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然羞怯怯的瞥了他一眼,偏首翻身身,不搭理他。
谢景卿又凑到她脖颈,吻了吻,将披风给她盖在身上,“我去吩咐她们备水,洗一洗。”
很快浴桶里温热的水就备好了,他将施然抱进浴桶里,自己又脱衣也进了浴桶,将她抱坐在自己身上,拢了拢她贴在脸颊上的发,“今日,老师的孙儿满月,我同几位同窗一齐去庆贺,便留下吃了几杯酒。”
施然心中涌出一些异样与恐慌,她不知道,他为何同她解释,更不理解他的眼神,柔情似水扣人心弦。
这让她惧,让她怕。
怕自己动心,这不是她要的。
她见过太多的花娘错付真心,源于欲与肉体的情爱,太脆弱,容颜易老,身体亦不会永远鲜亮。
更何况她与谢景卿的身份,不会有共结连理枝哪天。
如果是夫君,即是腻了倦了,她还有一层主母身份。
但与谢景卿不清不楚的痴缠,不会有好结果,这不是她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