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闻已经戴上了墨镜和帽子,花潮却穿着黑色背心和短裤,透着潮红的大腿和手臂都露在外面,看上去特别的涩情。
谢闻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嗓音微哑:“弟弟可以把头埋到我怀里。”
花潮吸了吸鼻子,病恹恹的说道:“我不!”
谢闻说道:“那就让狗仔去拍好了,哥哥也很想和弟弟公开。”
花潮被他的话震得脑子清醒了一些,有气无力的嘟囔着:“我已经和你划清界限,我和你一毛关系也没有。”
谢闻冷笑了一声,阴沉沉的说道:“我说有,那就有。”
花潮气的眼眶又红了一圈,搂住谢闻脖颈的手使了劲,在他的后颈上拧了一下。
谢闻疼的微微吸气,抱着花潮的手有来有往的在花潮的大腿上不轻不重的一掐。
花潮的膝盖附近很敏感,谢闻这一掐让他浑身都抖了一下,差点哼哼出声,于是也不敢闹小情绪了,跟只雏鸟似的乖乖的把小脑袋埋在谢闻的怀里。
谢闻很轻很轻的笑了一声。
他开车送花潮去医院一直在思考要不要让医生给他打针,谢闻知道花潮最怕打针,在综艺里时就很怕尖锐的物体,只要见到刀具都会下意识的躲开。
那会综艺里有一段才艺表演,轮到花潮时他拿着一截树枝舞了一段剑,谢闻从来没有想过这么年轻的一个小孩居然会有这样扎实的武术功底,于是问他为什么不用组里给的道具,那样呈现的效果会更精彩一些,花潮说他害怕这些,连菜刀都不敢拿。
于是在那个综艺里谢闻给花潮做了半个月的饭。
可能养着养着就生出了感情,暴戾又阴沉的脾气在端着饭碗乖乖等饭的小青年面前也发作不起来,什么事都想顺着他。
但生病了不能不打针,吃了谢闻只好搂住他大半个身体,让医生给他打个退烧针。
花潮烧的厉害,身体软绵绵的瘫在他怀里,但针头刚扎进他的身体里,他的全身立刻变得僵硬,疯狂的用手去推医生的手臂。
谢闻紧紧抱住他,柔声哄道:“弟弟别怕,哥哥在你身边呢。”
那双红的跟兔子似的眼睛眼泪汪汪的瞪着他,看上去很气愤,但身体倒开始放松下来,温顺的躺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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