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恶狠狠的看向孟子清:“你这个贱人,你想对我娘做什么!”
孟子清无辜的耸耸肩,并未说话。
白氏看了孟子清一眼,目光凌厉的落在孟之喜什么,“你说,你到底做了什么惹怒她的事情?!”
孟之喜被白氏问的哑口无言,眼珠转了转,撇开头去,抿唇不言。
“你看着娘,你到底做了什么?”白氏恨铁不成钢,一手揪住孟之喜的耳朵,痛得他哇哇哇的叫。
“你是不是和你爹混在一起做了什么见不的人的事情,你说!”
白氏这会儿是心焦如焚,孟子清是什么性子她心中清楚,她怕孟之喜走向歧途,最后惹恼孟子清,会落得和自己一样的下场。
她不想看到那个场面。
也不想看到孟之喜自己将自己毁了!
“娘,您轻点,您轻点。”
孟之喜疼的不行,求饶后白氏才松开手。
白氏松手之后,他冷哼一声,骂道:“孩儿什么都没做,都是这个贱丫头看孩儿不顺眼,就把孩儿囚禁在这里,都是她的错,娘,您要相信我啊!”
说罢,白氏扬起手,含着泪重重扇了他一耳光,把孟之喜都扇懵了。
“娘,您,您打我?”
“我不打你,你永远不知道你自己错在哪里!”白氏语气哽咽,“你爹他已经不再是你爹了,你为何还要帮着他干错事,你不知道他是什么性子吗?他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啊!”
“好了,我不想听你在这里教训儿子了,实话说吧,这次孟府库房起火之事,相信你也知道了。而这火,就是你儿子孟之喜放的,我没将他送去官府,就是念及和你之间的交易,若你不能给我满意的答复,那就很抱歉了。”
孟子清坐下来,语气冷幽。
她并不是在威胁白氏,她只是心平气和的谈判。
相信白氏心中有自己的判断,她若能给出满意的答复,那她就不会为难孟之喜。
“娘,她在说什么?什么交易?”
孟子清的话,白氏还没反应过来,孟之喜就听出一些门道。
他赶紧询问白氏,话语有些懵然和焦急。
“这事儿你就别管了。”白氏怒斥了一声,而后目光恶狠狠的盯着他,“这次库房失火之事,是你自己做的,还是你爹指使你的?”
孟之喜转了转眼睛,哼了一声不说话。
见他如此,白氏又给了他一耳光,怒道:“说!”
孟之喜这才目含泪花,掘着性子道:“一切都是孩儿自己与她的恩怨,与爹无关。”
此话一出,白氏和孟子清都明了。
白氏心痛的抽了一下,又狠不下心去教训孟之喜。
最后,她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
“儿啊,你被你爹利用了,咱们都是他的棋子啊……”
孟之喜咬着牙没吭声,孟子清转头看着灵霜,目光有些阴沉。
她从未阻挡孟有财的路,他为何偏偏要与自己过不去?
难道是看自己好欺负不成?
“去查查,这之中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
“是。”
灵霜领命离开,房中一时间只剩下孟子清和白氏母子。
“孟之喜,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过你,你却一次次叫我失望。先前几次都是看在手足之情的份上没对你下手,但是这次你毁我聘礼,我不会饶了你。”
话一出口,白氏赶紧挡在孟之喜身前,孟之喜一脸无畏,甚至嘲讽的看向孟子清。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孟之喜不是怕死的!”
“好!”孟子清森然一笑:“有骨气,希望待会儿你也能这般硬气!”
说罢,孟子清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