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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的审判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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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岁意又一次选择自私,不顾一切。

他许久没睡过一个好觉,柔软的床铺像是沼泽,一再拖着他深陷,他不敢放松警惕,神经时刻紧绷。

可今天以别扭的姿势在课桌上趴了半个小时,却顶过之前无数个辗转反侧的夜晚。

醒来时即将上课,教室里不安静也不嘈杂,太阳往西边移动,窗台上留着一片衣角,窗棂折射出刺目的白光。

掌心微微汗湿,许岁意眯着眼睛低头,看到自己的手被另一只更宽大的手紧握,骨节被摩挲得泛红。

他偏过头,对上项连淮沉静的双眼。

记忆回笼,许岁意触电一般移开目光。

“喝水么?”项连淮将水杯推过去,杯盖已经拧开,许岁意一只手也能喝。

手没能抽出来,许岁意放弃挣扎,仰头喝了几口温水,干哑的喉咙被一寸一寸滋润,他长舒一口气。

项连淮也喝了一些,单手将杯盖拧紧。他们一整个下午几乎没有语言交流,只有牵到汗湿的两只手印证着心的距离。

晚饭去食堂吃。许岁意给许展越发消息报备,对方同意了,还叮嘱他多吃一点。

食堂宛如一个战场,无数学生在此冲锋陷阵,几乎挤破头颅。项连淮端着两个堆成小山的餐盘从中凯旋,又稳稳地放在许岁意面前。

“……太多了,我吃不完。”许岁意为难。

项连淮又去舀了两碗米汤,“先吃,吃剩的我来解决。”

许岁意点点头,拿起筷子低头进食。食堂里的菜大多重油盐,项连淮尽量挑着清淡的给他打,但他没怎么碰,把一半的米饭泡进米汤里吃。

项连淮沉默片刻,忽然有些后悔不带他去校外吃。

吃完一碗米汤泡饭,许岁意就饱了。他最近胃口越来越差,饭量也减少,什么东西都吃不了太多。

“不吃了?”项连淮皱眉。

许岁意:“饱了。”

项连淮看他几乎原封未动的菜,没再说什么,将自己打扫得干净的餐盘往旁边一推,扯过许岁意的餐盘善后。

一番狼吞虎咽,晚饭解决完毕。项连淮去超市里买了些面包水果备着,等许岁意饿的时候给他吃。

距离晚自习还有一个小时,有时间做一场爱,项连淮把许岁意带回宿舍。高考在即,舍友们饭后就直奔教室,极少回来。

许岁意被他压在窄小的铁床上,吻遍全身,敞开双腿任他索取。宿舍隔音不好,关着门仍然听得到门外走廊上的动静,许岁意不敢叫出声,咬着被角闷哼。

他浑身泛红,柔软的胸脯在一次次猛烈的撞击中跳动,脚趾蜷缩起来,高潮时小腹抽搐,腰部以下不受控制地抬高,更贴近行凶者。

项连淮把他翻过来后入,顶了没几下宿舍门突然打开。他迅速扯过被子盖住许岁意,却没抽出阴茎,喘息着和目瞪口呆的舍友对视,皱着眉使了个眼色赶人。

舍友遭受冲击,都忘了自己回来干什么,惊慌失措地离开。

“走了。”许岁意紧绷到僵硬,项连淮安抚他,手掌游移,有技巧的挑逗,不一会儿便让他软下身子。

眼泪淋湿了枕头,许岁意忍住呜咽,将廉耻心抛之脑后,尽心尽力地用被调教过的身体讨好他。

项连淮爽得头皮发麻,掌掴他的臀部,大力蹂躏他的敏感点,低骂他骚货,被多少男人上过才变得这么骚,又问许岁意为什么不会怀孕,说想把许岁意干怀孕,大着肚子给他操,给他生小孩,一边喂奶一边给他操。

许岁意依着他的言语幻想相应的场景,一次又一次抵达高潮,淫水喷了满床。

“我想……尿……”许岁意从里到外都湿透了,性器已经射不出精液来,铃口刺疼。

项连淮抱着他往卫浴里走,“尿吧。”

许岁意颤抖着释放,项连淮等他尿完,忽然扯过墙上的花洒,开启最强档位对准许岁意的腿心。

许岁意猛然仰起脖颈,发出一声濒死的哀鸣。高速水柱毫不留情的冲刷娇弱的嫩肉,尤其是阴蒂,又疼又爽,像是已经破裂。

项连淮勾着他的一条腿掠夺后穴,手持花洒冲刷胸部和腿间。许岁意抖得如同筛糠,单腿根本站不稳,虚弱地倚靠着项连淮。

一场粗暴又极致的性爱,许岁意疲惫到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感觉闭上眼睛就能昏睡过去。

项连淮将一片狼藉的床铺清理干净,把穿着自己衣服的许岁意塞进被窝,“睡吧。”

熟悉又温暖的味道,许岁意深吸一口气,阖眸坠入梦乡。

项连淮给同学发消息,让对方帮忙请假。而后搬来一个凳子坐在床边,打开台灯,随便找了一本书翻阅。他将一只手伸进被窝,摸索到许岁意的手,紧紧握住。

也许是觉得安心,许岁意也回握住他。

宿舍里安静不已,偶有缓慢的翻页声。许岁意做了一个梦,他梦到自己遥不可及的另一段人生。正常的性别,家庭幸福美满,自小就与项连淮相识,高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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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正式确定关系,感情稳定,哪怕有争吵也从未松开过彼此的手。他们最终步入了婚姻殿堂,白头偕老。

无疑是一个美梦,可在梦境结尾,画面陡然破碎,许岁意看见在欲望海洋中沉浮的自己,项连淮站在岸边冷眼旁观,随后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去,自始至终未曾回头。

而路的那头,是对方光风霁月的终身伴侣。

许岁意淹没在海水中,被剥夺了呼吸,眼前一片黑暗,一点微弱的光亮冲破所有阻碍被他捕捉,那是死神在向他招手。

许岁意猛然惊醒,浑身被冷汗浸湿,呼吸通畅的一瞬间,剧烈的咳嗽也随之爆发。

项连淮吓了一跳,连忙查看他的情况,拍着后背帮他顺气,“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怎么突然……”

许岁意死死抓着他的手腕,一边一边摇头,泪水淌了满脸。好不容易平复下来,他喝了一杯水润喉,而后靠进项连淮的怀中喘息,虚声解释:“做了个噩梦。”

项连淮给他擦拭汗与泪,柔声问:“什么梦?”

许岁意摇摇头,不愿意说。

项连淮便不强迫,沉默和他抱了一会儿,“换身衣服吧,要洗澡吗?”

“嗯。”

许岁意去冲了一个澡,换上项连淮的T恤和内裤。内衣也被体液弄脏,不能穿了,乳头将T恤顶起来,透出一股子色情意味。内裤大了一号,一直想往下掉,睡觉还好,走动绝对不行。他窘迫地攥着裤腰,脸庞涨得通红。

项连淮轻咳一声,找来舍友的针线简单缝了几针,将问题解决。

“我回去了。”许岁意穿上校服。

“我送你。”项连淮说。

两人沉默着往外走,下楼梯时项连淮牵住许岁意的手,一直牵到校门口,和门卫说了一声,执意要把他送出门外。右前方,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倚着车门抽烟,见到他们便将香烟熄灭,扔进垃圾桶里。

许展越理了理衣服走过去,迎着项连淮隐含敌意的眼神,微微颔首。

“哥。”许岁意不动声色的将项连淮护到身后。

许展越笑了一声,“走吧。”

“我走了。”许岁意低声与项连淮道别,“明天见。”

听到许岁意对这个男人的称呼,项连淮的神经放松了些许,点头:“明天见。”

殊不知一到家,这个名义上的哥哥就剥光了弟弟的衣服,将其压在床上,嗓音喑哑,眼底暗藏怒火,“我还没走呢,你就这么肆无忌惮。阿意,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许岁意的双手被桎梏着压在头顶,他直视许展越的眼睛,“你答应我的。”

好久没见到这么鲜活的神情了。许展越深吸一口气,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趴好。”

许岁意跪伏着,让使用透彻的两处秘低显露无疑。

“腿夹紧。”许展越只将勃发的性器插入他的腿间,“叫好听一点,我就尽早放过你。”

许岁意并拢双腿,在他开始抽动之时低低呻吟。阴茎不仅摩擦着腿根,还贴着肿胀的外阴磨蹭,碾着阴蒂,快感被激发,交合的地方不一会儿便湿漉漉一片。

许展越低笑,“他没满足你么?”

许岁意不答。

“要不要哥哥插进去?嗯?”

“……要。”

收到邀请,许展越不再犹豫,弯腰挺胯,一下子就抵进深处,哑声喟叹:“无论干过多少次还是这么紧,阿意果然天生就该给男人操。”

许岁意微蹙着眉头承欢,双唇微张,溢出越来越动情的喘息与呻吟,“哥……呜,好深……啊啊……”

“叫我什么?”许展越盖住他腰上的指印,阴茎不紧不慢地磨蹭着肉穴内壁。

“嗯啊……”许岁意被逼出了泪水,“老公,老公啊!”

暴风骤雨般的撞击席卷而来,许岁意都没心思琢磨怎样才能叫得好听,全身心都沉浸在快感之中。

许展越射进许岁意的体内,抱着他缱绻地亲吻,将沾满精液和淫水的手指送到他嘴边,命令道:“舔干净。”

“唔。”许岁意半阖着眼睛,伸出舌头舔舐,又含进嘴里吸吮,口腔因此遭受玩弄,吞咽不及的涎液沿着下巴滑落。

“真乖。”许展越摸他的眉眼,轻抚他眼下的小痣,还揉搓项连淮故意留下用来宣示主权的暗红吻痕。

他们进浴室洗漱,然后相拥着躺进被窝。许展越抱着许岁意,嗓音温柔至极,“睡吧,晚安。”

不久前才睡了一觉,许岁意没多少困意。一遍遍回忆着今天在学校里发生的一切,回想项连淮的声音、面容、味道、温度、结实有力的躯体,以及那双深沉如墨的眼睛。

被他拥抱,被他注视,许岁意便久违地感受到心脏的跳动,却并不剧烈,而是沉闷的,缓慢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停止。

在这场名为感情的风暴里,许岁意与项连淮的位置不再对等。

项连淮成为命运的审判者,掌控他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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