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生意都是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爹在生意上从未帮过他们任何忙,爹就是一个享清福的,能得他们孝顺,爹以此生无憾!你身为大哥,要为他们做出一个榜样,不可妒忌手足,不可做出伤害手足之事!”
孟百岁目光一凝,话语中透着一股威严。
孟有财愣了半晌,这才咬牙切齿道:“爹,您怀疑我?”
孟百岁冷哼一声:“知子莫若父,你选择这个时候归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孟百岁很多事情都不过问,但不代表他不懂。
相反,他心如明镜,从看见孟有财的那一刻,他就猜中了孟有财的所有心思。
因此,即便孟有财好说歹说,他亦巍然不动,为的,就是打消孟有财的狼子野心。
“事已至此,为父能告诫你的只有这么多,若你依然执迷不悟,那就休怪为父与你反目成仇!”
现今的孟家,已经不是以前的孟家了。
孟有禄和孟子清皆有生意,柳氏是柳月卿的女儿,他是知道柳月卿的真正身份的。
那是燕都的权贵之家,不是孟有财能得罪的起的!
除此之外,孟之涧也已经入朝为官,身份尊贵,仕途顺遂 ,即便他见着他,也要尊称一声大人。
就连最小的之初,也考中了秀才,正在用功读书,为将来的考试做准备。
试问,这样一家人,他如何能不放在眼里?
若以后孟有财当真要出这孟家,那他也不妨狠下心来,做一做那清理门户之事!
孟百岁态度坚决,孟有财目光阴沉。
好啊,真是好啊,他到底还是低估了父亲的判断!
偏偏,他又不能发作,只能低眉顺眼的说道:“爹,是孩儿的过错,孩儿以后不会在提此事。”
“如此便好。”孟百岁点了点头。
一番敲打后,孟有财果然不再提生意的事情,而是询问孟百岁的身体状况。
两人一时间也相谈甚欢。
“对了,你此次回来,可有落脚之地?”
“落脚之地?”孟有财又是一愣,“爹,难道我不该住在这宅子中吗?还是说,这宅中没有属于孩儿的院子?”
孟有财打的好算盘,孟有禄他们都住在此处,不可能没有他的院子。
他是有地方住,但他更想住在这孟府之中,相信住在这里,比住在那些客栈更为舒适!
“没有。”孟百岁摇了摇头,直接的回答。
“什么!”孟有财站了起来,痛心疾首道:“爹,您不许我插手生意也便算了,现今连处院子都不留于我,您心中真的有把我当成您的儿子吗?爹,您不能这般偏心!”
“这孟府,并不是为父在做主。”
谁知,他刚说完,孟百岁无奈的叹了口气,告诫他多说无益。
“爹,您是孟家的一家之主,这是我们孟家的宅子,您为何没有权利做主?难不成,他们心中没有您不成?如此不孝之人,怎配做我孟家人!爹您放心,我一定找三弟妹好好说道说道,咱们孟家的地盘,还轮不到她一个外来妇指手划脚!”
孟有财真是气傻了,他苦心孤诣的所有事情,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看孟百岁无奈的模样,想来那外来妇已霸占孟家当家人的身份。
怪不得看不见娘呢,定是叫那毒妇气走了!
如此用心歹毒之人,定将招受天谴。
孟有财气呼呼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