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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真的?”他面露犹豫。
“我觉得踢正步的男人,特别帅。”我仰着头特别期待地看着他。以我对他有限的了解里,他极有可能会答应我这无理的要求。
“又玩我是吧,真当我是傻子?”他坐到沙发上伸手揽主我的肩膀,低头眯起眼睛看我“不过也不是不行,咱俩谈谈条件。”
“没得谈。”我用手推开他,“谁稀罕你看踢正步,反正也提的没升国旗的帅哥好看。”
他突然就伸手穿过我的腋下把我抱起来,然后胳膊托着我的屁股。妈的他实在太高了,我被他抱在怀里就像小孩子一样,我凶巴巴抽了他脸一下,“干什么!”
“干你!”说着就起身往卧室走。
“等一下!等一下!我还有事,你先放我下来。”我捶着他的背说。
“什么事,一会再说。”
“我真有事!真的!”
他转身又把我放到沙发上,嘟着嘴抱怨“你怎么这么多事。”
我是真的有事,我想到晚上还没吃药,白天拿的药今晚就可以试试有没有效果了,我拉开茶几的抽屉,从里面拿出药盒,还没来得及吃,就猝不及防的被他抢了过去。
我伸着手去抢,他站起身把药盒举得高高的,“我就看看什么药,你着什么急。”
我腿不方便,也不能跳起来去够,于是爬上沙发拽他的胳膊,他笑着摇了摇胳膊,也双腿蹦上沙发:“来来来,够到就给你!”
妈的,我双脚微微颤颤的踩到沙发靠背上扯着他的头发,往下按着迈开腿就往他脖子里爬。他精心打理过的发型被我抓的一团糟,弯着身子被我一只腿卡在肩膀上,拿着药的手还在往前远远地伸着躲避着我。我牟足了劲,一下就抱着他的头两只腿爬上去,坐在他肩膀上,两腿夹着他的脖子,双手薅着着他的头发。
然后。
他把胳膊放了下去垂在膝盖那里。
操。
就他胳膊长腿长。
“日哦,你是猴子吗?哈哈哈哈”他得意地大笑起来。然后扛着我,迈下沙发向卧室走去。
我就知道,跟他较劲,就没赢过!!!!
...
我被摔在床上。
康飞站在床边看一眼药盒,再对照着看一眼手机,然后低头面色阴郁的看着我:“你这是想化学阉割自己吗?”
“关你屁事!”
“来来来,你跟我说说你怎么想的吃这种药。”他走到床头坐下,随手把药盒扔在床头柜,然后眼睛直愣愣盯着那边,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里摆着我吃的抗焦虑的药瓶。
他并没有拿起来看,就扭过头困惑的开口:“你他吗精神也出问题了?”
“你怎么知道!”我话不经脑子的脱口而出。
“他们折磨你?”
我紧紧闭着嘴不开口,我不知道怎么说,其实他们没有折磨我,他们最近对我一直挺好,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
“说话啊。”他突然生气起来,胳膊一伸抓着我的的睡衣把我拖到身边。我又不是个东西,是个活生生的人,能老被他这样扯来扯去吗?
“有意思吗,这么问?说的跟你好像没意料到一样。”我无所谓的说。
“认真地讲,要不你跟我吧,我帮你治病,我们不吃药。”他神色语气确实很认真,难得一见的板着脸。
我心里酸酸涨涨的竟然有一丝丝的感动。
然后又看到他双眸发光,兴致勃勃的说,“你要是不想用前面,我们不用吃药,你知道有一种锁,叫贞操锁吗,可以把你前面勒的小小的就像女人的音蒂,带上你就硬不起来了,还不伤身体,那样就更像女人了,玩起来肯定特别带劲。”
“卧槽你大爷,康飞,你他妈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我爬起来,把身边所有能抓到的东西往他身上砸,枕头被子都扔了,还不解气,爬到床头把那里的台灯杯子都往他身上砸,他胳膊挡着头,站起来躲到房间角落站着,嘴里还嚷嚷着:“你是不是真疯了,被玩的脑子都坏掉了吧你!”
我还是不够解气,猛地迈下床想要去打他,结果忘记左脚扭伤了,脚一疼,突然就身子发软跌到床下。
控制不住的像小孩那样哇哇大哭,边哭的打嗝边骂他。
眼泪糊了一脸,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情绪一下到顶了。
康飞走到我面前,目光所及都是他的大长腿,等我哭的快断气了,他才蹲下,抱住我,缓缓地拍打的我的背,帮我顺嗝。。
“你哭的可真好,哭的我都硬了,来让哥哥好好操操,给你治治病,就啥都好了。”说着托着我的屁股把我抱起起来轻轻放到床上,舔我脸上的泪。
“煞笔。”我气得指尖都哆嗦着去打他的脸。
“对对对,我是煞笔。”他承受着我的耳光,去褪我的裤子。
“畜生。”一耳光又打到他脸上。
“对对对,我是畜生”
', ' ')('“混蛋王八蛋...嗝...草你爹!”又一耳光。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别糙我爹,来糙我。”他一只手按着我,一只手伸到下面迫不及待的解着自己的皮带。
他不顾我的哭骂,趴在我升上狗一样的耸动。
一开始我双目失神,只知道哭。
后来我哭的晕乎乎甚至这天晚上后来的事都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后来我就像精神分裂一样,爬到他身上,自己摇着屁股边打他的脸。
又干了个通宵,我睡过去之前,甚至还在感叹,年轻人体力就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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