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疼晕过去的。
她被开门送餐的声音吵醒,睁眼时脑袋昏沉,整个人软绵绵的没力气,胸口还压着个白星。
“我饿了。”安白委屈得不行,用尽力气推了推他。
白星这才抬起头,灰黑色的眼睛不见疲惫,脸上很是餍足地吐出含在口中整夜的乳头,恋恋不舍地咬了一口。
本就青红交错布满牙印的乳肉传来一阵刺痛,安白感觉他又在兴奋勃起,埋在体内的肉物迅速胀大,穴内又是一阵被缓缓撕裂的钝痛。
“起床吗?”
白星直起身,抚摸她腰侧深浅不一的暗红色指印,腰胯往前轻挺着提醒安白:“还是再做一次?”
安白吓得一哆嗦,连带着小穴紧缩了下。
白星咬了咬唇,显然是爽到了。
“呜呜……”安白欲哭无泪,可开口时会扯动嘴角撕裂的伤口,怎么动都是痛。
“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别害怕。”
正午的灿烂阳光洒在白星的脸颊,他对她灿烂地笑了笑,缓缓抽离说:“吃饱饭才有力气。”
安白总觉得白星这是在明示她接下来还要继续做。
白星不顾自己赤身裸体的模样,也不管残留在身上的污秽体液,走到门口随意抓起一团米糕,毫无吃相地两口吃掉。
没了丝毫圣子该有的高洁矜持,眼前变作灰黑色的青年就像挣脱伪装禁锢的野兽,不知餍足地索取讨要,不再压抑本性地缠着她。
安白的耳朵尖很痛,也很热,还残留着昨晚他在她耳边哭诉的濡湿感。他将她干得快要昏死过去,喘息着要她保持清醒,说是她说可以的。
或许是她自己把野兽放出笼的。
安白不知道该不该高兴,轻抿着唇从床上起来。
“要吃吗?”白星拿叉子叉了一小块米糕,隔着两米的距离,对准安白微微隆起的腹部,虚虚地上下比划了一下:“吃得下吗?”
“唔……”
安白肚子很胀。
小穴里全是他整夜射进去的精液,这会儿还顺着腿心往下流,粘腻感让她没有胃口。
“我先去洗澡。”
安白扶住墙,白星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要过来,安白赶紧跑走了。
他走过来时胯下那根肉棍子就明晃晃地甩了下,丝毫不见疲软的模样,真和她进了浴室,估计又得做上好几回。
不知情的人说不定以为他俩在浴缸里淹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