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谦之在一旁听隋卿瞎扯掰没有出口揭穿他,明明大部分时间都是他们两人在一起,隋卿从不知名的地方听说乔挽儿会御蛊这事他怎得不知,况且当时买驱蛊石时阿卿可并非半信半疑地买,而是十分坚定,明显是早就明知乔挽儿的事了,现在才来忽悠两个傻子,真不知该心疼谁好。
“我与那血阁阁主交易,因得他的血阁被那乔挽儿抢走,心有不甘十分愤恨,故而想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这才替我监视那乔挽儿一举一动,这乔挽儿每日都要与人进行人伦之欢,不论是皇上还是他人,我可否大胆猜测这女人下蛊的代价便是用精血温痒。”隋卿面色十分严肃。
胡毅明明也是个傻子,却被阿卿说成了阴谋家,韩谦之差点笑场。
“血阁?”宋铭瑞低头思索,总觉得好似在哪里听过,宋铭理双目简直能喷出火焰,“果不其然是这个女人,她究竟想要如何?毁了这个江山吗?!”
这时一直在一旁忍笑的韩谦之倒了一杯热茶随口说道,“会不会是为了皇位啊。”一口饮尽后抬眼一看,所有人皆是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放下茶杯讪笑道,“我只是随口猜测,毕竟这乔挽儿费尽心机地进宫爬上了皇后的位置,但是给皇上下了蛊使之头脑不甚清醒沉迷鱼水之欢,无需他人下手皇上就有精尽人亡的一天,届时最为高贵之人不就是她了吗。”
“可我哥是太子啊,迟早要登基啊。”宋铭瑞出口反驳。
宋铭理冷笑一声,“太子又如何,皇子又如何,挡路者一律杀了不就好了,她有血阁在手想要杀谁不是易如反掌!”
看到他们皆是信了自己的鬼话,这般恶狠狠地讨论,韩谦之又心虚地喝了一杯又一杯,不一会这壶茶水就见了底。
水喝多了自然是尿意袭来,丢下一句如厕便跑走,隋卿不放心本想一起跟着去,宋铭瑞却突然一拍脑袋道,“我想起来了!在我带着嫣儿出门时曾听到过血阁内讧了,乱葬岗皆是血阁内的尸身,若是那乔挽儿真的是血阁阁主,现在岂不是方寸大乱,我们趁这个时机一举攻下不好吗?”
内讧?
……
解决完自身问题后简直一身轻松,韩谦之刚准备往回走便被人拍了一下肩头,回头一看胡毅站在身后,“你这般悄无声息的,还好我们是盟友,不然我的性命你随时都能取走。”
胡毅可没有心思与韩谦之调侃,“这女人不简单,若不是我时刻监视她,我竟不知她能缩骨!”
“缩骨?”韩谦之不解,“就因这事你便急了?”
“其实本来与我无关我不应该这样急,但是正如你所说,我们是盟友,你们若是保不住命,我便更不能拿回血阁了。”胡毅叹口气,“老皇帝现在与傻子无异,乔挽儿为躲侍卫整个缩成一团躲在缸中,待巡查过后翻墙出城了,她的计划是带着我的血阁进来杀了老皇帝。”
韩谦之讶异,还未开口身后便响起隋卿的声音,“缩骨?怪不得每次见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所以她的目的谦之说的没错,她真的想要吞并这大好河山。”
“就她?一个女儿家?她能做些什么。”胡毅显然不信,可隋卿以一句话便噎得他哑口无言,“你可别小瞧女儿家,我们现在这般地步可都是身为女儿家的乔挽儿做出来的。”
“哦对了,血阁内讧了此事你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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