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意致看到站在中央的李垚,心想着不好,赵骑督这回肯定是有把握才会让这么多人在场。
范意致脸色依然没变化说:“发生什么了?需要喊这么多人?”
赵骑督笑说:“这不是我喊的,只是见这地宽敞就过来了,哪知道居然聚了这么多人。”
范意致目光一冷,横扫了周围一遍,说:“那就让他们都回去训练!”
赵骑督可不会这么容易让这么多人走,说:“反正还在休息,也不碍着这会了。来都来了,来做个见证也好,免得有人说我诬陷人。”
看来这诬陷是铁定的了!
周围的士兵也满脸兴奋,枯燥无趣的训练中,有一场大戏看,可正好消磨时间。
范意致只好问:“那发生了何事?”
赵骑督开始声情并茂地数落李垚的罪行:“在两天前,这个李垚居然在埋伏在荒地边,偷袭我的士兵!身为充军的犯人,这是大罪!理应惩罚!”
范意致看向赵骑督身边的那两人,他的记性很好,虽然是一面之缘,但是记得这是那天跟赵骑督一起被拎出来比试的士兵。
这两人在那天被李垚撞飞后,耿耿于怀,他们与赵骑督较好,便在一次喝花酒时,对赵骑督说出了那天被李垚撞了的事情,当然省去了被撞飞的丢人过程,添油加醋地讲述了李垚阴险地偷袭了两人的事情。
于是这两人立即出来,撩起衣衫,露出了腰后面的一大.片淤青,即使是常年训练身上总是带着淤青的士兵们看到后嘘了一声。
“这腰后的淤青,正是我们两人受这人偷袭得来的。”
范意致出口问:“他如何伤到你们?你们皆是强壮受过训练的士兵,会被他偷袭?再说,他为何偷袭你们?”
赵骑督连忙插嘴:“这个事情简单,他只是一个犯人,自那天起见两人的英姿,突然心生对他们的嫉妒之情,于是便寻着机会偷袭他们!!不然他哪里能得手。”
这明显就是睁眼说瞎话了,昨天全场最英姿的人明显就是场中“嫉妒”别人的李垚。
但是范意致总不能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于是他转头问李垚:“是怎么回事?”
李垚面无表情,外人看起来依然呆呆的样子,说:“你指的是什么?两天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对,你承认吗?”范意致想着,李垚不会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