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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赶紧把人扶起来,“你怎么回事?别弄了,赶紧回房间躺着。”
怎么回事?
南见半靠在林送身上,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大概是这几天晚上都坚持洗冷水澡的缘故。
因为某人说,可以来照顾。
原本是想吃了饭再叫人过来,没想到某人惦记着下午的话,没等他喊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真想把你这张嘴堵上
“你家有温度计吗?”林送把人扶上床,盖好被子,又伸手摸了南见的额头,温度高得离谱。
南见摇头,搬家的时候都带走了,约莫是没有的。
“等我一下。”
林送回家取了体温计,又问杨女士要了感冒和退烧药。
“南南病了?”
林送:“额头有点烫,估计是发烧了。”
杨女士面露担忧,“那你赶紧过去,先给南南量体温,烧得不高就吃点退烧药,被子盖严实捂点汗出来就好了,要是烧得厉害就叫你爸送他去医院。”
“好,知道了。”
林送拿了东西过去,彼时南见正躺在床上休息,面色非但不苍白,相反还有些红润。
显然是烧的。
“量体温。”林送掀开一角被子,摸索着把体温计放在南见腋下。
去饮水机接了一杯热水过来。
过了一会儿,南见自己把温度计拿出来看了一眼,“396……”
林送拿过一看,眉梢一挑,吃惊道:“都快40度了。保险起见还是去医院吧,这么聪明的脑袋要是烧坏了多可惜。”
“不去。”南见摇头拒绝,疲惫的半睁着眼,“你不是带了退烧药么?我吃一点就行。”
林送想了想说:“要是吃了没退的话还是得去医院。”
“好。”
林送把人扶起来,把药先塞南见嘴里,手指不可避免碰到嘴唇。
烧得可真狠,连嘴都是烫的。
“喝水。”林送把水杯送到南见嘴边。
南见刚喝了一点,就赶紧退开了。
“喝这么点药能咽下去吗?”说着就拿水杯往南见嘴里怼,“再喝点。”
“烫……”南见抬手挡开,一说话嘴里都在冒热气,无可奈何的勾了下唇,“我没被烧死,也快被你烫死了。”
“烫吗?”林送试探性地自己喝了一点,结果就是,舌尖快烫麻了。
“……”
这杯子也太好了,摸着一点都不烫手,他还奇怪水怎么凉得那么快呢……
“你先睡一会儿。”林送把被子给南见掖紧。
南见抬眸,“你要走么?”
林送看着床上精神虚弱的人,迟疑了一下,“我不走,等你烧退了我再走。”
“嗯。”
南见仿佛很放心的闭上眼睛。
林送坐着无聊,拿出手机玩起了消消乐,为了防止吵到南见,把手机设成了禁音。
夜里,大概是太热了,南见总是在掀被子。
林送在南见额头和脖子摸了一把,摸到一手的冷汗。
不过好在已经不烫了。
林送忘记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上的床,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卫生间里传出哗啦啦的水声。
紧接着,咔嚓一声,卫生间的门从里面打开,光着上身围着浴巾的南见穿着拖鞋出来,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身上还有未干的水珠。
“吵醒你了?”南见擦头发的略微一顿。
林送大脑迟钝了几秒,从那漂亮的八块腹肌上移开视线,摇摇头,“你病好了?”
南见从抽屉里拿了风筒插上电,“除了有点头晕,没有其它症状。”
“哦。”
风筒的声音很大,南见把头发吹到差不多干就不吹了,甚至发尾都还有些湿。
把风筒放回去,南见像是刚刚才发现坐在床上盯着自己发呆的林送,目光顺着林送的目光落在自己腰腹,不禁失笑,“你在看什么?”
林送十分实诚,一脸羡慕说:“腹肌。”
整整八块腹肌,还有漂亮的人鱼线,都该死的性感。
南见嘴角微勾,笑得蛊惑人心,“想不想摸摸?”
“可以吗?”林送眸光一亮。
南见一笑,走到床边,意思不言而喻。
林送瞬间来了精神,跪坐起来,伸出两只爪爪贴在腹肌上游移。
注意力全在腹肌上的林送根本没发现南见越发幽深的眼神,他只需要一抬头,就能望进那双压抑深邃的眼眸。
“手感如何?”南见嗓音变得有些低。
林送抽手,故作姿态说:“还行吧,也就那样。”
实际内心:靠!真t性感!
狠狠地羡慕了!
须臾,林送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你这是怎么练的?”
南见言简意赅,“按
', ' ')('时锻炼就有了。”
林送的目光恋恋不舍的盯着腹肌看。
见此,南见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林送的腹部,“某人这么羡慕,该不会没有吧?”
“怎么可能!”林送像是被说到了痛点,反应很大,“我当然有!”
南见挑眉,“眼见为实。”
林送想到自己那并不明显,只有没吃饭的时候才出现一点的腹肌轮廓,有些不自在的扬了扬下巴,佯装大度和不在意说:“信不信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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