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在正常不过的事情有什么好大做文章的?
之所以能发酵到全城皆知,是因为有人在背后做了推手。
以孟子清和殷聘婷的恩怨,想来这件事少不了有她在背后推波助澜。
她这次利用她完美解决这件事,也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殷聘婷可比她爱惜羽毛的多。
反正这也只是她编造的一个故事,谁管真相如何?
相信这次风波之后,燕都城的民众都会回过味来,孟子清的事情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盈盈,这件事是你太过冲动了。”
江家,江母的院子。
江盈盈有些拘谨的坐在一边,目光有些怯弱的望向对面的女子。
那人叹了口气,正是多年未见的江若梅。
江母和江若梅坐在一起,闻言也是无奈的说:“若梅啊,这件事是盈盈的错,也怪我没有管教好她,让她捅了这么大的篓子。”
说着,又转头瞪了江盈盈一眼,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你这丫头也真是不安分,连国师夫人你都敢妄议,这翅膀才刚硬呢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啦?”
面对两位长辈的教导,江盈盈只得垂首认错:“姑姑,母亲,我错了。”
见她认错,江母又拿不定主意,转头望着江若梅:“若梅啊,你看这……”
“无妨。”
江若梅摇摇头,以她对孟子清的了解,她没有一开始就发难,就说明这事儿还有挽回的余地。
当然,她不会建议江盈盈上门娶道歉,这样一来,不久摆明了这件事是江盈盈做的吗?
既然孟子清不知道这件事,那她们干脆就装傻,谅她也不会找上门来。
但她们也得做好公关才行,就咬死了这件事从未有过,绝不和孟子清攀上半点关系。
这样既利于缓和和孟子清之间的关系,又保住了江觅云的名声。
有她指点江山,江家这次算是脱了难。
早些年江若梅和家中不睦,如今她独掌司空府大权,自然要与家中冰释前嫌的。
不为她自己,也要为了家中几个孩子。
“如此,那我立即就让觅云去否认此事,撇清咱们的关系,就说一切都是谣传即可。”
江夫人得了江若梅的指示,登时就站起身来,迫不及待要去撇清这门关系。
她是怕事儿的,当然不想得罪孟子清。
江母离去后,江若梅目光落在江盈盈身上。
“盈盈,你还是太嫩了些。”
“姑姑此话何意?”
“你以为,这点小风小浪就能击垮孟子清?你太天真了,她此次反击的手段如此高明,够你学上一百年了。”
江若梅脸色嘲讽,看的江盈盈十分茫然。
“姑姑,盈盈不懂。”
“你是不懂。”江若梅笑了笑:“耍手段这种事情,你还有的学呢。”
连她都斗不过孟子清,就遑论江盈盈了。
她这次借助皇家的手遏制了这波谣言,不费一兵一卒不说,还保全了自身从始至终都没人怀疑到她头上。
这般手段,江盈盈就是学上一百年都学不会。
不过也是,若如此小小谣言就将她击倒了,那她就不是孟子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