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宁愿自己是不干净的,也不要他为了安慰自己而选择委曲求全。
如此欲盖弥彰,她如何能接受!
她有些伤心,眼眸认真的盯着莫离亭,说:“你不用安慰我,那些痕迹是不能作假的,我知道……”
又是一吻堵住她接下来所有的话。
孟子清气鼓鼓的瞪着眼睛,这男人怎么回事,能不能让她好好的说话!
刚要让他“不要这样”,莫离亭就凑到她耳边,小声说:“清儿,你要相信为夫,是不是障眼法,为夫还不清楚吗?为夫亲自检验的,还会有错不成?”
检验二字,他咬的极重。
孟子清被他呼吸扰乱,耳朵痒的不行,在听见他的话后,更是身子一颤。
“你……难道我……”
有些话难以启齿,她脸都涨红了。
莫离亭给她一个确实如此的眼神,说:“夫人真是聪慧,一点即通。”
轰——热气爆炸,孟子清又闹了一个大红脸。
他这样解释后,她心中也松了口气,不过还是问道:“那万一我真的被……你还会……”
话未说完,莫离亭就打断她的话头,说:“没有万一,你永远都是我的!”
说着将她搂的更紧了些。
孟子清眼波缭乱,身子更加软绵绵没气力,气恼的说:“你该起床了!”
昨夜是在她不清醒的状态下完成的,今日她清醒着,还露出这种神情,莫离亭心中微紧,眼神变得无比幽暗。
在孟子清的惊呼声中,他压了下来,两人青丝缠绕。
“清儿。”他低声唤,尾调惑人。
末了又唤一声:“夫人……”
孟子清被他喊得晕晕乎乎,心中就升起一股要将自己交给他的错乱想法。
只是她昨夜不知眠的承欢一夜,此时那处火辣辣疼的紧,是再也无法承受了,只得咬着牙,摇头拒绝。
“不行!我,我承受不起。”
莫离亭当然疼惜她,只低头吻了吻她,心中哀叹一声。
他说:“夫人真是个忘恩负义的,昨夜为夫辛勤耕耘一夜未眠,不料今日夫人竟翻脸不认人,唉,为夫心里真疼。”说着还拉她的手往心上按去,狐狸眼中笑意绵绵:“夫人给为夫揉揉。”
孟子清顿时红透了双颊,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没脸没皮了?
这种话都好意思说出口吗!?
什么辛勤,什么未眠的!!
孟子清苦恼的瞪着眼睛,脸上烫的都能煎鸡蛋了,此时只觉某处更加疼了。
可他还捏着她峰顶玩弄,笑眯眯的看她心旌摇曳。
她只好软绵绵推他,苦着脸说:“我那……疼的厉害。”
莫离亭立即知晓,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后,嚯的直起身子,“我去拿药。”
语毕,将自己毕露无遗展现于她眼前。
孟子清怔怔的看了他一眼,以及……,只觉热意上涌,后来就流了鼻血。
她胡乱的抹着,莫离亭望她模样好笑的紧,长腿一迈下了床。
他拿来布巾和药霜,回来时已经穿戴完整,白衣翩跹不染纤尘。
替她擦干净鼻血后,便撩开被子,为她擦药。
孟子清脸红的滴血:“我,我自己来。”
“无妨。”莫离亭拒绝,耐心细致的替她上药,一边搽一边说:“你是我夫人,这种小事为夫怎能让你动手?再说了,这是为夫弄伤的,为夫难辞其咎,一定好好为你治疗,以后还要让你享福呢。”
他一本正经的开车,孟子清欲哭无泪,只觉羞愤欲死。
暗骂一句“臭流氓不要脸”之后,她羞赦拉起被子,盖住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