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小小……保护不了你了，快跑，快跑！”
小小的身体躺在林曦月的怀里，她不顾一切，挣扎着想要让林曦月离开，可是，林曦月已经麻木了，她愣着，看着怀里那小小的人儿，明明不过是十几岁，却一直在考虑着她的安危。
“小小，小小……”
林曦月牙齿紧紧地咬住红唇，手臂抱着小姑娘的动作，用力收紧，“你别吓师父，师父胆子小，你不要吓师父……”
“快跑，师父，你……咳咳，你打不过他们的……”
小姑娘用着自己最后的力气，对林曦月说着。
然而，林曦月却像是没听见，“小小，你看，师父有酥糕，你别死，师父拿给你，你要好好地，好不好……”
“酥糕呢，酥糕呢！酥糕呢！”
她暴躁地喊着，精神力在储物空间里不断地搜索，可是命运像是在戏弄她一样，无论她怎么找，都找不到。
她愣了愣，闭上眼睛，立刻进入淘宝系统，现买，可是，售罄！售罄！售罄！
全网都没有卖酥糕！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师父，娘来接小小了……”苏小小苍白的脸上透露着淡淡的笑容，“娘亲会给小小做酥糕吃，再也不会和小小离开了……”
“小小，不可以，你说过，要陪在师父身边的，要陪在我身边的！”
林曦月手紧紧地抱住小姑娘的身体，紧地几乎让小姑娘要喘不过气来，“小小乖，师父不报仇了，师父带你离开这里，好不好……”
“……”
“师父，师父每天给你买酥糕好不好？”
“……”
“师父教你武功，一定不会再那么严格，好不好……”
“……”
曾经的一幕幕，涌上心头，那个小小的小姑娘，压抑着心里的痛苦，在街上乞讨，甜甜地笑着，叫她师父，一双眼睛放着光芒，看着她手里拿着酥糕，将自己最宝贵的，她母亲留给她唯一的簪子送给她……
“小小……”
林曦月低下头，看着小姑娘，可是，小姑娘已经闭上了双眼，紧紧地闭着。
她的徒弟，死在了她的怀里。
一个饱受摧残的小姑娘，一个鲜活的生命，死在了她的怀里。
以后不会有人再眼巴巴地再唤她师父，不会甜甜地笑着，看着她，不会再有人吃她的酥糕，不会有人在她的后面，做她的小尾巴……
“曦月……”
北夜冥关切地看着少女，却蓦然间一愣，少女脸上，一行血泪，潸然而下。
“啊！”
少女一声怒吼，霎时间，所有人都是目光放在了林曦月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