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殷凌空言简意赅地说, 并且合上文件，“散会，张秘书, 会议纪要你整理一下发给我。”
“好的。”
——
回到办公室, 殷凌空拨通了家里的座机。
响了三声之后, 他的手指就开始有节奏地敲击着办公桌面。
殷凌空皱紧眉, 又等了一会儿，电话才被接起。
“凌空！”墨白故作兴奋的语气让殷凌空的脸色好看一些。
“干嘛去了？”
“刚才去厕所了。”墨白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眼珠子却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他的复活时间还剩十秒。
刚才要不是急匆匆跑来接电话，他都不会死。
“我马上回家。”
“好啊。”
“酱烧排骨、油焖大虾、香菇酿肉……”殷凌空开始点菜，“半个小时之后到家。”
墨白翻了个白眼, 却乖顺地说：“可是家里没有排骨和香菇。”
“去买。”殷凌空的语气让墨白很不爽，主要是因为游戏里的他已经复活，如果开免提的话，声音不对，殷凌空能听出来, 所以他只能拿着话筒。
“好吧，我马上就去。”等我打完这一把。
………
“算了，等我回来，我带你一起去超市。”殷凌空收好东西，走出办公室的那一瞬，他柔和的目光变得冷漠，又是那个让公司上下闻风丧胆的殷总裁。
“好！”
“进电梯了，先挂了。”殷凌空看了眼都不敢靠近他的公司员工。
“嗯，等你。”
墨白奶声奶气地撒了个娇，殷凌空当然很受用，在电梯关闭还有信号的时候说了句：“乖。”
电话挂断，墨白啪地丢掉话筒，“乖你个头，每天回来这么早做什么，总裁有你这么闲吗？”
……
殷凌空打开门的时候，墨白早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了。
“现在就出去吗？”
“换件衣服。”逛超市自然不能穿得这么西装笔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