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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材室(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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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岁意极少在学校和外面吃饭,仅有的几次是都是和陆驰一起。

陆驰的成绩又下滑了,这次掉到了17班。

他学习方面比项连淮还不用心,热衷于体育锻炼,皮肤经风吹日晒变成了古铜色,肩宽腰窄肌肉虬结,身材很好,脱衣有肉穿衣显瘦。

他的长相有几分痞气,笑起来还有点显坏,许岁意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觉得他很像一个会骚扰小姑娘的不良少年。

但陆驰不骚扰小姑娘,就只喜欢往许岁意跟前凑,被甩了冷脸也不在意,依旧雷打不动的献殷勤。

许岁意起初对他无感,一直把他当空气,后来被纠缠得烦了,无奈怎么拒绝都摆脱不了,便尝试换个思路,跟人处成朋友。

但几次过后发现根本行不通。

问题之一是他根本不会交朋友,之二在于陆驰看他的眼神里,爱慕跟欲望几乎满溢。

周四上午,陆驰又来找他约饭,杵在门口等他从卫生间出来,高大的身躯贴得很近,有意无意地把他往怀里抱。

“许岁意,今天食堂有海鲜煲,一块儿去吃?”

许岁意后退两步,冷淡拒绝:“不了,我回家吃。”

陆驰纳闷:“你最近怎么对我这么冷淡?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许岁意不想理会,绕开他往前走。

擦肩之时,陆驰一把拽住他的手腕,音量降低,咬牙道:“你是不是跟项连淮好上了?”

那天许岁意跟项连淮拉扯的亲密姿态被人看到了,还有人注意到他俩晚自习课间经常相约去散步,两人在一起的谣言不胫而走。

这一抓恰巧抓到了没痊愈的伤处,许岁意皱眉,“放手。”

“回答我。”陆驰步步紧逼。

“关你什么事?”

“许岁意!”陆驰的表情阴沉可怖,手也越捏越紧,“项连淮那个杂种……嘶!”

许岁意往他膝盖上狠狠踹了一脚,掐住他的脖子把人按在墙上,抬高膝盖抵住他的命根子,眼神和声音同样冰冷:“嘴巴放干净点。”

陆驰没料到他还挺有一手,膝盖疼得他想骂娘,命根子也被抵得难受,他拧紧眉头让虚晃的视线重新对焦,发觉许岁意精致的脸孔近在咫尺,满腔怒气瞬间凝滞。

他从来没跟许岁意靠过这么近,不由得看呆了。

皮肤真他妈细腻白皙,仿佛一掐就能出水,嘴唇看起来特别软,不知道亲上去会是什么感觉。

身体的疼痛都比不过美色当前,他搂住许岁意的腰把人拉得更近,另一只手异常暴躁地把禁锢着喉咙的手扯开,不管不顾地低头亲上去。

许岁意反应很快地偏过脸,身体后仰,让他扑了个空。

“啧。”陆驰舔了舔唇,把人拽进卫生间,猛地砸上门,反锁。

许岁意不动声色地跟他拉开距离,垂在身侧的左手微颤,但表情不见丝毫慌张,“你想干什么?”

陆驰装纯情少年装腻味了,此刻本性暴露:“自然是干你。”

许岁意的脸色又冷了几分,眼底浮现出厌恶,“想打架是么?”

“你打不过我的。”陆驰嗤笑:“就凭你那细胳膊细腿,我今天就在这给你干服了。”

“试试就知道了。”许岁意面无表情。

陆驰想让他失去反抗能力,但又舍不得把他弄太疼,轻视对手又手下留情的后果就是被暴揍了一顿。

许岁意近期积攒的委屈和愤怒全发泄在他身上,几乎是把人往死里打,每一拳都打实了,还揪着他的头发往水池里按,反复按了十几次。

“我不喜欢你。”他像扔垃圾一样把半死不活的陆驰随手甩在地上,挤了点洗手液把手洗干净,对着镜子整理稍有凌乱的仪容,语气冷淡:“别再缠着我。”

陆驰的身体因为疼痛而蜷缩着,此前嚣张的气焰成了灰烬。他低低咳嗽,费力地睁开被打肿的眼睛,虚弱道:“你跟他……”

是什么关系?

“与你无关。”许岁意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左手的伤口撕裂了,血液把纱布染成深红。

许岁意去跟班主任请假,没上最后一堂课,直接离校了。

他坐上车,低头给项连淮发消息,多聊了几句,停车的时候发现目的地很陌生。

“这是哪里?”

“星禄商城的停车场。”袁承风绕到后座,伸出双手,两只宽大的手掌并在一起,姿态恭敬:“少爷,让我看看您的手。”

他鼻子灵的很,在校门口接到人的时候就闻到了血腥味。

许岁意冷眼相待:“送我回去。”

袁承风轻轻叹息,幽深的眼眸辨不清神色,“是。”

许岁意到家后自己处理了伤口,随便吃了几口晚饭,倒在床上跟项连淮打电话,听他讲班里发生的趣事,男生有些低沉的嗓音灌进耳朵里,像是某种催情药,令人心猿意马。

他缩进被子里,夹紧双腿,轻声打断项连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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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睡觉。”

再听下去,他快湿了。

“现在?宝宝,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就是有点困。”

“那你来上晚自习吗?”

“去的。”许岁意捏住被角,声音小了几个度,“我有点想要。”

项连淮呼吸一顿,随后变得粗重,“想要什么?”

“你。”

“说具体点。”

“想跟你做爱。”

老妈在客厅里看电视,项连淮换个地方讲电话,不动声色地往楼上走,许岁意以为他不满意这种含蓄的说法,重新更换措辞:“想要你,插我的……逼。”

项连淮差点被台阶绊倒,踉跄着跑进房间,嘴里却流氓极了,“拿什么插?手指?鸡巴?还是……”

他故意卖了个关子,许岁意立马上钩,追问道:“还是什么?”

除了那两样,还能有什么?

项连淮不给他痛快,“先睡觉,今晚你就知道了。”

“……哦。”

挂断电话后五分钟,项连淮收到了一张照片,他点开看,几乎是瞬间就硬了。

照片里的许岁意靠在床头,牙齿叼着T恤下摆,将两只软嫰的奶子暴露在外,乳头红艳,还自己用手抓着一只。他的腰肢纤细,下半身居然什么都没穿,双腿张开,阴茎翘立,空闲的另一只手挡在腿心,似乎把两根手指插进了女穴里。

他淡漠地看着镜头,表情冷静万分,耳根却是通红的。

“操!”项连淮咬牙骂了一声,拉下裤子撸动阴茎,单手噼里啪啦打字,“你他妈不是要睡觉吗?!发什么骚!”

许岁意没回复,过了几分钟,又发了两小段很短的视频。

一段是他揉捏自己的奶子,看着就很用力,奶子被捏得变了形,还留下了指印。另一段是他自己拿手指插穴,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他好像是有些怕,只敢浅浅的捅进一个指节,缓慢地、轻柔地抽插。

镜头拉得很近,可以清晰地看到有淫水流淌出来,以及隐约的黏腻声响。

许岁意:睡了,晚上见。

项连淮咬牙切齿:你等着。

许岁意踩着上课铃声进教室,出门有些赶没来得及弄头发,右边有一小撮头发翘了起来,见惯了一丝不苟的他,这个模样还有点可爱。

但他没睡够,眉头微蹙,双眸半睁半闭,浑身笼罩着低气压,那点可爱荡然无存。

第一段晚自习是熟读背诵,他隐约听见后桌在谈论八卦。

“陆驰跟校外的人打架,你听说没有?”

“嗯?什么时候?”

“就今天下午,被打得特别惨,走路都得有人扶着,一张脸全肿了!”

“天哪,他得罪了什么人吗?”

“不知道。但我觉得活该,他平日里纠缠学霸那股劲儿,活生生就一地痞流氓!”

“那该不会……”

声音骤然压低,后面的内容许岁意就听不清了,但他也不在意,淡然地翻过一页课本。

大课间,他跟项连淮去了操场,被对方牵着进了器材室。

一进门就被抵在墙上亲,呼吸受阻,唇舌被吮磨得发烫,项连淮隔着裤子揉他的臀部,手钻进衣服里,从光滑的后背摸上来,移到前面抓捏奶子。

“你,你怎么……有钥匙?”

“专门借的,就为了干你。”

器材室里伸手不见五指,项连淮把窗帘拉开一条缝,让外面的光照进来。

许岁意被剥光了衣服放到体操垫上,身下垫着项连淮的衣服,没一会儿就被他的淫水洇湿了一块。

“手怎么了?”项连淮轻托起他的左手。

许岁意垂眸,淡声说:“不小心被热水烫到。”

项连淮不疑有他,担忧道:“严重么?”

“没事。”

项连淮嗯了一声,小心地放下,凑上前咬了咬他的唇瓣,又坐到后面搂着他,两只大手罩住奶子,有技巧地揉捏推拿。

奶子酥麻发痒,跟往常的感觉不太一样,许岁意仰靠着他的肩膀轻喘,“干,干嘛?”

“我在网上学的,听说这样能把奶子揉大。”

许岁意皱眉,“别……那样我不好穿衣服。”

跟他在一起后就被揉大很多了,能把宽松的T恤都顶起来,显露出形状和乳头,再大的话可能就得穿内衣了,他从来没穿过那种东西,会觉得很奇怪。

“可是我很期待宝宝有一对被我揉大的奶子,肯定很漂亮。”项连淮手上动作不停。

许岁意咬住下唇,借着微弱的灯光看他的手法,看着乳肉在指间滑动,不由自主地想象自己丰乳肥臀的模样,闭上眼自暴自弃道:“那你揉吧。”

如果能获得项连淮更多的喜欢,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揉奶子就揉了十分钟,许岁意明白后半段晚自习又翘定了。

“好像真的变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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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项连淮抱着他转了个身,把脸埋进他的胸口。

“见效……哪、哪会有这么快?”

“那我以后每天给你揉?”

“……嗯。”

项连淮笑起来,稍微使了点劲儿把他压倒,浅啄他的唇瓣:“宝宝今天这么乖,必须给奖励。”

说着用手去摸他的女穴,那里早就湿得一塌糊涂,还很敏感,碰一下就激动地吐出更多的水。

“唔……”许岁意搂住他的脖子,抬起下巴跟他接吻,这个姿势让腿分得开,两条腿就顺势勾住他的腰。

项连淮漫不经心地摸穴,故意不去碰瘙痒的阴蒂和穴口,手指捏着薄薄的阴唇反复揉搓。

许岁意忍不住抬起臀部迎合,含糊道:“摸摸……”

项连淮嘬了嘬他的舌尖,又舔了舔唇瓣,问:“摸哪里?”

如此私密的部位,哪怕是严谨的专有名词,说出来也很是羞耻,许岁意小声地撒娇:“别欺负我。”

他在性爱里实在是过于乖软,项连淮格外稀罕他这副难得一见的模样,低低的笑声里满是愉悦,“好,不欺负你。”

爱抚和亲吻相伴着下移,项连淮的一只手在胸口处留连,毫无章法地把玩奶子,另一只手则握住他的阴茎,随便撸了两把,然后低下头用嘴去含。

“你!”许岁意瞪大双眼,想坐起身却被按了回去,项连淮吸吮他的龟头,把他试图反抗的力气吸没了,“别……脏的。”

项连淮没回话,埋头吃得啧啧有声,边舔边撸,把阴茎全部含进去做深喉。

许岁意急促地喘息,蜷紧了脚趾,脚跟贴着垫子难耐的摩擦,两手空荡总觉得寂寞,于是去抓项连淮的手,却反被他掌控,引领着揉捏奶子。

“啊嗯……嗯、嗯……”

隐忍地呻吟渗透进黑暗里,许岁意在项连淮的伺候下颤抖着高潮,大脑陷入短暂的空白,浑身瘫软,像一条任人宰割的鱼。

项连淮把精液咽下去,连马眼都给他舔干净,凑上去索吻的时候却被拒绝了。

许岁意偏过头,瓮声瓮气道:“不要。”

他才不要吃这种东西。

项连淮愣了一下,继而笑出了声,啧道:“还挺讲究。”

他用食指沾了点粘稠的淫水递过去,“那这个吃吗?”

“不要。”

项连淮也不勉强,转了个方向把手指放进自己嘴里,还故意咂出响声,“甜的。”

许岁意两只耳朵都红透了,好在有暗色遮掩看不清。他恼羞成怒地拍了一下项连淮的脸,没什么力气,雷声大雨点小,“你要不要脸?”

项连淮就笑,“我还有更不要脸的。”

说罢,他身体后退,低下头把脸埋到许岁意的腿心,从会阴起始,用舌面使劲地舔压,径直舔到阴阜,勾了满嘴的淫水。

“啊!”许岁意惊叫一声,小腹瞬间涌起一股强烈的酸意,让他不知所措,“项连淮!你……”

“嘘。”项连淮轻声打断,调侃道:“宝宝小点声儿,你是想把人引来,让他们围观我给你舔逼吗?”

许岁意捂住嘴,睁圆了眼睛瞪他。

项连淮重新低下头,先仔细舔了几遍阴唇,再用舌尖去寻阴蒂,找到了就用力地戳顶和拨弄,让其胀大勃起,好用嘴唇裹住吸吮,或是用牙齿叼着磨咬。

“唔、唔嗯……”许岁意闷声呜咽,受到刺激的阴蒂麻痒发热,带起电流般的快感,流窜到四肢百骸,最终在大脑汇聚。

泛滥的淫水都被项连淮舔尽了,这人还把嘴唇覆在穴口使劲吸嘬,声音格外响亮,还绷直了舌尖往里头戳刺。

许岁意通过亲身体验弄明白了项连淮卖的关子,舌头进不了太深,但异样的触感以及被舔逼的认知让快感翻倍,爽得他呻吟不止,没多久便不争气地潮吹了。

小腹抽搐,大股的淫水从内部涌出,温热粘稠,被项连淮一滴不漏地吞食。

“宝宝水真多,我喝你的骚水都喝饱了。”

许岁意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双眸失神,全身汗津津的,气息凌乱,胸口不断起伏。

项连淮趁机跟他接吻,亲密分享嘴里的味道,笑问:“没骗你吧?甜的。”

许岁意有些嫌弃,但无力反抗,只能软绵绵地哼了一声。

他还没缓过劲儿来呢,就感觉有一个滚烫的东西抵在了穴口,不由分说地往里推进,撑开窄小的通道,迫使内里的软肉纷纷退让,缓慢又蛮横地插到了最深的地方。

“呜……”许岁意颤栗着吸气,无意识抓挠项连淮坚实的背部,他的指甲修剪得短且光滑,挠在皮肤上不疼不痒的。

项连淮把他的一条腿勾在臂弯,耸动腰身有节奏地抽送,窄穴太紧了,起初插得不太顺畅,所以动作比较轻缓,等畅通无阻了就开始加速,插得又猛又狠,肉体拍打声急促响亮,若是有人靠近器材室的门,定然能听到动静。

他的阴茎太粗也太长,能充分照顾到每一寸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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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的软肉,令其分泌更多的淫水润滑通道,有一部分被带出体外,因高速摩擦变成细腻的白沫。

粗壮阴茎一边残忍地征伐一边找寻脆弱的宫口,找到后就专门对着那处软肉疯狂冲撞,将之顶开,随后又一次用力捣干,将浑圆的龟头送了进去!

“啊哈……呃、呃啊、啊啊啊不行……那里!太深了……”

许岁意被顶得力气尽失,呻吟声中携带了哭腔,两只奶子好似受惊的兔子快速跳动,幅度之大,像是能被甩飞出去。

项连淮伸手去揉,欲望影响下手劲没控制好,捏得许岁意很疼,恍惚间还怀疑奶子会被捏爆,连声哭求他轻些。

许岁意潮吹的时候阴道会夹得很紧,项连淮及时抽身而出,以防被他夹射。

女穴噗嗤噗嗤喷水,空气里的淫靡气味愈发浓厚,项连淮还特意打开手电筒欣赏,上手拉扯穴口,用两根手指撑开,闭着一只眼睛往里看。

只见那娇媚的软肉艳红鲜亮,水光淋漓很是可口。

项连淮吞咽口水,忍不住俯身用嘴去舔吸。

暂时把淫水吸空后又换成阴茎插进去,打桩机似地捣干,每一次都干进了子宫,干得许岁意崩溃哭叫,拼命缩紧阴道和宫口,逼他射精。

项连淮如他所愿,闷哼着将浓稠的精液射进了子宫。

大汗淋漓的两人黏糊糊地缠抱在一起,呼吸交错,下半身还契合着不肯分开。

项连淮捉着他的手腕看了眼时间,哑声说:“宝宝,十点四十了。”

晚自习只剩20分钟,但他还没吃够。

继续吃的话许岁意的时间肯定不允许,而且等会儿下课了人多,他穿着满是两人体液的衣服也不好见人。

一番权衡下来,项连淮只能遗憾地从他体内撤出,变戏法似地拿出个跳蛋塞进去,椭圆,鸡蛋大小,表面凹凸不平,他用手指将之推到深处。

“唔……”许岁意被刺激得直抖,“什、什么?”

“跳蛋。”项连淮起身把背包拎过来,拿湿纸巾给他擦脸和脖子,居然还带了干毛巾给他擦身体,“你回去自己拿出来,明早记得含着来上课。”

许岁意皱起眉,“是电动的吗?”

“不是。”

许岁意的衣服干净整洁,等他脸上的情潮褪去,没人能看得出来他不久前被人压在体操垫上狠狠干过,反观项连淮,外套和T恤皱巴巴的,几乎全湿透了,还散发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

慢腾腾地挪到校门口,下课铃正好响起,两人避开摄像头和保安的视线接了个短促的吻。

“我走了。”许岁意勾着他的手指,惯常的冷淡语气由于嗓音沙哑听起来很亲昵。

项连淮觉得可爱,又亲了他一下,“到家给我消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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