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这个拿去扔了。”
“哦。”
墨白乖乖地照做,嘴里却傲娇地念叨着:“干嘛都让我做。”
“是谁说住在这里要打扫卫生,做饭,洗衣服的?”
墨白撇嘴,“是我。”
墨白收拾完再回到主卧时,魏舒已经盖好被子躺好了,墨白皱眉,“你怎么不等我。”
魏舒闭着眼睛,像是没听见。
墨白小心翼翼地摸上床,在床的边缘躺在,低声问:“要关灯吗?”
“关。”
“可是关了我会怕,我能离你近点吗?”墨白的声音越来越小。
“不能。”
墨白委屈地瞪了魏舒一眼,也不管他看不看得到。他关了台灯,房间里有漆黑一片。
过了许久,墨白和魏舒先后睡着了。
可很快魏舒突然爽醒了。
异样的快感从他的大腿小腿胸前齐齐传到大脑。
他的大脑皮层都感受到了一阵爽意,他半睁开眼,便看到墨白像个八爪鱼似的手脚张开全搭在他身上。
墨白的手还极其不老实,在他身上又摸又捏,还给自己找了个非常舒服的姿势,将脑袋贴着他的胸口,他胸前最敏感的那一点甚至都一直被墨白蹭来蹭去。
魏舒觉得此刻自己脑浆都爽的麻痹了,舒服得他根本舍不得推开墨白。
就在魏舒差点要克制不住伸手去摸墨白的时候,他的胸口被舔了一下,那湿漉漉的、柔软的、销魂的刺激感,瞬间化作最猛烈的火苗将魏舒的理智烧得一干二净。
“唔,好甜,好香。”墨白像是在做梦,甜甜的嗓音让他变得更加可口。
一双冰冷的手抚上墨白的后背,而墨白还在迷迷糊糊地吃着梦里的花生米,嘴里还吧唧吧旧地发出声音。
这时候,魏舒发出一声小小的呻吟。
睡梦中的墨白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见的笑,在黑暗中无人得见。
魏舒开始慢慢脱去墨白身上的睡衣,他的动作有些急还有些粗鲁,但是墨白睡得很沉一点反应都没有。
魏舒心中一动,眼里闪过幽光,伸手就变出一根大香蕉在墨白大腿上蹭了蹭,果然很爽。
魏舒做了两个深呼吸,脑子已经没办法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