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温柔的捋着他的头发:“不是啊,但如果潮潮变成猫的话,我会很喜欢的。”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语成谶,现在自己变成了猫,这容易动情的身体实在令他叫苦不堪。
他软倒在傅斯寒怀里,脸色潮红的搂着他的肩膀,头顶上的两只猫耳蹭着傅斯寒的脸,一双湛蓝眼眸湿漉漉的看着傅斯寒的脸。
傅斯寒的呼吸明显乱了,让一个渴了三年的男人学会克制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哪怕这个男人平时总是一张禁欲脸,被人称作只可远观的高岭之花。
花潮睁着那双水光漉漉的眼睛,伸出一只漂亮的手拽着傅斯寒的领带,声音软绵绵的说道:“点石成金的傅大少喜欢小猫咪吗,身娇体软易推倒还能把你日的喵喵叫那种。”
傅斯寒定定的看了花潮两眼,随即他握住花潮的手,慢条斯理的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西装扣子。
从事艺术的男人连脱个衣服都这么优雅。
身娇体软易推倒的小猫咪甩着大尾巴亲了上去。
......
一人一猫鏖战至后半夜,双方俱是十分热情。
可惜小猫咪由猫化人尾巴太过敏感,战事过了一半便吃了好几个脐橙,不由发出了抗议的喵叫。
第二天床头处出现了一只萎靡不振的布偶猫,原本油光水滑的漂亮皮毛变得乱七八糟的,原本锃亮的猫眼也两眼无神,俨然一副被吸干了精气的样子。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傅斯寒则神清气爽,他穿好衣服,在猫咪的头顶上落下一个吻:“潮潮想跟我一起去看画展吗?”
花潮转了个身,用屁股对着他。
傅斯寒也没有强求,挽起袖子做好饭嘱咐花潮要好好吃饭后就去了画展。
傅斯寒曾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画家,有着令人惊叹的艺术天赋,他的前半生非常非常贫穷,他经常为了买一管颜料而节衣缩食,也曾在冬日里穿着一身薄薄的衣裳,拿着花架站在落雪的公园中寻找关于雪景的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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