,贴着他的背把他搂进怀里,有些怜爱地亲了亲他颈后那处被反复啃咬后逐渐成型的青痕。
那是专属于他的标记。
这样想着,席瑞又将胳膊收得更紧,将两具温热的躯体靠得更近。
眼前这种情形令他产生一种幸福的错觉,好像经年执念已然化为现实,怀里的人正和自己心意相通。
他被错觉和欲望蛊惑,引诱着他进一步痴心妄想。
这个人身上沾满了属于他的气息,好想就此把这种甜蜜的香气永久地注入他的身体,让甜蜜的情愫融进对方的血液不断流淌。等这人衰老死去腐烂成一滩肉泥,灵魂也还要沾着来自他的馥郁甜香。
席瑞舔了舔他颈后的陈年伤痕,轻快地呢喃着:
“明宇,再帮我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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