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薄的那把现在他自己用,他便把另一把拿来给士信。
罗成之前也问过嗣业和存孝两人,问他们愿不愿意随自己练马槊,可两人已经习惯了各自手里的挝和刀,便不想再换。
士信对练什么没啥意见,罗成让他练马槊,他便点头同意。
兄弟几个便都骑上了自己的坐骑,打马来到村外的一处平坦河滩上练习骑射刀枪。
阚棱三个则站在旁边跟着一起练。
骑射并不好练,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首先需要一匹上好的坐骑,得是已经调教好的战马。不是普通的马就能上阵的,一匹马得经过专门的训练,让他适应战场上的各种形势。
比如说得练习各种跨越障碍,还得练习他适应各种声响和火光等。
要不然,一般的马如果拉上战场,那么很容易受惊乱窜,而受过良好训练的战马,就算是面对着大火、巨响,也能够勇往直前。
还得练习跟马的配合默契,这些都是没有什么捷径的,只能每天抽出时间练习,不断的摔打才能把熟练度一点点提高。
没有个一两年时间,别想精通骑术。
一边练骑术,还要练骑射。
马上射箭,比步下射箭更难。
一般马上射箭,有三种。一是朝前射,二是回头射,三是扭身侧射。看似简单,但要在高速奔驰的马上保持稳定,还要瞄准锁定目标,就极不简单。
这不但要有极好的射术基础,还得与战马有极好的配合,毕竟射箭的时候,双手得离缰,只能靠一双腿来控马。
罗成他们还好些,已经练了段时间,一个早上只摔了三四回。但阚棱三个少年就惨了,一早上起码摔了十几回,摔的都鼻青脸肿屁股痛了。
不过三个少年都很有毅力,哪怕一次次摔下来,又一次次的再爬上去。对他们来说,本来已经沦为乞丐,是罗成给了他们再一次生命,何况义父还肯给他们配备宝贵的战马练习,他们又岂会不珍惜这样的好机会呢。
罗士信弃棍习槊,一早上只学了几个动作,结果还总是学不会,罗成耐着性子努力的教着。
“今天先练到这吧,你回头心里多想想今天我教你的,明天再继续练。”罗成安慰着士信。
“五哥,还是铁棍简单好用。”
“铁棍用着是简单,但没有马槊杀伤力强啊。现在之前面对的多是些贼匪而已,因此看不出什么区别。但如果有朝一日我们面对的是身披重甲的敌人,那么有一把锋利的马槊,就能让你如虎添翼。”
回去的路上,罗成问阚棱三个少年。
“你们以后想学什么长兵呢?”
王雄诞大声的道,“我以后要跟义父练马槊,骑骏马持丈八槊,太威风了。”
“阚棱,你呢?”
“我想跟三伯练陌刀,我觉得陌刀更威猛。”
嗣业倒没料到这小子还喜欢陌刀,笑道,“好小子,眼光可以啊,回头我练陌刀时你可以来跟着我一起练。”
“谢谢三伯。”
老四见状,连忙对西门君仪道,“小子,你来跟四伯我练长挝吧,将来我提拔你当长挝队头。”
一句话,老四就把西门君仪给收买了,于是这小子立马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