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狼打洞一样一头钻到乌绝座下,桑歌把我按住:“大王,我看他八成是喝醉了,来大王发酒疯,让小奴将他送走罢!”
乌绝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陛下,独儿……是谁?”
我盯着他,不答。
这头狼与乌绝,都有着萧独的影子,对我的反应却迥然不同,到底有什么蹊跷?我一定要探出个究竟,刨出个答案。
“好像,对你很重要?”
我垂下眼眸,苦笑:“乌绝王有所不知,这狼,让朕想起了一个故人,许是,思念得狠了,便情不自禁地唤出了口。”
乌绝笑了一声:“陛下口中的独儿,就是乌顿方才提到的那个摄政王萧独罢?据本王所知,也便如乌顿所说,他不是被你下令杀掉了么?又何故会如此思念他?实在令人费解。”
他语调波澜不惊,全然是提起一个陌生人的态度。
我不答反问:“乌绝王好像对朕与那个故人的事,很感兴趣?”
“并非如此。”他摸了摸下方的雪狼,冷冷道,“好奇罢了。”
我凝视着那张黄金面具,心绪如惊涛骇浪,阵阵翻涌,愈发的怀疑这张面具之后就是我满以为已被葬在帝陵的那人。
独儿,是不是要等你肯自己摘下面具,你才肯认我?
“啊……好痛。”我捂住大腿,把药瓶甩到一边,“这药不起作用,都说你们地盘草药种类繁多,乌绝王没有别的灵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