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什么时候这县令千金玩腻了,送给兄弟玩玩。”
张金称扯下眼睛上的布条,见是他来了,哈哈笑道,“若是你喜欢,尽管拿去。”
那名妇人顿时感觉双腿发软,直接跪在地上向张金称求饶。
“大王,饶命啊。”
张金称瞪了她一眼,“草,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能陪我二弟算是你的福份,居然还哭,哭什么东西?”
那女人早知道赵铁叉的残暴,落在他手里的妇人,都会生不如死,而且不出十天半月,肯定就会被他玩腻后虐杀。
在张金称手下,忍辱还能偷生,可到了赵铁叉手里,必死无疑。
张金称恼怒的上前一巴掌将那个县令的千金扇倒在地,“既然不识抬举,那就给我手下的黑铁亲卫们一起快活,然后送你头木驴!”
“大王饶命!”
赵铁叉笑道,“大哥,这样的县令千金可不要浪费了,还是让兄弟我先爽爽!”
“哈哈,随你。”
说完,他一挥手,立时有黑铁亲卫上来,拖着那个可怜的女人下去了。
“大哥,有个买卖,要不要做。”
“什么买卖?”
“有几千石粮食近日要从咱们眼皮底下过,咱们劫了他。”
张金称笑笑,“兄弟你不会说的是罗成的粮吧?他的粮可不好劫,之前窦建德还下英雄贴,让运河两岸的弟兄们都不要惹罗成,还说若是招惹,就是跟他过不去呢。”
赵铁叉却丝毫不以为意。
“咱们跟姓窦的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他在运河东,咱们在运河西,他贩他们的盐,咱们打咱们的劫,他还以为能管到咱们吗?”
赵铁叉要抢的粮,足有数千石之多,还有不少其它的布帛等。
“可罗成确实是个杀人魔王,不好对付啊。”张金称不怕窦建德,但他确实怕罗成。
“罗成已经过去了,负责押这些钱粮的是段达,这人关陇贵族,虽然职位不低,但我估计又是个关陇草包贵族,不足为惧。”
“只怕劫了段达的粮草,惹来罗成报复。”
“大哥,怕罗成个鸟,他罗成是关外节度使,在这河北,身边又无兵马,他要真敢来,咱们连他一起收拾了,到时正好借罗成狗头立威扬名,号令河北群雄。”
“好,干他一票!”
张金称向来胆大与残暴,所过之处,向来是三光。眼下一大块肥肉在面前经过,岂肯错过。
他当即点起三万人马,杀出高鸡泊,来到运河边上。
段达此时带着一干流民青壮,正押运着沿途化缘得来的近万石粮草走在后面,与罗成相隔约两天路程。
面对着突然杀出来的三万拦路贼匪,忠武军节度副使段达不屑的撇了撇嘴。
“一群乌合之众的大胆贼匪,也敢来劫本副使之粮?”
说完,段达甚至都没有半点考虑,直接把马槊一挥,“随我上,杀光这些乱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