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是要跟我们玩玩吗?玩什么呢……”说着,有几束不怀好意的目光上下扫着李垚。
恋爱智脑:“他们的视线大都停留在你的臀部,有想要进行繁殖性行为的意愿。”
李垚:我是来打杂的,打杂的内容不包括答应他们的繁殖性行为的意愿。
恋爱智脑:“你说的正确,但是这里这么多人,打杂的同时可以考虑发展恋爱对象,你的亲情体验有了进展,但是主要任务还是一无所获。”
李垚:我会努力,但是我拒绝他们不符合要求的繁殖性行为。
黝黑的眸子冷冰冰,虽没有紧盯着一个人,但是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威慑,额头上渐渐沁出了冷汗,连忙移开视线。
“他是钱粮官派来帮忙的,叫李垚,是前几年在朱成富那养猪的那位。”伙夫长进来介绍了李垚,一说到朱成富那养猪的那位,在场的火头军不由脸色一变。
显然他们还记得当年偷懒时,看到少年杀猪那幕的震撼。
再看向面前的男子,皮肤不再白皙,但是眉目还似当年,尤其是那眼神,无形的压迫着所有人。
果然,那猥.琐的视线瞬间消失了,再也没人敢打面前这位男人的注意。
谁都不想成为那刀下惨死的两头肥猪。
李垚开始在后厨里打杂,火头军的人还不准他掌锅,他也继续干着打杂的工作在后厨依然混得很开。现在还不算太忙,火头军主要是提供士兵们的饭菜,等到镇南候到来时,他们有些人还要准备镇南候士兵的饭菜。
多了个打杂的人后,火头军们开始熟练地使唤起李垚。
烧火的,择菜的,剁肉的,拔鸡毛的……等等事情,只要一时没人来做,都会自动地喊着李垚。而且众人发现,无论何时叫李垚,他都会及时地赶到,然后快速地解决掉所有事情,并且完成得十分完美。
而且还任劳任怨,话少干得多。渐渐地,火头军们看李垚的眼神渐渐不同了,那是一种欣赏和敬佩的目光。打主意的人也渐渐消了念头。
在火头军这,李垚被安排住进大通铺,一群火头军士兵全部挤在一个大房间里,都是糙老爷们,不爱洗澡,光着膀子就躺床上。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汗味和脚臭味各种混杂的奇怪气味。
简直比在贫民营的李家还要让人难以忍受。
因为住的是大通铺,曾有人要爬到李垚的床上,还没动手,就躺在了地上,事后连自己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在床上躺了几天都不能动弹。
除了这些空气不流通,有些影响他身体的肺部之外,李垚觉得这里比开荒不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