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懒散的嗓音将他的疑惑全部问出来:“六皇子为何如此激动,莫非此人与你相识吗?”
这一问,把萧正越问得一愣,他刚听见了那些话语,心中实在怒火难忍,全无了平时的仪态,才会如此发怒,这被齐牧野一问,倒是找回了些许理智。
他虽然感觉此人就是李垚,但是绝不能被人知道,不仅他又麻烦,李垚更是危险。
萧正越的语气稍平复,道:“……我与此人怎会相识,不过是见到如此逼良为娼的场景,心中甚是愤慨罢了。”
齐牧野“哦”了一声,不知是否故意:“六皇子果然热心,看来刚刚说对方是骗子之事只是有些误会罢了。”
萧正越恨不得封上齐牧野这个烦人精的嘴,一次次提起他刚刚说是骗子的言论,还在李垚面前提,要是被李垚知道了,他该怎么解释啊。
“那不过是不知道详情才说的,这些事情莫要再提了。”萧正越马上转移话题,看着面前讨好的几个大汉,冰冷之中带着厌恶地说:“这几人着实可恶,居然敢干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观察了岸边男人片刻的原星宿终于开口了:“的确,这几人的行为确实该罚,不知六皇子怎么看呢?”
“依我来看,”语气之中充满了平时没有的肃杀,“该将他们的手通通砍下来让他们再也没有作恶的机会。”
原星宿还没回话,几位大汉听此害怕不已,立即跪在地上求饶。
“大人饶命啊!这是误会啊大人!!”
“对啊,大人,我们并没有逼良为娼啊!!”
“这真的是冤枉啊大人!!”
……
几人哭天抢地,萧正越烦不胜烦,根本不想听他们解释,任何敢欺负李垚的人都给他去死。
原星宿身为父母官,还是问两句:“你们说是冤枉,这是何意?”
大汉立即说:“大人,这人的父亲生前欠了赌坊五百两银子,说是还不了就用他来做抵押,这都是画了押立下了借据的!他本人也画了押!”
原星宿蹙眉,飞快地望了眼岸边的男人,还是没有动静,依然稳稳地站在那儿,好像此事与他无关似的。
原星宿问:“那借据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