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鳌蟹繁殖最困难,听专家说这种蟹一年一次繁殖,每次不过百只,再加上水里蟹苗天敌多,自然生长自然很难。但在空间内,云扬看了眼,发现已经有不少透明蟹苗。开始繁殖了。
黄鳝泥鳅倒是长势比陌水三珍还要惊人,甲鱼也在水中优哉游哉,不时吃一条泥鳅或者小鱼。
玉碗内有了两滴灵液,云扬拿出一滴,拿桶拌入水中随手一撒,顿时不管是躲在泥里的泥鳅黄鳝,还是一副清高样子的金鳌蟹,一只只冒头开始争抢,吞咽着那点点灵液!
剩下不多倒入杨梅树和葡萄藤根部,一阵清凉的气息飘来,让云扬舒服至极。
伴着蛙鸣和清风入睡,云扬放下了心中欠债的负担,整个人睡得很沉很沉。
不知何时,云扬发现自己又和凤曦姐睡在了一起,而且两人还不着寸缕,缠绵恩爱!
随后再看时,却发现手中之人已经站在面前,娇靥一变,成了一个长发飘飘,身穿白色连衣裙的漂亮女子,浅笑嫣然,两只眼睛似乎会说话一般看着自己,气质独特,知性而恬淡!
“思思,思思,你回来了?是你回来了吗?为什么要走?为什么?”,黑夜中,躺在床上的云扬似乎遇到了什么悲痛的事情,身躯不断翻滚挣扎,眼角隐有泪水滑落!
不久之后,云扬才渐渐平静下来。
“噢噢噢!”,三声鸡鸣,拉开了天地黑夜将去,光明重来的序幕。
云扬从床上坐起来,摸了摸眉毛,感觉自己昨晚似乎做了个什么难受的梦,可就是想不起来。
“呼,不想了!”,推开二楼的窗,望着天边隐隐露出的鱼肚白,使劲伸了个懒腰。
四点五十几,马上就五点了。
白雾开始从稻田、草丛和白龙河中升起,一种灵气氤氲的感觉。空气清新,天气凉爽宜人,置身其中,犹如身处仙境,身心畅快。
云扬梳洗好之后,把送给韩叔的甲鱼和果鱼、黑羽准备好,用蛇皮袋装着放在水池内。
今天要出大力气下生石灰,云扬准备做饭,不做粥了。
一个小时之后,云扬正好把饭菜准备完毕,大伯他们也起了床。
按理说他们睡眠应该很浅才对,可能是昨天累着了,睡得多了点。叔叔婶子也适时赶了过来,今天大娘和婶子也帮忙下生石灰。
一顿早饭,奢侈的红烧甲鱼,一条一斤多额清蒸果鱼,真的是鱼肉含香而不外露,混合着鱼肉的鲜味和奇特的果香味,入口即化!
加上两个素菜,被七个人一顿吃的精光。
云扬率先吃完,然后拿着甲鱼和鱼给韩叔送去。
“爸妈,你们先回去吧,我在多陪陪爷爷奶奶!”,韩贝贝笑眯眯的道。
“呵呵!”,韩叔哪还不知道女儿的心思,也没有点破。
倒是韩婶,悄悄瞥了眼云扬,把女儿拉到一边悄声说着什么,韩贝贝一会就脸色通红,含羞带怯的偷偷瞧云扬,还不时点头。
云扬摸不着头脑,也不管她们的事。把东西放在suv后备箱,里面有个整理箱。
“叔,我跟你去镇上一趟!”,云扬打算把欠叔叔和大伯的钱还了。卡号已经记住了,转账就行。
除了欠大伯叔叔家,还有几家住在县里,云扬打算也用转账。
韩贝贝朝车子挥挥手,看着云扬也跟着去了,心里没来由一阵惆怅,空落落的!
不过,随后想到云扬马上就回来,脸上又露出笑容,和爷爷奶奶打声招呼,赶去了大伯家。
事情很顺利,到了镇上已经八点多,不是礼拜休息日,银行挺热闹。
大伯九万多,叔叔七万多,转账很快。
但打电话给几个搬到县城的叔叔大伯家,却是有一位联系不上。
其他的一听说还钱,那银行号码报的很利索,再次出去接近四万。
那银行的小妹妹看着云扬眼睛都要发光了!
云扬只能打电话给李明水,问他知不知道最后一家赵叔家的情况。
“你就别打了,我知道一些情况。他们一家都出去打工去了,听说在一个建筑工地!年底肯定回来。”,李明水道。
两天之后,云扬家的地面也铺好了,室内石灰的刺鼻味道也能承受,因此一家搬回了自己的屋子。
水库消毒也已经完成。等两天之后,蓄一次水,把石灰彻底泡发,再放掉石灰水就行了。
每天只要有时间云扬就和韩贝贝去寻找幸存的野物,收获挺大,基本上把凶猛的食肉鱼类给收拾干净了。
两人的配合也越来越默契,甚至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心中所想。
可惜最近几天陷阱都没有抓到野猪,让网友们一阵失望,大伯家养的母野猪带猪仔倒是挺好。
“今天开始建竹屋!”,水库边上,云扬在山上砍竹子,今天李爷爷带着七八个人帮忙建竹屋。
先是在地上打下立柱,用结实的杂木,埋下一米五。
然后是横着固定大毛竹,离地八十公分。
一天下来,大体框架就完成了。这是因为材料近,李爷爷带的人熟悉。
三天下来,一栋崭新的竹屋就竖立在水库边上。三间呈凹形布置,朝着水库一面还用竹子做了一圈的篱笆。
里面简单的竹床也是李爷爷打造的,还有竹凳,竹制的茶几等。
从远处看,那就是一栋淡绿色、简朴却又自然的屋子,意境十足!
网友们也是啧啧惊叹,不少人都说能住一晚,听着林涛、顶着星斗闻着竹香入睡,估计失眠症就没了!
云扬也适时发出邀请,欢迎网友们来玩。
众人倒是很想来,可要么需要工作,要么身不由己。只有几个闲的无聊的二代嚷嚷着要来。
其中逍遥门尊上冒了头,几天没见,第一句话就是:大家想我了没?那欠揍的话音让人想揍他一顿。
6月十二日上午,云扬在镇上送走了韩贝贝,下次眼见她就得等她拿到学位证回来的时候了。
临走前,韩贝贝再也不管其他,抱着云扬哭的稀里哗啦,还非要云扬约法三章:天天要打电话给她,不许勾搭别的女孩子,随时接她打的电话。
云扬哭笑不得,这简直就是个小魔女。
云扬望着韩叔开车远走,似乎还能见到韩贝贝通过后窗泪眼婆娑的朝自己挥手告别。
难怪梁实秋在散文里说:
我不愿送人,亦不愿人送我,对于自己真正舍不得离开的人,离别的那一刹那像是开刀,凡是开刀的场合照例是应该先用麻醉剂,使病人在迷蒙中度过那场痛苦,所以离别的苦痛最好避免。一个朋友说,你走,我不送你,你来,无论多大风多大雨,我要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