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员外,咱们可以以村民亲自把自家地里的树苗种下做为交换条件,承诺五年后将成树送给他们。我想,没人会不愿意吧。而这五年里,前三年产量不高,后两年却是丰产,产下来的桑叶肯定比树苗钱要多得多,咱们怎么说还是赚的。
郝员外,我想这个点子,其实也并不是为赚钱,就是想让村民们将来能够有一项收入。但这是一个长久的事情,需要几年时间的坚持,如果咱们不帮助他们,他们肯定做不起来。但对于咱们来说,也不过就是把手上的银子先放到村民们的土地上,咱们什么也不会损失。相反,咱们是有赚的。”
程海棠说到这里,郝员外一下子就明白过来,“海棠,你说的对!”
三叔公在一边听着,却是糊涂的,“你们是说,这五年里采下来的桑叶兑成银子,还有得赚?”
郝员外一下子就笑了,“三叔公,这五年里肯定是有得赚的,只不过会赚得很少罢了。至于眼下的这两年,恐怕投下去的银子一时还收不回来。海棠所说的‘赚’,指的是未来,是咱们一条龙的产业链。有了这个产业链,对于咱们来说不就是赚了吗?”
三叔公还是听得似懂非懂,他犹豫着点头,“你们说这个生意能做,那就一定是能做的吧。反正我听着对咱们这几个村子都是有好处的,这确实不是什么坏事。”
程海棠只跟郝员外对视了一眼,没有再具体的跟三叔公解释。
三叔公不是生意人,更没有程海棠与郝员外那种心意相通的感觉。
他只是一个上了年纪的、长年生活在农村里的人,眼界、见识非常普通,再跟他细说,用处也不大。
程海棠跟郝员外说好了桑蚕基地的事情,别的也就没什么事了。
这时刚好郝夫人带着人端了茶水过来,几个人一起坐着喝了一会儿茶,各自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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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房村这边产业一条龙在郝员外的带领下,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白树村、下李村、平桥村那边,程海棠的花田也已经开始种植。
刚刚种下去的花肯定是没有什么产量的,程海棠这边倒也不着急,所以建工厂的地留出来之后,一直就放在那里,也没有动工。
眼下凌月国跟大周局势也不是特别的稳定,凌月皇帝时刻想找机会,凑够了军备银两,想要攻打大周。
程海棠跟封禅也听说封禅的父王、现在的大周皇帝吏治平庸,别说让他开拓进取了,就连守成都很困难。
在这样的情况下,拖得越久,反而对凌月国越有利。
凌月皇帝可是一个十分精明的人,在他的治理下,凌月国一年年繁荣富强,否则他也不会有攻打大周的野心了。
可是不拖着,让凌月皇帝有机会凑足了军费银两,一旦他出兵攻打大周,对大周一定是一次重创。
凌月国出兵,粮饷必定损失。
可是战场在大周,大周定然损失更加惨重。
眼下的情况,程海棠跟封禅必须通知大周现在的皇帝,做好准备。
大周与凌月周边最好不要再囤积粮食,也免得凌月国出兵进攻大周,所过之地成了他们的粮仓。
再有就是,大周边境必须屯兵,一旦凌月进犯,大周还能抵挡。
只是,大周那个现任的平庸皇帝,他真的能抵挡得了吗?
转眼,就过去一个月。
机房村附近几个村子在郝员外的带领下,已经将所有的土地都种上了桑树苗,桑蚕基地已经初见雏形。
郝员外的织布作坊,也已经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