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承明如此正经,安白不敢敷衍。
昨晚被他们上下填满的窒息感很羞耻,到了后半夜她甚至高潮得失神,分不清是谁在操弄她被灌满精液的小穴,也不知道在舔谁的肉棒。只知道自己被干得合不拢腿,嘴巴被迫咽了一回又一回的浓精。
“我可以把课件拿回去看吗?”安白委婉说:“我也不能住在老师家白吃白喝呀。”
“不行。”叶承明严厉拒绝,“放你回了家,作弊应付试卷的可能性更大。”
“……我真的没有作弊……”
“既然你都会了,回家之后更不可能学习。”叶承明点头说:“更要留在这监督你看书。”
这完美的逻辑把安白绕了进去。
她就像个逃课被抓包、撒谎被戳穿的傻学生,当场红了脸,扯过被子闷闷地缩成一团。
叶承明推了推她,没动。
他也不纠缠,收起医药箱说:“昨天你的室友打你电话,你待会起床了记得看。”
“什么时候?”安白惊慌不已,“您接了吗?”
虽然她早就说漏了嘴,但怎么可以在老师操她的时候和林医生通话,太过分了。
“昨晚十一点整,没接。”
叶承明记得很清楚,那时安白跪在他胯下被他入得极深,正高潮兴奋,每操一下都喷出一股水,呻吟声在夜里堪称魅惑,只可惜很快被叶南辞堵住了嘴。
电话响时他念出林医生叁个字,湿滑的小穴将他绞得极紧,她吐出嘴里的肉棒,喘息着哀求他不要接。
“您看见我手机在哪儿了吗?”安白很着急。
叶承明看着她闪烁不停的眸子,紧咬的唇,摇头说:“在卧室里,待会南辞醒了拿给你。”
具体在哪儿,他也记不清。
昨晚他直接挂断关机,随手一扔,双手立刻握住想要逃跑的人儿,掐着她的细腰再度狠撞进去。
安白睡得很差,给林医生回电话时特意清了清嗓子。
“醒了?”林秋的声音很平淡,没了工作时的疲惫,低醇清澈,安白莫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