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别这几个月,许展越对弟弟想念得紧,将人锁在房里尽情享用。比起自己舒服,他更喜欢许岁意沉溺在快感中的模样。
“阿意熟透了,水甜成这样。”许展越埋在他腿间,舌头肆意欺凌艳红的女穴,从下往上用力舔舐,舌尖拨动阴蒂,嘴唇覆住穴口和尿道口猛烈吸吮,水声滋滋作响。
“啊——嗯!”许岁意仰着脖颈呻吟,大腿内侧的软肉都在打颤,小腹抽搐,穴肉蠕动着挤出一股股的粘液,被许展越尽数吸食干净。
许展越乐此不疲地玩弄他的所有敏感带,看他因此哭泣、求饶,毫无保留地展露着淫荡姿态,内心获得了巨大的满足。
穴内空虚瘙痒,许岁意泪眼朦胧地央求,“哥……哥,插进来……”
许展越从他腿间撤离,俯身亲吻他的唇瓣,哄慰一般柔声问:“要哥哥插前面还是后面?”
许岁意无法做出选择,因为他两个都想要。
许展越如何不知他的心思,却偏要他选,“嗯?”
“都给我……哥……”
“那总得分个先后吧。”许展越掐着他挺立的乳头拉扯。
“呜……前面,前面先……”
“好。”许展越抱着他调换位置,手掌揉捏腰臀,“自己来。”
许岁意皱了皱眉,握住他硬挺的阴茎撸动两下,身体撑起来一些,让阴茎能够对准穴口,而后缓慢地往下坐。
凶器过于粗长,女穴吞吃得有些艰难。许岁意腰腿打颤,抚着小腹上被顶出的突起,又爱又怕地坐到底部,“啊哈!”
女穴又深又胀,他被顶得浑身哆嗦,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始抬胯扭腰,一下接一下地让阴茎捣到深处,顶撞敏感的穴心。紧致的甬道越来越湿润,阴茎的进出也愈发舒畅。
许岁意亢奋地起落,腰肢摇摆,柔软的胸部也跟着晃动,被吸吮得艳丽的乳头甩出了虚影,像迷雾中盛放的花。
临近高潮时,他的呻吟变得急促且高亢,身体爆发出非凡的力量,抽插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臀与胯相撞的声音响亮无比。
“啊、啊、啊啊啊、啊哈!”抵达顶峰的一瞬间,他的女穴陡然绞紧,大量的透明淫液喷薄而出,小腹和腿根不停抽搐,他瘫倒在许展越怀里,喘息粗重,偶尔夹杂着一声绵软的哼吟。
许展越被夹得受不了,强忍着等他缓过来一些再接着顶弄。不应期的穴肉有规律收缩,他头皮发麻,不管不顾地狠捣了数十次,埋进深处射精。
“宝贝儿,你太棒了。”许展越捧起许岁意的脸,手指撩开他湿漉漉的发丝,轻柔地抚摸眉眼,忍不住凑近吻了一下他右眼下方的泪痣。
许岁意灰色的眼眸一片涣散,脸庞湿润,分不清是泪还是汗。受到刺激的眼睛闭了起来,等许展越撤离后又睁开,焦点下移,嘴唇也随之压上去。
两人阖眸接吻,唇与舌温柔交缠,享受这片刻的温馨。
入夜,许岁意窝在枕边人温暖宽厚的怀抱中,淡声问:“你要了我多久?”
许展越抛出一个不可思议的时限,“半年。”
许岁意微微睁大双眼,难以想象何等的筹码才能换来半年。但必须承认,这让他得到了喘息的时间,心头松动。
“你要跟我回海城,还是……”许展越没接下去,卖了个关子。
“还是什么?”许岁意悄悄捏紧睡衣的袖口。
“还是,要留在这里?”
“什么……意思?”许岁意不明白。
“就在这里——”许展越亲吻他的耳垂,用舌头挑逗,将之舔吮得湿漉,红润,留下爱意的痕迹,又亲手打开牢笼的门锁,“去找你的心上人。”
许岁意呼吸一窒,心脏陡然间剧烈跳动起来,泪水盈满眼眶,身体微微发着抖。
许展越哑然,用力地抱紧他,抚摸头发和后颈,沉默了良久才叹息道:“去吧,好好和他道别。”
“为什么……为什么?”许岁意神情愣怔,视野一片模糊。
“你好久没有笑过了,我想让你高兴一点。阿意,我能做到的只有这些。”
他们也曾有过美好的回忆,只是被后来的伤痕尽数掩埋。许展越想在废墟上种一些花,或许终其一生都不会开放,但能存在少许生机也已足够。
他捧起许岁意的脸,耐心擦拭热泪,又亲吻他的唇,将哽咽吞下。手摸进裤腰,都不必如何费心挑逗,那朵软嫩的花就濡湿一片,流出粘稠的汁水。
许岁意哭得更凶,被他用两根手指送上高潮,又被掐着腰肢占有,水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愈发清晰。这具身体好像永远不知餍足,深处是淫欲的无底洞,他被干得浑身发软,连求饶都成奢侈。
夜更深沉,许岁意困得睁不开眼,大脑空白一片,梦里全是星光。
翌日,许岁意得以好好休息一天,没被折腾。
许展越一早就出了门,午饭时回来,拿着两套崭新的校服,吩咐让家政去洗一遍。
在他陪陆驰发疯的那
', ' ')('段时间,学校里的一切事宜都是许展越经手,如今也不难处理。
“你的班级和座位都没有变。我在这边呆不了几天,以后就由司机接送你上下学。”许展越给他拆鸡翅的骨头,“想做什么都随你,你现在属于我,父亲那边不会干涉。”
“另外,学校里可能会有一些流言,你不必理会。有什么困难都可以告诉我……”他顿了片刻,给自己留了余地,“和他的感情除外。”
“嗯。”许岁意应声。
别的好像也没什么可说了,看他头发有些长,许展越便带他出门理发,象征性地约了个会。
第二天上学要早起,许岁意分不清是紧张还是激动,醒得很早。许展越也跟着爬起来,亲手给他穿衣服。
内衣裤,T恤,校服,穿戴整齐后又弄乱。外套敞开,T恤下摆衔在齿间,内衣移位,男人的手掌肆意抓揉着暴露在外的圆润胸部,揉面团似地转圈,又从根部往尖端捋,捏着乳头拉扯。
许岁意呼吸急促滚烫,背靠在男人宽厚的胸膛,腿软得站不稳,声音含糊:“会……迟到……”
“不会,还早。”许展越搂着他后退,坐在床沿,将他的裤子褪到脚踝,让他以双腿大开的姿势坐在怀里。
晨间最易躁动,许岁意又经不住撩拨,性器早已硬起,女穴也湿漉,淫水淌进了股缝。
许展越随手捞过床头的润滑,挤了两泵摸在他的乳头上,手指快速且用力地来回拨弄,几乎划出虚影。
“嗯……嗯呃……啊,啊啊啊啊!”从瘙痒到略微刺痛,快感越来越强烈,许岁意竟然就这样抵达了高潮。腰腹抽搐,双腿打着颤,阴茎没有射,但女穴喷了潮,弄脏了校服。
许展越没有肏进去,掌心托着许岁意的下颌,亲吻他的脖颈和耳朵,算是温情的安抚。等他缓过来,又撸动他的性器直到射精,然后带着他去浴室清理,换了另一身衣服。
受情欲影响,许岁意脸颊泛红,颈侧和耳朵有被亲吻出来的红印,手指也红。他在床上也是这样,一兴奋就充血,整个人白里透红,像熟透的蜜桃,再被汗水浇透,就更是可口。
头昏脑涨地吃完早餐,许岁意坐上前往学校的车,摇下车窗吹了会儿风,神思才恢复清明。四月中旬的晨风依旧清凉,许展越摸了摸他的脸,又把手拉过来,握在手心捂暖。
这处住所离学校不算太远,高中生晨读和上班族的早高峰并不冲突,道路畅通无阻,十多分钟就能到学校。
越靠近七中,周边的景色就越熟悉。沿途的学生也多了起来,骑着电动车、自行车,或者步行,三三两两结伴,一路说笑,比这初来乍到的春天还要蓬勃。
车辆在学校门口停下,许展越问他:“要我送你进去吗?”
“不用。”许岁意摇头,深吸一口气,伸手去开车门。
“阿意。”许展越叫了他一声,继而沉默。
许岁意动作一顿,转身给他一个吻,“我走了。”
许展越微笑,“去吧。”
少年下了车,挺拔的身影逐渐走远,混进学生的队伍中,但他没有同伴,又好像格格不入。
恍如隔世。走进校园的许岁意脑子里只有这四个字,教学楼、小花园、励志标语、光荣榜……一切的一切,都熟悉又陌生。他忽略其他学生的探究打量,面无表情地朝班级走去。近乡情更怯,待到门口,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脚步无法再往前。
“许岁意?”身后传来不确定的声音。
他转头看去,是班长。
“真的是你。”对方笑着走近,手里的塑料袋里散发出香气,“吃早餐了吗?”
许岁意答:“吃了。”
“你终于来上课了,身体没什么大碍吧?”
“嗯。”
态度一如既往的冷漠,班长挠了挠头,有些聊不下去,只好道:“没事就好。进去吧,快打铃了。”
“谢谢。”许岁意点头,步伐平稳地走进教室。
人几乎都来齐了,吃早餐的,聊天的,背书的,奋笔疾书的……原本嘈杂的空间在许岁意进门后逐渐变得安静,直至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看向他,却无人主动打破寂静。他和同班同学的关系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会有人拿不懂的题目来问他,必要的班级事务会找他,而其他的时间,没有人与他结伴。他貌似没有称得上关系很亲密的朋友。
许岁意面不改色,淡漠的神情却在看到同桌时迅速崩裂,瞳孔急剧缩小,脸孔肉眼可见的变得惨白。
他之前的同桌是女生。而现如今坐在那里的男生,面容俊朗,轮廓分明,一双眼睛深沉、锐利,与他对上视线时有惊诧之色一闪而过,随即又恢复沉静。
那眼神太复杂了,指尖都在发抖的许岁意根本读不懂。他像是年久失修的机器人,内外全是粗糙的锈迹,开机后勉强能行动,机械地一步步走到座位上,僵硬落座,连呼吸都不敢。
明明也没过去多长时间,这个人却已经进步到
', ' ')('这种程度,进了实验班。但他本就聪明,如果肯用心学习,也是理所应当。
“你来了。”项连淮的声音很低,不带什么情绪,像是对一个关系一般的朋友,或许连朋友都称不上。
课桌很干净,书本的摆放也整齐有序,中线的地方还放着一个白色瓷瓶,插着一支枯萎到分辨不了品种的花。
才刚到春天啊,花怎么就枯萎了?
许岁意的思绪乱成一团,脸色却愈发平静,让人看不透。他收回目光,将书包放进桌洞,不知道该拿哪门的课本。
“嗯。”他终于挤出一个音节。
“英语。”项连淮说。
许岁意找出英语笔记,随便翻到一页。
晨读铃声打响,英语老师捧着保温杯进教室,让大家自主背诵。临近高考,每个人都在争分夺秒。许岁意看着黑板右上角的倒计时,又再度陷入恍惚。
居然要高考了,时间过得真快。
“别发呆了,背书吧。”项连淮淡声提醒。
许岁意回神,垂眸盯着笔记里的内容,半分钟后又合上,找了一份卷子来写。
项连淮看着他,从头发到手指,再到校服的皱褶、鞋面上的一丁点灰尘,视线寸寸游移,看遍所及之处的每一个角落。
“别看我。”许岁意低声说。
“看一下怎么了?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
“……”
“你跟你男朋友做爱的样子我也看过。”
许岁意的心脏一瞬间疼得麻木,局促也消失殆尽,眼底一片死寂,“……不是男朋友。”
项连淮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怎么?又玩腻了?”
许岁意沉默,握笔的指尖泛白,用力写下选择题的答案,“嗯。”
事已至此,他会如何看我,已经不重要了。
项连淮拧紧眉头,怒火烧得胸腔刺痛,咬着牙关呼吸几次才勉强控制住情绪。他的每一个字都形如利刃,毫不留情地刺向许岁意的心脏,“许岁意,你说说,你被几个男人睡过?”
“很多。”许岁意冷静到近乎无情的地步,谈论这些的时候竟然还能写题,且答案准确无误,“你有兴趣知道吗?我可以一一说给你听。”
项连淮咬牙切齿,“婊、子。”
“嗯,我就是婊子。你和婊子说话,和婊子做同桌不会觉得恶心吗?说不准我还有病,建议你离我远一点。”
不敢相信他居然能泰然自若地说出这种话,项连淮神色震惊,呼吸声越来越重,气得嘴唇发抖。
许岁意的英文一直都很好,阅读毫无障碍,这张卷子又简单,他很快就写完了,都没必要对答案,另找一份接着写,自始至终都不看项连淮一眼。
“你跟班主任申请一下换座位吧。”
项连淮可能连牙齿都要咬碎了,两眼猩红,死死地瞪视桌面,“凭什么?这是我的座位!”
“行,那我换。”
“我不准!”
许岁意笔下一顿,字母D没能闭合,“为什么?难道你愿意跟一个婊子……”
“别说了。”项连淮忍无可忍,不想再从他嘴里听到那两个字。
彼此之间的温度一降再降,许岁意发现自己写错了一道题。他没有改正,而是在上面画了一个醒目的叉,“你讨厌我吗?项连淮。”
他很多时候都觉得自己喘不过气,看不清别人,也看不清自己,手伸出去摸到的东西都抓不住,像是溺水,又像在梦中,周围一片虚无,可心脏的钝痛又总在提醒他,你依然活着。偶尔呼吸正常顺畅的时候,反而像个死人,情绪尽失,也感觉不到疼痛。
项连淮没有给他答案,他又说:“如果你讨厌我的话,我会消失。”
去一个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睡一个好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