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一夜起来三四次,就为了给灯添油,哪有心思临幸妃嫔?为了搪塞大臣们,便将五姐与七弟私下生的孩子抱过来养,可怜我这侄子天生痴儿,不能立为太子。
“萧翎,”萧独凑到我耳畔,“你要是和别的女人生了孩子,我就找魑族的巫医,施点蛊术,把你操得怀上我的种。”
污言秽语!这三年他在蛮国都学了什么?
“你!”我羞恼难忍,“混账小子,你敢这么对我说话!”
他一字一句的:“不但敢说,还敢做。”他捞起我形同摆设的双腿,搁在两侧,把我整个人严丝合缝得锁在了怀里。我无力挣扎,也不想挣扎,侧头迎上他狂热地沿着颈侧吻下的嘴唇。唇齿相抵的一瞬,三年思念烧成燎原大火,烧得我意乱情迷,主动挑逗了一下他。
他浑身一震,肌肉绷紧:“看来皇叔是真想我了?”
我闭口不答,只是微微一哂。
我自不会告诉这小子,这三年我不曾临幸妃嫔,却常用玉势聊以慰藉,早已学会熟用后.庭,没想,如今竟能学以致用。
我主动撩拨,他哪里能把持得住,猛兽扑食般将我压在软毡上。
我这才感觉裤子后面裂了条缝,多半是被狼爪挠得。
“原来皇叔一早便穿了开裆裤来,等着被我操。”
我把脸埋在软毡的毛里,臊得不想吭声,可我心疼极了他,便心甘情愿为他雌伏。正当此时,帐外忽而传进一串厮斗声。
“住,住手!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