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卿将人直接抱着站了起来,吓得施然双手搂紧他的脖子,两腿牢牢挂在他的腰上,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就将自己摔了下来,娇呼:“哥哥...我怕。”
他不答话,只是一边行走一边抽送性器,她被折磨的皱着眉头,半眯着眼睛,喘息不止,一副难耐又舒爽的模样。
直接抱到她走到花架深处,将手放到她的后背,迫使她的上半身抵在木桩上,有了借力,这才大力的律动起来,只抽动了数十下,她就挥着手,不停的推搡他,轻声哼哼唧唧的:“哥哥...唔...不要...好难过...唔”
甬道收缩的异常紧致,像是把谢景卿的魂魄都吸走了,他扣住她的肩膀,去含住她的双唇,探入檀口之中捕捉到丁香小舌,卷进自己口中,轻咬撕磨,下身却狠厉的撞击,撞的那木桩咚咚作响,木桩上方的荼蘼花都摇晃下来,落了施然满肩。
她已是陷入了一片柔软云层之上,全身其软如绵,意识都有些涣散,任由他又把她抱到了石桌上。
粗鲁的解开小衣,抚上浑圆的乳肉,五指随意的揉捏着,双腿也被架到了他的肩上,阴户分的大开,里面穴肉被干弄的外翻,穴口还源源不断的往外流透明的爱液,粘的茎身上都是丝丝粘液,插弄的狠了,还能听到“扑哧....扑哧”让人羞耻至极的声响。
男人瞳仁黑亮的异常,直勾勾的盯着她,“女孩儿大了自是要出嫁,不过我舍不得妹妹嫁的太远,日后我想妹妹了还能时常见一见。”
时常见一见...也就是说,即使她嫁了人,只要他想,她也必须要供他淫意玩乐。
她如同娼妓一般,供人肆意取乐,玩弄,身体的欢愉赶不上心里的煎熬,她被摧残的眼眶里续满了泪水。
谢景卿极为熟悉她的身子,不过又抽插了几十下,施然就又卷缩成一团,死劲掐着他的手臂,呜咽着到了巅峰,这会儿清风习习,她香汗淋漓的半躺在石桌上,恐她受寒,他也不恋战,又狂抽送一阵,射在了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