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时间须臾而过,牧大牛要送牧鱼做岑家夫郎的消息传遍村子。
众人都很诧异,岑大户家他们也是听过的,出了名的富裕,怎么田金花居然为牧鱼说了这样一户好人家,难道是转性了?
“哪里是田金花转性了!那是作孽!”
村头,桂花树下,牧家村吃过晚饭后,便聚集在这里聊天。说这话的正是村长家的妯娌,娘家正好在岑家村王氏。
“王大姐,这怎么说?”旁边听人听得这事还有内幕,忙凑近打听道。
“那岑家也不是个好东西,他们家那孩子岑浩做出来的腌臜事可多。
前些日子,听说有户人家前去闹,说他家哥儿到岑家不过三月有余,竟然就死了,尸体也不让见,说是人钱已经两清。
那户人家,卖哥儿也是迫不得已。他家那口子当时摔断了腿,又高烧不退。
家里卖了田地依旧不够付药钱,恰逢听说岑家买夫郎,他们想着岑家也是大户,孩子过去也比待在家里好,况且还有一笔钱治病,两人商量了一下,便同意了。
谁知,把孩子送过去了,没多久,就死了,他们想见一见那孩子,送他最后一路,可是却被岑家拒绝。
那户人家日日在门口哭,后来不知道谁看不过眼,悄悄告诉他们实情,原来那岑傻子有疯病,脾气一上来,轻则摔打屋中器物,重则便要伤人。
那家哥儿自到了岑府之后,常常挨打,一身的伤痕,竟是被那傻子失手活活打死的。
因着这事,这岑府在那岑家村那一片名声早臭啦。就算是家再贫困,也没有人愿意为了那几两银子把亲生骨肉推入火坑,你们说是吧。”
“天爷,这.这....”旁听之人哗然一片。
“更吓人的是,又有另外一家也来闹,说自己家的哥儿也死的蹊跷。
他家哥儿自从进来岑家以后,发现许久没有哥儿的音讯,于是便到岑府想见一见那哥儿,却被告知,那哥儿不久前生来一场大病,已经去了。
那家父母伤心不已,便信了岑家这话。如今已过去几年,户又听见岑家发生了这事情,便愈发觉得自家哥儿死的不明不白。于是两家便在一起,凑了些钱,把岑家告了。”
“那然后呢?”
“两家人到了衙门后,那岑家拿出契约,说契约上明明白白写着买卖双方,人钱相讫,互不相干,那两家又拿不出其他证据,这事便不了了之了。
“这也太不是个东西了”
“岑家哪里去得!”
“牧大牛田金花也太丧良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