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乱的手足无措,好似成了个未经人事的雏儿,我不想在萧独面前露了怯,眼睛看着别处,强作镇定,:“替朕宽衣。”
萧独伏下身来,凑近我耳畔:“恕难,从命。嫁衣不能脱,我要皇叔,记得今夜,毕生难忘。”
“你!”我的抗议被他的吻封在咽喉,双腿被他折到腰上,构成一个接纳的姿势,我缩了缩身子,萧独将我的脚踝按住了,喘息粗重:“皇叔不是说要教么?侄儿诚心求教。”
我羞耻难抑,闭上眼,回想着我临幸梁笙时他做的事,才发觉除了要用到药膏以外,我竟对男子如何顺利交媾并不知详,随口道:“先,先抹药膏。”
“是这个?”
听见木盒开启之声,我垂眸望去,见他捧着一物,竟是我从白辰那得来的药膏——
连这个都带在身上,他是早就准备好今夜……要□□于我。我顺着往他身下瞧去,头皮一麻,我怒上心头:“你这么快把裤子脱了做什么!”
萧独凝视着我,眼中欲火滔天:“做这事……不脱裤子?”
我给他看得生畏,见萧独蘸了一指药膏往下抹去,仿似磨枪上阵。我以袖掩了脸,索性躺平了由他,权当受一回刑,还了这债,解了这蛊,从此互不相欠。……………
“看着我,皇叔。”
我一动不动,被他攥住手腕扣在头顶。
“看着我,皇叔。”
我不睁眼,呼吸凌乱:“你如此待朕,还敢叫朕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