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
商量中,桃林主人的面孔身体已经出现在视线范围里了。看他强壮的身体,一打三不是问题。打架是他的强项,跑步不是;而对于周保这三个屁孩子,逃命才是强项,打架不是。
他一步一步上前,手中拿着根一米左右,三指粗细的棍子,纵然跑不得很快,他也小跑加速起来。
周保迅速分析了战局,料想这老汉的短处,他对着兄弟们大叫道:“分开跑!一人跑一条路!”
一声令下,耳东陈开始朝着山上的一条小道奔跑起来。锅巴小小的迟疑之下也回头逃跑。
周保选了一条大胆的路,抛开老汉上坡来的道路,他直接大着胆子往干田里面跳,准备下坡往水泥道上跑。这样一来,三个人的逃跑方向刚好岔开许多度数,这个老汉除了嘴巴上占点便宜,又能怎么办呢。
不巧的是,唯一个能追上他们的生物,也行动起来。那条营养不良的傻狗跟吃了兴奋剂试的,狂吠起来,开始有点恶狗的模样了,跟在周保屁股后面,做着高难度动作。
“妈个巴子的,跑得掉吗!”
周保时不时的回头观看,老汉没追上来,只这黄毛棕黑的狗紧追不舍。其实老汉的声音惊动了四周的邻居,有人站到路边来看热闹,不过蒙在鼓中,还不知所为何事,不然他们一旦帮起忙来,周保哪里有逃脱的机会。
幸好周保不常来这边玩耍,完全没有人会认识他。狗追他的游戏玩了好一会儿,他确定桃林的主人没有跟上,他才决定要立马解决掉这条傻狗。
傻狗用撕裂的叫声彰显自己的威力,也不知道叫了半天它会不会口渴。周保脑子里记得一句话,要想战胜面前的敌人,它比你高,你就得更高。它比你狠,你就得更狠。它比你叫得大声,你就要叫得更汹涌澎湃。
周保咧开嘴巴,牙齿咬着牙齿,鼻头顶着鼻梁,眼珠恶狠狠的瞪着,自己就真的像头恶兽一样。
那傻狗看着周保停下来正对着它,前腿后斜着,只敢叫不敢动了。
周保继而嘴里尖锐的出着粗气,学着狗叫比比谁更胜一筹。这傻狗连叫的气势都弱了许多,周保再一跺脚吓它,“啪”的一声,傻狗打着冷颤,就跟精力倾泻出来似的,刺耳的叫声也变成“嗷嗷”,然后停息。
这是一场实力悬殊的战斗,周保轻易的就取得了胜利。一路畅通无阻在乡间大道上走着,汗水浸润了头发,打湿了衣襟,裤子里面也黏乎乎的全是汗水。他喘着气,自己很轻松的逃脱出来,接下来应该快点回去接应耳东陈和锅巴。也不知道他俩跑掉了没有。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啊?锅巴呢?”周保从另一处上山绕到了自家村子这边的坡头,只看见耳东陈一个人坐在阴凉处喘息。
看样子,他跑得挺累,头发长有个坏处就是一旦动起来出汗了,就黏在额头上,热上加热。
耳东陈注意到周保的到来,他深吸一口气,还在大力喘着。“不知道啊,刚才一直跑,不知道锅巴往哪边跑了。”
“不会吧!都这么一会儿了,还没跑回来!”周保也在石头上坐下,偶有一阵风飘来,那一下凉爽是风扇都不能代替的。
“会不会被抓回去了。”耳东陈严肃的说到,又转而嬉笑。“要是抓回去了,就安逸了,哈哈。”
“把他绑在树上鞭打吗,然后送到牢房里面去。我们就去探监,给他送吃的。”
“不会的,他被抓到了我俩也跑不了。”
“把我俩供出来吗?肯定不会,毕竟情义在那里,他肯定宁死不屈。”
周保和耳东陈坐在一起,用手做扇,制造冷风。锅巴一直没有回来,他俩也越来越担心,越来越急躁。
周保耐不住性子了,他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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