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要去医院,我不要钱,你送我去医院,我疼死了。”
魏舒的脸立刻沉了下来,“你说什么?”
墨白有些害怕,缩了缩脖子,哭声小了一点。
“你走不走?”
墨白嘴一撇,哭着说:“我走不了,我那里好疼,动不了。”
魏舒下意识去看他的后面,两腿间有一些白色的浑浊液体还夹杂着血,臀部有些青紫,看起来的确惨不忍睹。
去医院绝对是不可能的。
可他这样的确是不能走,不仅要洗干净,还得上药消炎,感染了可不是小事,出了什么事可能会很麻烦。
魏舒闭眼做了个深呼吸,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新床单,包着墨白,将他抱进了浴室,放在浴缸里,然后快速松开手,把床单往垃圾桶一扔,迅速洗手。
他用洗手液洗了好几遍,还消了毒,动作极其熟练,想来是经常这么做。
墨白有些受伤地低下头。
“自己放水清洗一下。”
“哦。”
魏舒带上门出去了,他走到阳台点了一根烟。
抽了两口烟,他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凌晨四点。
昨夜大概折腾了他三个小时。
魏舒想到这里又狠狠抽了一口烟。
天还是黑的,窗外的世界安静极了。
魏舒的眼睛看向了夜空,陷于沉寂,一声惨叫将他从思绪中拉回来。
浴室里传来惨痛地哭喊声。
魏舒闭了闭眼,眼里带上了怒意。
他大步走向浴室,推开门,刚要说话,就对上了一双水蒙蒙的大眼睛,蓄满了泪珠,在灯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彩。
“我不洗了,好疼,我要疼死了,都怪你。”
魏舒没说话。
墨白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像只迷途的小羊。
魏舒却冷漠地看着他,眼神毫无波动。
墨白失落得低下头,缩在水里,由于屁股太疼,他几乎是跪坐在浴缸里的,姿势很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