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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燃依然不回答她,他好像很喜欢用答非所问这一招,他说办网站不难,很早以前他自己抱着书看就能学会编程那些东西,成逾白骄傲于他的基因,成燃却知道一部分来自于成母幼年的施压。
可是这能力好也不好,不仅仅是编程,几乎是有关这方面所有的东西他都能一点即通,所以在成母去世后,他发现了成逾白肮脏的那些事。
他在某些方面有点奇怪的癖好,但远远进入不了字母圈的范畴,成母把他关在房间里读书或许是个幌子,其实那个时间成母多多少少都在家里有一间特制的房间里接受成逾白的调教。
成燃只是猜测,他破解了成逾白的电脑,里面有很多相关的知识,绳结技巧、手铐、滴蜡……还有很多,成燃没接着说,他眉梢微微挑起来,意在江溢应该懂这些,她不就是做这些的吗。
江溢当然懂,她遇见成燃的那天,她不是刚刚把那些东西摆出来吗。
成燃无意间又从电脑里看见了成母的视频,她的身上都是深深浅浅的红色鞭痕,蒙着眼睛,双手被绑住捆在淋浴的花洒下,成母稍微一动,水从花洒里喷出来,显然水有点凉,成母身体止不住的躲闪。
那时候成燃已经长大了,他告诉自己这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要是成母愿意,他也没有办法。
但是第二个、第三个……第无数个视频呢,不仅仅是成母,还有别的女人,还有成母和别的女人一起跪在地上,等待成逾白的‘临幸’。
成逾白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昏君,他脸上的笑容愈发狰狞,但也更加透露出无耻的笑容。
成燃那时候觉得恶心的不行,成逾白常年不在家,在家的时候也只是和成母一起,他所有的情感来源都是成母,所有他想带成母走,但最后找到成母的时候,成母在浴缸里,没有了心跳,也没有了呼吸。
救护车仿佛只是来下一则通告而已。
成母过得一直锦衣玉食,被成逾白困在好似富丽堂皇的别墅里,出卖身体交换而来的生活吗?
活着这么难吗?
成燃永远忘不了那一幕,他不理解成母为什么能忍受成逾白的行迹,不理解为什么自己已经饱受这些的摧残却仍然要戴着那副项圈离开。
他把它理解成诅咒,因为成燃不愿意成燃成母是对成逾白有爱才选择这样做的,她也许还爱着成逾白,但是受不了主仆之间的不专一。
成燃这么多年一直说服自己,成母厌倦这样的生活,她不是个出卖肉体的囚徒,所以她戴着这玩意儿意在一种诅咒,不然血淋淋的浴缸那一幕,总是能出现在他眼前,像是他一辈子的梦魇。
成燃讲到这里,好像有点撑不住了,连江溢也没想到他会说这么多,会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哪怕不是全盘托出,江溢也震惊了。
趁着江溢惊讶的罅隙,成燃长臂一捞,拿来了一根蜡烛,蜡烛的火光明晃晃的照着二人。
即使江溢知道那一滴蜡会落在她腿上,但她还是被灼热的痛感刺激得不轻,一声轻吟传进成燃的耳朵里。
“为什么是我?”江溢想去摸那一滴蜡,可是成燃扣住了她的手。
江溢想起来电影《七宗罪》里,傲慢、嫉妒、愤怒、懒惰、贪婪、淫欲、暴食都是罪,法律只社会运行的标准,只是一条低得不能再低的底线,可是在法律之外,谁来制裁呢。
成燃发现了这项罪,他来制裁了,他发现了拥有这项罪恶的人,也就是江溢自己,于是成燃选定了她,要让她也深受这份诅咒。
成燃好像蛊惑她一般,把蜡烛倾斜过来,靠近她的耳朵,“小猫,我是个很专一的主人,那你觉得你干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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