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你不用道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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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蔓延至房间的各个角落。祁枫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你知道我不可以这么做的——我还是去给你拿点吃的来吧,你一晚上没吃东西了,肯定饿坏了。”

祁枫说着就要转身离开。楼以绪猛地掀开被子跳下床去追她,结果双腿一软,直接“咚”的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祁枫连忙蹲下去扶,却被楼以绪捉住了手腕,拽着她的手直直地把手指往自己的嘴里放,大肆舔舐起来:“求、求你了……嗯呃……学姐……”

楼以绪此时整个人跪趴在地上,上半身几乎贴近地面,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性爱的痕迹,紧致浑圆的臀瓣高高撅起,腰部的酸疼激得他止不住地打颤,引得臀部肉浪阵阵,分外色情。但是不支的体力并没有阻止他继续,他强迫自己保持住这个勾人的姿势,将祁枫的手指送到喉咙深处,一遍遍地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狗一样哀求祁枫:“学姐……嗯啊……肏我……”

“我不能这么做,”祁枫的声音还是那么平静,楼以绪像是心有不甘一般更加卖力地舔弄,眼泪已然顺着脸颊滑到口中,与口涎和落入其中的发尾搅和在一起,“不仅是因为你现在的身体条件不允许,更是因为我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我不能这么随便地趁人之危。之前我是为了帮你才——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乖,听话。”

纤长的手指从灼热的口腔中缓缓滑出,在空中拉出一道淫靡的透明黏液。楼以绪微张着嘴,疲惫地喘着气,满脸都是眼泪和口水。他眼角泛红,憋了半天也只能从齿缝间挤出一个字:“……好。”

“那我去给你拿晚饭上来,再给你擦擦脸。”

“……嗯。”

随着祁枫的离开,楼以绪的眼泪再度决堤。这又是一次失败的勾引。

他颤颤巍巍地扭过手臂想要够到饥渴的小穴,却因为肌肉酸疼而只能作罢,他只好转而握住了自己饱满的臀峰。两只手朝相反方向大力地揉捏起两团浑圆,手指几乎都要嵌进肉里。依旧红肿的穴口在臀缝的摩擦下又痛又爽,勉强可以抚慰其间的欲求不满。

楼以绪仰着头,意乱情迷间大量口涎无意识地从鲜红的唇瓣间淌出,沙哑的嗓子里只能传出几声破碎的浪叫:“呃啊……学姐……学姐……嗯啊……”

最终,还是疲累感占了上风。楼以绪身子一歪,瘫倒在地,任凭菊穴里流出的淫水和性器顶端吐出的腺液打湿了地面。

————

次日上午,祝司办公室。

祁枫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手里握着一叠照片。照片上的人正是楼以绪。他的面庞看起来颇为稚嫩,却全身赤裸,眼神迷离,表情淫靡,身上斑斑点点的白浊表明他曾多次射精。他修长的双腿大开,露出其间挺立的性器和充血的后穴,而他的菊穴正被一根阴茎塞得满满当当。从照片的角度来看,拍摄者应该就是这根阴茎的主人。

“这是他高中时期的照片,当年在他老家那边广为流传,”祝司一边自顾自地看着手中的合同,一边说道,“你别看他一副乖巧的样子,刚成年那会儿就是出了名的淫荡胚子了,特别敏感、容易高潮、容易失禁、屁股很大、屁眼很紧,这些都是名声在外的了。”

捏着照片一角的手指加大了力度,攥得指节泛白。祁枫借口说想了解楼以绪以前的性经历以更好地了解他的身体,来问祝司要了楼以绪的资料,想看看有没有办法帮楼以绪摆脱现在的困境。她没想到看到的会是这些。

最后一张照片是楼以绪躺在床上,身体对折,一手死死扒住自己丰盈的大腿根,一手插进了流着血的菊穴,带出一道精液。他的表情淫乱不堪,像是在给自己清理,又像是在自慰。白色床单上黄色的痕迹则意味着他刚刚尿过。

“所以啊,我说,你也不用太过操心这个楼以绪的身体。他从高中开始就是这副骚样了,到现在为止指不定被多少个男人给上过了呢。你之前说他是第一次,肯定是被他给骗了,”祝司在合同末尾签上自己的名字,往祁枫的方向推了推,“喏,没问题,签好了。”

祁枫缓缓地抬起头来,直视着祝司:“在祝总你之前,照片上的这次是他唯一的一次。这是他的前男友,背叛了他的前男友。”

祝司闻言愣了一下:“呵,你还真信了他的鬼话?”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我不关心,我只知道他操起来很爽,也很耐操,这就够了。行了,资料留下,把合同拿走吧,走的时候带上门。”

祁枫默默地照做。她原本以为楼以绪的第一次只是一场普通的爱情悲剧,没想到那个所谓的“前男友”不仅偷拍了楼以绪的照片,还让他顶上了“骚货”的名头,难怪当初楼以绪的父亲毫不犹豫地就把儿子送来抵债了。这个小弟弟的经历,远比她想象的还要痛苦。

楼以绪不应该被这样对待,没有人应该被这样对待。祁枫暗下决心,她不能给楼以绪他想要的感情,但或许她可以试着给他自由,还他一个更大的世界。

————

“学姐,我要向你道歉。”

祁枫惊讶地看着面前的楼以绪。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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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以绪被下药后的第四天,他主动联系了祁枫提出要跟她谈一谈。祁枫虽然已经拒绝了楼以绪,但是她认为如果能有机会把话说开,对他们二人来说都更好。再加上她已经大致了解了楼以绪的过去,对他心怀同情,于是欣然赴约,来到了这家咖啡店。

“道歉?道什么歉?”

“我那天太过唐突了,”楼以绪躲避着祁枫的眼神,额头沁出的细密的汗珠黏住了几缕细小的头发,“我不会逼你的,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我的心意,仅此而已。如果冒犯到了你,我向你道歉。”

“你不用道歉,你什么都没有做错,”祁枫正想再说些什么,却发觉楼以绪的脸色不太对劲,“你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

楼以绪面色苍白,干涩的嘴唇微启:“没事的。”

“真的没事吗?”祁枫关切地向前倾了一点,“会不会是没恢复好,发烧了?”

祁枫正要伸出手去试体温,楼以绪就如触电一般往后一靠,细看之下他的手指也在颤抖:“我、我真的没事的……那个,我去一趟洗手间。”

面前裹着羽绒服的男人刚一起身,就膝盖一软,摔在了地上。祁枫惊呼一声,店里的其他人齐刷刷地向他们投来了目光。

“你怎么样?没摔着吧?”

祁枫赶忙将站不稳的楼以绪扶到座位上,楼以绪却在坐下的那一刹那猛地抽搐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豆大的汗滴沿着脸颊滑落。祁枫在靠近他的时候隐约听见了并不明显的“嗡嗡”声,在祝司手底下工作了半年的她再清楚不过了这个声音是什么了。她震惊地瞪着楼以绪,压低声音道:“以绪,你最好跟我说实话。”

见瞒不过祁枫了,神智逐渐开始涣散的楼以绪在众目睽睽之下凑到祁枫的耳边,轻声说:“按摩棒……我的后面插了一根按摩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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