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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祁枫像是恶作剧般地轻轻按了一下楼以绪的小腹。楼以绪浑身一绷,感觉自己马上就能喷出来,可肛塞还牢牢地塞着。
“不……不是……”
“男的还是女的?”
“……都有……”
祁枫挑了挑眉:“跟女的也有过?”
楼以绪紧咬牙关,克制住随时都会决堤的哭号。他知道祁枫是在试图通过聊天转移他的注意力,以缓解他的不适。但高高鼓起的小腹让他很难做到这一点。
“……高、高二的时候……但我、我不喜欢……不喜欢插入……”
“那你上一次——被插入是什么时候?看你这么紧,跟第一次也差不多,应该有很久了吧?”
“是……高三毕业……跟、跟前男友……做过一次……”
说这几句话像是耗尽了楼以绪所有的力气。他抵在墙上的手指愈发用力,指尖都泛白了,像是能抠进墙面。
祁枫没有再就这个问题追问下去。只跟前男友做过一次的话,恐怕是一个悲伤的爱情故事。她换了个话题:“那你今年几岁了?”
“大、大三……呜……”
“这么小?你是哪个大学的?”
“……榕市大学……”
“巧了!我也是榕大的,去年刚研究生毕业呢,你可以叫我学姐诶。我是中文系的,你是哪个系的啊?”
“学、学美术的……”
“那挺好的。”
大学生出来跟大公司的老总上床的确是上不得台面的事情,但楼以绪知道自己没必要在祁枫面前隐瞒身份。祝司早已把自己查了个底儿朝天,祁枫作为生活助理,知道他是谁是迟早的事情。
几分钟后,祁枫把手从楼以绪身上拿开。她的手掌已经被磨热了,楼以绪白皙的腹部上也出现了一小块浅红色的印记。
“好了,转过来吧。”
楼以绪双腿打颤,没了双手在墙上的支撑,他缓了好一阵才能直起身子,转过来面对祁枫。他比祁枫高了大半个头,祁枫得微微扬起下巴才能看清他的表情。他的长发已经被汗打湿了好几缕,弯弯曲曲地黏在额头上。长长的睫毛被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眼泪的液体沾湿了,双眼湿漉漉的,活脱脱是只被雨淋了的小动物。
祁枫这才意识到楼以绪长得其实挺好看的,五官立体标致,配上一头长发,阴柔而不失英气。他虽然瘦,不过还是能在腹部看出腹肌的线条。
楼以绪晃悠了一下,仿佛是站不稳,祁枫连忙将他搀住:“去马桶那儿。”
这三五步路被楼以绪走出了十几公里的感觉,因为只要他稍稍一动,腹部里的液体就翻涌起来,撞击着器官的内壁,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祁枫扶着楼以绪在马桶上坐下。大腿根部传来冰凉的刺激,楼以绪感觉清醒了一点。祁枫蹲下来,和他保持同样的高度,笑着问他:“你自己拔还是我来拔?”
楼以绪的脸瞬间就红透了。他偏过脸躲开祁枫的目光:“我自己来。”
随着肛塞“啵”地一声拔出,一股液体从楼以绪的后穴射出。如释重负的感觉压过了在学姐面前排泄的羞耻感,楼以绪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整个人卸了力,几乎要瘫软下来。
依然蹲在原地的祁枫伸出手臂将他扶住:“先别急着休息,还要再来呢。”
所幸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楼以绪没再感觉那么难受了。虽然小腹还是胀得不行,不过祁枫没再按摩,他已经能获得自己身体的掌控权,相对自在地和祁枫聊起天来。两人因为有在同一所学校求学的经历,所以共同话题意外地多。
在楼以绪看来,祁枫长得不算很漂亮,但是模样端正,是越看越顺眼的类型。而且在他说话的时候,祁枫会认真地看着他,眼睛亮亮的,像是会发光。
当楼以绪第三次坐到马桶上拔出肛塞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勃起了。
在学姐面前,在排出灌肠液的时候,他居然硬了。
楼以绪感觉双颊发烫。他窘迫地别过眼神,不敢去看祁枫。但祁枫倒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像是见怪不怪了。她拉开淋浴间的帘子,示意楼以绪进去洗澡。
淋浴间是全透明玻璃的。楼以绪进去以后,祁枫站在外面用言语指导他重点清洗腋下、臀缝和下体。楼以绪的阴茎一直尴尬地挺在腿间,莲蓬头喷出的水柱让它愈发滚烫、胀大。洗完之后,他全身滴水地走到淋浴间门口。祁枫已经摘掉了橡胶手套。她拿了一条浴巾,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低头。”
楼以绪听话地垂下了脑袋,他看见自己的身下已经形成了一小摊水洼,翘起的性器格外扎眼。祁枫踮了踮脚,帮他擦干头发,然后从头到脚擦去他身上挂着的水。浴巾粗糙的质感差点让他直接就射出来。
“好了。”祁枫说完,转身走向洗漱池,顺手拿了一块边上挂着的毛巾放到水龙头底下打湿,草草拧了两下就又朝楼以绪走了过来。楼以绪正疑惑她要干什么,就见祁枫一把用毛巾包住了他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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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以绪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刚洗完热水澡的他浑身发烫,巨大的温度差刺激得他瞬间就软了。他本能地握住祁枫的肩膀,听见祁枫在他耳边说:“别射。你的精液不能浪费在这儿,得留到床上。”
她的语气像是在警告,又像是在无奈地劝导。楼以绪表情扭曲,艰难地点了点头,伏在祁枫肩头喘了一阵才缓过神来。
祁枫带着楼以绪到洗漱台前,拉出一张凳子来让他坐下。柔软挺翘的臀峰在板凳上被压扁,楼以绪收起自己的长腿,乖巧地坐好,看着祁枫从柜子里拿出吹风机,站到他身后开始给他吹头发。
楼以绪这才在洗漱台前的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模样。他湿润的长发正不断穿过祁枫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知道是因为热水澡还是因为情欲,他的身体微微泛着诱人的粉红色,胸前的两颗红果也已然挺立了起来。而身后的祁枫依然面色如常,衣着得体。
楼以绪不敢再看,闭上了眼睛。
待吹完头发,祁枫又示意楼以绪到墙边去站着。她从洗漱台的抽屉里拿出了指套和润滑液。对上楼以绪紧张害怕的眼神,她平静地解释道:“接下来,要给你扩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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