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秦斐看着这块虎符微微抿了抿唇。
穗穗和陛下的事情,还是要再看看。
他将虎符收了起来。
*
叛军一难解的很快,不到第二天天亮,京城外的叛军便被守备精英的大营驻军打的落花流水,丢盔卸甲的跑了。
而在大牢里一直等到天亮也没等来救兵的相国依旧是只等来了秦斐。
他刚见到秦斐便不顾铁栅栏的阻拦扑了过去,“我的人呢?”
答话的不是秦斐,而是秦斐身后跟着的随行官员。
“叛军都已经被消灭。”
相国瞪大眼,一张嘴里念念有词,“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秦斐将他软禁之后他被看守的极严,根本无法往外传递消息,他只能一天天的熬先前已经约定好叛军攻城的日子。
令人庆幸的是,他刚下了大狱的那日,就是叛军攻城的那日。
可是为什么,足足一晚上了秦斐还好端端站在他面前状似无事发生!
叛军难道真的攻城失败了吗?不可能!他当初计算过京城的守卫军数量,秦斐能调动的除了自己手里的三支护卫队顶多再加上五支,根本不可能打得过他养了那么久的兵!
但是相国再不愿意承认也要承认,真的或许只有这么一个解释才能说得通为什么秦斐现在笑吟吟站在他面前。
他攥紧了铁栅栏,顷刻之间意识到情势反转了,他手上没有了可以制衡秦斐的筹码。
末了,他瞪着一双淬了毒的眼咬牙切齿问秦斐,“你哪里来的人?”
秦斐亮出了虎符。
相国眼睛睁得更大,血丝一清二楚,布满了整个眼球仿佛随时会炸裂开,这比秦斐赢了攻城战更让他难以置信,“李兆发么可能会相信你呢!”
无缘无故!无缘无故!
他再了解不过,李兆根本不可能相信刚步入朝堂的秦斐!
李兆根本不会相信任何人!
相国的确是非常了解李兆,他想了半天才想到那唯一的变数,就算给,李兆也是给那个叫什么穗穗的,怎么会给秦斐呢!
“你认识李兆身边的那什么穗穗!”相国肯定道。
秦斐根本不答他这话,只是瞧着这一大早相国还没吃饭,从身后的食盒里端出了一碗粥,“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