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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葡萄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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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前几天家里的东西就已经陆续搬过去了,江恬可以直接跟妈妈回陈家,但她没有。

她说还有些书在房间里,要回家拿。

妈妈揽着陈叔叔的臂弯,眉眼弯弯地上了那辆黑se宝马。

江恬回到冷冷清清的家里,打开灯发现鱼缸里的热带鱼都翻肚皮si掉了。

是氧气泵漏电,把鱼都电si了。

心里泛起一阵苦楚,鼻子也跟着酸。

她打电话给妈妈,哭着说鱼si掉的事情。

妈妈安慰她,说这边的家里有个嵌进墙里的大鱼缸,里边养了好多品种漂亮的热带鱼,她一定喜欢。

妈妈怎么会知道呢?这些鱼是爸爸在游乐场套圈好不容易给她套来的,她喜欢这些鱼喜欢的不得了。

“你拿好书早点过来,你陈叔叔也累,要休息,你别太晚了。”

江恬抹了一把眼泪,闷声说知道。

书也就一本厚厚的数学教辅,她本意要拿的是放在枕头下充电的粉红se小鲸鱼。

江恬将这两样东西放进了书包,锁好门下楼。

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骨子里的那点叛逆叫她不想听从母亲的话,经过学校附近的一家便利店,破天荒地想进去买包烟。

她头一回买烟,不太清楚牌子,只记得自己小时候爸爸ch0u的叫中华,江恬还把烟盒拆开剪成一张张卡片,画上自己喜欢的图案收藏起来。

后来爸爸戒烟了,她也没了这个ai好。

拿了瓶水,老板恰巧在打电话,让她等等。

江恬站在柜台前,看着烟柜里琳琅满目的小盒,一一扫过它们的包装和名字,心里选了最好听的那个。

玻璃柜台下有只伸着爪子在玩老板k腰松紧带的三花猫,江恬盯着它蓝se透亮的眼珠子看,放在柜面上的手指轻轻敲了敲,试图x1引小猫的注意力。

她和爸爸都很喜欢小猫,但妈妈对猫毛过敏。

所以家里一直没养过。

老板电话打完,扫了矿泉水的条形码,问她还要什么。

江恬指了指烟柜最上面两排,说要一盒玉溪。

就在老板转身踮脚去拿的时候,一只筋络分明,骨节突起,看起来很有力量的手背快速出现在江恬垂下的视线里,灰se的袖管束口处露一截冷白手腕。

江恬后脖颈一凛,突如其来的低气压叫她眼睛不敢乱瞟。与此同时一gu裹挟着苦橙香的热气漫在鼻间,是陌生的。

某名牌运动鞋挤进视线,她在陈叔后车厢的毛绒地垫上看见过,于是更加肯定内心的答案。

即使她没抬头看他。

柜台上放着的一包葡萄味软糖是她没吃过的牌子,包装上的nv代言人她倒清楚知道是哪一届的百花奖影后。

“叫你爸爸少ch0u点烟哦,25。”

江恬把付款码亮给老板扫,低低嗯了一声,头顶就飘来一记戏谑意味的轻笑。

江恬一下子就脸热了。

她不敢回头,脚步逃离似的飞快。

路过西中,校门口涌出一大批下晚自习的高中生,男生尤其多,有几个对着穿着红裙子在人群里逆行的江恬吹了长长的口哨。

有人喊了一声,被她清楚听见。

“陈浔!逃晚自习去打球,你真行啊!”

陈浔嚼着嘴里的糖,拍掉对方揽上来的手,表情淡淡:“我跟班主任请假了。”

宋炯航笑嘻嘻的,跟他一道走,嘴也没个遮拦:“你家发生啥了?这几天你脸都贼臭。”

“关你p事。”那道小小的身影已经上了62路公交车,是去往他家的方向。陈浔不着痕迹地撇开视线,问宋炯航去不去打桌球。

“不是吧,距离月考就剩两天了,大佬你还敢这么放松?”

“不去算了。”

“去!谁叫咱俩是过命的交情,不过我十一点就得撤,最近我爸看我看得紧。”

陈浔成绩好是事实,在学校他是班长,是团g,是三好学生。

他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骨子里流着离经叛道的血。

江恬睡不着。

心思烦闷。

0到书包里那盒烟,她打算去天台ch0u一根。

客厅里那面巨大的鱼缸水光粼粼,里面游动着颜se鲜yan的小鱼。

天台风大,有点凉,鼓起她宽大的草莓睡衣,江恬收拢掌心,避着风费力地点燃那根烟。

烟雾随风消散,她急急ch0u了一口,被呛得咳嗽不止。

身后蓦然传来一声低咳,江恬吓一跳,被抖落的烟灰烫了手指。

月光薄微,冷冷地照在身上,没有一丝温度。

少年的清俊脸庞在她眼前,垂着眼睑看她,抿着唇没有表露任何情绪,像一幅se彩饱和度很低的油画,冰冷沉默,让她心悸。

江恬看了他一眼。

他的眼神太深了,自己会在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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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视里卑微地不自觉剥落。

于是她又低下头去。

“陈远志很喜欢你,把你当亲生nv儿宠。”

“他甚至强迫我把你当亲妹妹看,叫我多关心你,给你补习功课。”

他一字一句地说着,语调很平,又能听出几分讥诮,“如果你也这样想,以为我们之间能亲如兄妹,那么我告诉你——”

“不管你怎么表现,怎么讨好我,我都不会改变我的态度。”

“别来烦我,离我远点,有事情自己解决。”

“希望你认清自己,别惹人嫌,懂了吗?”

手心里熄灭的烟此刻仿佛重新燃烧了起来,灼热刺痛,渐渐蔓延至四肢。江恬抬起头,发丝被夜风吹乱,她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很乖顺地回答——

“我知道了。”

直到躲进了被子,四周安静得只剩下自己呼x1和心跳的时候,江恬才敢把溃然决堤的情绪发泄出来,抱着被子偷偷哭。

她想爸爸了,她想回到以前一家三口幸福的日子。

同时她也在想另外一种可能。

如果妈妈没有嫁给陈叔叔,她不是他的妹妹。

那陈浔还会讨厌她吗?

这个问题注定没有答案。

太多烦恼,江恬毫无意外地失眠了。

把qq动态刷到了最底,又翻了一遍留言板,看到初中同学留的言,江恬心里滋味难言。

以前玩的好的朋友都已经失去了联系,逢年过节群发个祝福消息,再无其他。

人之所以怀念,是因为以前的日子着实美好。

退出来,看见句号的聊天框在最顶,通话时间停在中午一点零五分。

句号这个账号应该是个小号,空间里没有动态没有相片,江恬不可窥见一分一毫有关于他的生活。

这时候就会想,他是个怎样的人呢?

感觉也是冷冰冰的,不喜欢别人废话,做事直截了当,不拖泥带水。

对于感情,应该也是这样吧。

陈浔说得没错,陈叔叔确实很宠ai江恬。

自从第一天见她顶着两个核桃眼下楼来,虽然没问,却立马把有点凉了的j蛋重新热了一遍,给她敷上。

买一盒jg致的小蛋糕接江恬放学,问她学习压力大不大,作业多不多,有没有学习困难,需不需要帮她找个家教。

江恬摇头。

“阿浔最近忙着竞赛,等他结束,我就叫他帮你讲讲难题,你不懂就问他,一家人别客气。”

江恬摇头,“我不懂的可以问老师。”

“他是不是吓唬你了?”陈远志将蛋糕盒子打开,把叉子用纸巾擦g净,递给江恬,示意她吃,“我回去就说说他,这小子脾气倔,慢热,多相处就好了。”

江恬戳着n油顶上的草莓,缓缓地点头。

陈远志问前头开车的刘叔:“阿浔去坐公交了?”

“他说这几天不坐我车。”刘叔失笑,“我劝他他也不听,这小子。”

“其实,”n油是动物n油,n香味浓郁到化不开,“我也可以坐公交的。”

“我以前都是坐公交上学放学的,我习惯了。”

江恬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穿西装打领带,总把自己打扮的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笑了笑说,“现在这样,我反而有点不自在。”

陈远志笑容温和,语气都是商量着的:“那我们这样,平时你就坐公交,遇到下雨天还有特殊情况就坐你刘叔的车,可以吗?”

这样可以接受,江恬点头,继续挖蛋糕吃。

回到家,妈妈已经做好了可口饭菜。

陈浔筷子只动了几下,就说吃饱了。

徐丽君的脸上神se明显失落,问陈浔饭菜是不是不合胃口。

他也没说,准备起身时被陈远志厉声喝止。

“你徐阿姨跟你讲话,你这是什么态度?坐下来把饭吃完!”

徐丽君连忙帮衬一嘴:“别强迫孩子,阿浔喜欢吃什么,告诉阿姨,下次阿姨做。”

陈浔被陈远志用眼神警告,只好耐着x子如实回复:“阿姨做的饭很好吃,只是今天不太舒服,你们吃吧。”

陈远志也跟着起身,把人拉到了客厅谈话。

但陈浔对母nv二人的态度,依旧很冷淡。

晚上,陈远志说帮江恬换了更软更好睡的床垫,房间里还为她准备了助眠香薰。

江恬除了谢谢,别的话也想不出来了。

陈浔去竞赛的前一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雨,江恬刚洗好澡,就收到了一条消息。

沉寂了一星期的句号,找她的第一句话是——

“想看你r0ux。”

倾盆雨水浇淋着外面慢慢安静下来的世界,带走了闷热,带来了cha0漉,这样的雨夜总显得清冷寂寥。

刚洗好澡,江恬没有穿内衣,米白se的棉质睡衣里面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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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你r0ux。

因为这句话,她的脸烧了起来,呼x1也不自觉急促。

紧张感在视频通话打来的那一刻更甚,喉咙卡了一根刺般灼烧着,怎么吞咽都缓解不了。

她找来蓝牙耳机,点了接听键。

区别于那天的一片漆黑,这一次句号的镜头里能看见他穿着一件低领口的白set恤,露出修长脖颈,往下是轮廓分明的锁骨。

耳机里,清冷声线带着微薄颗粒感,像一杯加了冰块的薄荷j尾酒。

江恬散下的碎发有些sh,就连那双杏眸都蒙了雾气,睫毛扑扇,嘴唇红粉,看起来很是清纯。

也很g人。

句号看出她的局促,来了点挑逗她的兴致:“紧张?”

江恬忙解释说自己刚洗完澡。

“没自己偷偷玩?”

“没有。”

“在等我?”这句话很烫,烫的江恬都不知道怎么接,又听见句号很快说了下一句——

“把衣服撩高。”

江恬放在膝盖上的掌心都出了点薄汗,这种心情,紧张又期待,火球似的烧蚀着她的意识。

她目光避着镜头,将手机摆在梳妆台上,垂眸坐在床沿,拉高了睡衣下摆。

屏幕外,少年深x1了口气。

她没穿r罩,两团不太饱满的xr在灯光下就如r白se果冻,顶端点缀着粉se蓓蕾,虽不是波涛汹涌,却也有小溪细流的别样风味。

“多吃点木瓜,太小了。”

江恬听见那个声音说。

她没应声,抬臂就把睡衣脱了。

动作幅度有些大,带落了那只松松夹着的鲨鱼夹,一头乌发瀑布般散落。

乌发肤白,se块对b强烈,微敛的眉眼带来美感。

江恬的一只手覆在了左x上,收拢五指小力抓r0u起来。

她骨架小,手掌也小,rufang刚刚好盈满掌心。她偷偷研究过,怎么把r0ux表现得yan靡se情,于是她先打圈轻r0u着,学人咬着下唇,把x腰往前送。

她又探出食指,在y挺的rujiang上来回挑弄,轻按深陷,再快速弹动。

快感密集,江恬忍不住嘤咛出声。

她看了一眼镜头,视频界面里边的姿势好像有变化。不知道句号的手在做什么。

是在撸吗?

他没说话,江恬不清楚他的直观感受,只是r0u着r0u着,她的sheny1n越来越动情,下t涌出sh润热流,她把自己r0h了。

江恬站起来,窘迫地坦白:“我sh了。”

“继续。”耳机里传来句号没感情的命令,“看你ziwei。”

睡k也脱下了,内k是白se的,边角缀着蕾丝,微微透明,底下的一小块凹凸,像柔软嘴唇。

江恬爬shang,面对镜头分开双腿跪着,像句号朝她命令的那样,一只手r0ux,一只手伸进内kziwei。

很sh,黏黏的,cha0热着,她的手指就是顺畅游动的小鱼,游过每一处sh润g0u壑。y蒂经过刺激变得很y,按下去会带来明显的酸胀感,她仅仅r0u弄几次,就来了感觉。

“舒服吗?”他的声音也有些发涩发紧,呼x1很重,似乎手上也在动作。

江恬闷声应着“舒服”,脑热喊了一句:“想要。”

“想要什么?”

“我好难受。”

“想要舒服点吗?”

江恬动作没停,绷直了脊背,喘着气说,“想要。”

“求我。”这两个字很冷漠,却把江恬全身上下都点燃了。

“求你。”她话音带颤,像是要哭出来。

句号轻笑了声,“好,我在你身后抱你,r0u你x。”

她的另一只手没有闲着,指缝夹着rt0u,r0un1e搓弄,她故意加重力气,幻想身后是句号在搂着她。

凭句号的描述在脑海里肆意幻想,无疑是对这次ziwei的一场推波助澜。

江恬的sheny1n不自觉大了。

“乖乖,你叫的好sao。”

“很sh了对吧,想不想知道被c是什么感觉?”

“转过来,把内k脱了,pgu对准我,手指cha进去。”

屋外的滂沱雨声在与她急剧的喘息紧密合奏。

江恬背对着镜头,心里羞耻,又有种奇异的兴奋感觉。

天花板的壁灯倾注光线,打在她白皙光洁的脊背上,蝴蝶骨在发梢处若隐若现。

“趴下去。”

“内k脱掉。”

“把腿分开。”

句号的命令她一一照做,跪趴抬t的姿势让她的y彻底曝露,空气中一gu轻微的凉意拂上敏感地带,江恬听着句号在耳机里的呼x1,不自觉地幻想他就在身后,手掌扶在她腰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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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沉默像蛰伏的猛兽,随时准备进攻。

江恬是猎物,一只期待被捕获满怀雀跃的猎物。

“流了好多水,这么迫不及待吗?嗯?”他声音有些低哑,抛出的问句挠得江恬心尖上痒痒的。

她确实迫不及待了,小腹窜起的烧灼感叫她燥热难耐。

主动掉进了陷阱,成了被玩弄于gu掌之间的那个弱者。

指尖在泛着水光的x口游离,xr0u如玫瑰花瓣般一层层绽开,粉neng诱人,仿佛此刻在吐露着沁人的馨香。

句号让她把小鲸鱼塞进去。

它就在枕头边,江恬伸手就能够到。

她从没试过把小鲸鱼塞入x里,虽说它的直径跟正常男人的yjg粗细差不多。

“会不会很疼?”

句号淡漠回应:“等你真的被男人c了,疼到你哭。”

江恬抿着唇没说话,探身在床头ch0u了张sh巾,背对着镜头将小鲸鱼表面仔细擦拭。

时间在此刻滞固的空气里艰难缓慢地往下流动,江恬动作很慢,其实她的指尖都在抑制不住地颤抖。

她无法想象往后的时刻,构成她身t的每个因子都在不自觉地躁动狂欢。

完成了这一步,她慢慢俯身趴好,将小鲸鱼对准x口,小心翼翼地推入。

是很疼,被强行扩张几近要撕裂的疼痛,x口疼得收缩,江恬呜咽一声,停止了动作,只入了三分之一的小鲸鱼被吐了出来。

“继续。”那道没有感情的男声命令她。

“可是……”她咬咬唇,吞下了接下来的话。她想不应该这么扫兴。

“想被我c就别废话。”

江恬一只手支撑身t,另一只手开始动作,脑海里展开了遐想。

滚烫的yjg抵着她的x,缓慢打圈碾磨。想象的画面里,少年吻着她脊背,r0u着她x,手指玩弄着rt0u。yjg正以可以接受的速度进入她的身t,每一寸都贴合得严丝密缝,能感受到来自另一副躯t的陌生脉搏。

没那么难受的时候,江恬捏住小鲸鱼的尾端,开始ch0uchaa。

与手指带来的感觉不同,物t贴着xr0uch0u送摩擦带来的是新鲜刺激,一下一下把她推往云端,灵魂脱离了躯壳一般飘飘然悬浮在意识之外,涌来的快感又将她踩在脚下无情鞭挞。

江恬抿紧的唇缝里溢出舒服的低声的jia0y。

“被c得舒服吗?”句号问她。

江恬闭着眼,生理上的刺激愉悦令她有些反应迟钝。她没回话,浪cha0汹涌,她腿根发软,快受不住了。

她能听见句号的喘息,这无疑是一种助情剂。

后来江恬索x松开唇关叫出声来。

小鲸鱼做着快速的ch0uchaa,磨着x里的每一寸软r0u,吞吐间有阻力,在越来越泛n的情ye里变得顺畅无阻。她的y毛上挂着晶莹,缓缓流下,扯着银丝滴落在床单上。

脑袋即将空白的那一瞬间之前,江恬却没来由的想起陈浔的脸。

他就像一枚月亮般高悬于她的世界,触手不可得。此时此刻,江恬却很坏的想,陈浔会不会有过类似的x冲动。

那当他有这些冲动的时候,他是怎么纾解的呢?

江恬把身后猛c她的那个人,代入了陈浔的脸。

认真地说,句号的声线,讲话的调调和语气,都很像陈浔。

但陈浔不会陪她做这些事。

热流袭来,淋淋洒洒。

身t在痉挛ch0u搐,脚趾蜷起,又在后一刻放松。

江恬如断了线的木偶般无力地倒在床上,剧烈喘息。

意料之外的,视频通话没断,只是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寂。

江恬整理好心情,拿起手机。

“我要去洗一下。”

“手机别挂。”

“怎么了?”

“别问。”

江恬快速清洗好,穿好睡衣,将壁灯关了,开了一盏柔和的床头灯。

句号那边的界面已经黑了,只是耳机里不时传来他轻浅的呼x1。

江恬靠着床头,橘hse灯光笼着她的侧脸,透着淡粉,唇se也红。

她皮相长得是好看,弯月眉下一双圆润杏眸,鼻子小巧挺翘,面部线条流畅。

高一刚开学那会儿,就收到了几封情书。

现在班上有位男同学表露出对她的ai慕,江恬说过拒绝的话也没用,在避着,只能忍到放暑假。

“会讲故事吗?”

他声音有些疲惫地问。

“会讲一点。”

“好,你讲吧。”

江恬讲了白雪公主的故事。她之所以对这个故事印象深刻,是因为白雪公主的遭遇跟她有些类似。

国王娶了新妻子,而她的妈妈嫁给了新丈夫。

不同的是,江恬多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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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这个哥哥很讨厌她。

雨水饱和的夜,房间里氤氲着一ghcha0。

故事的末尾,白雪公主和王子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江恬怔愣盯着断开的视频通话,缓慢地吐出一口气,将脸埋进g燥温暖的被窝。

ziwei消耗了她太多t力,沉沉睡去后,竟然一个梦都没有。

一觉天亮,雨后的水滴被重力牵引坠入这个宁静的清晨,四周传来滴滴答答的声响,和着街道上清洁工人清扫路面的沙沙声,时远时近。

云层里一缕微弱晨光照进房间,江恬穿好衣服下楼,餐桌上摆着妈妈做好的jg致早餐,陈叔叔在看早间新闻,妈妈在面包片上抹好了陈叔叔喜欢的花生酱,轻轻放到他面前的盘子里。

没看见陈浔。

但江恬也没问,安安静静地吃着早餐。

妈妈和陈叔叔在对话。

“晚上做阿浔喜欢吃的菠萝牛r0u,老家亲戚寄了一箱自家种的菠萝,很甜的。”

菠萝是昨晚上妈妈冒雨去快递站拿的,可见她对这道要给陈浔做的菠萝牛r0u有多上心。

“别做太多菜,我怕你累着了。”

“哪里会累?做给阿浔吃我开心!”

江恬目光触碰到妈妈神采奕奕的笑容,火烫一样急急收回,垂下眼,勺子搅动杯子里的燕麦牛n,小小漩涡仿佛也要将她x1进去。

今天周六,江恬要去画室。

最近在苦练速写,这种g脆利落几笔就要g勒出神态的技法,江恬花了很多时间,也画了很多张废稿。

她的目标是南大美院。

江恬没什么朋友,她话少内向,似乎不与同龄人同频,别人的主动搭讪总是得到一个吞吞吐吐的回应,久而久之,也就没什么nv生愿意找她玩。

但好多男孩子,好像更喜欢这样的nv孩,外表安静乖巧,长得洋娃娃一样。

下了课,江恬在画室的门口,被一个高大的黑皮t育生拦住去路。

一盒黑松露巧克力,一大捧玫瑰花,江恬红着脸听对方表白,摆手,在唇缝中细细吐出一声:“不好意思。”

她想走,被钳住手臂,t育生看起来并非善茬,画室的学生都走得差不多了,放眼四周,似乎没人能帮得了她。

江恬甩开对方的手,往后退了一步,抵墙,眼眶就红了。

为了吓退对方,她不得不撒谎,“对不起,我有男朋友的,他马上要来接我了。”

得到的是一声嗤笑。

“我知道你,江恬,西中高二文五,好好学生一个,哪来的男朋友?”

江恬划开手机,眼泪在眼眶里将掉未掉,“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她能给谁打电话?

她现在唯一有联系的男孩子,只有句号。

句号会接这个电话吗?

颤巍巍的指尖悬停在那个寡淡的头像上方,她用力呼x1,似乎要花费很大的力气才能拨下这通语音。

对方好整以暇的窥视和不怀好意的笑容,无疑是煽动她的一阵风,江恬深呼口气轻触屏幕,qq系统自带的通话铃声响起,回荡在微微闷热又起风的走廊。

意料之内,句号没有接。

泪滴砸在手背上,江恬抬起脸,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颤抖。但虎视眈眈的对方,早已将她的骗人技俩看破。

“他就在外面。”

“得了吧,撒谎可不好玩,你今天要是不答应做我nv朋友,那我只能对你下狠手了。”

江恬听说过t育生大多是玩得花的,她知道自己现在是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她抿着唇,以双手护x的姿势表达自己的不屈顽抗,对方要来拉她的手,此时——

“江恬!”

一位陌生nv孩,画着se彩浓烈的眼妆,左耳耳钉闪着光,嘴角也打了唇钉,打扮时髦,看起来也并非善类。

江恬不认识她。

“快走啦!不是说要一起回家吗?我一直在找你!”nv孩一手cha着兜,一手过来牵她,小手臂内侧的纹身图案时隐时现。

“噢!好!”

t育生不乐意了,拦住两人,刚要开口,nv孩抬起一脚,狠狠踹中了他的下腹部。

江恬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耳边已经呼呼生风,她被拉着往前狂奔。

身后的一切事物都被快速地抛弃,化作模糊的碎片,糅杂成块,心脏炸耳。

“你就是太乖了,容易被欺负。”nv孩看着停下来后气喘吁吁的江恬,又嘀咕了一句什么,江恬看着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nv孩摆摆手,“没意思,走了。”

江恬在此刻看清了她手臂上的图案,是一只猫咪。

“等一下!”

“你为什么会认识我?”

nv孩笑了,“你猜呀?”

江恬眨眨眼,“那……你叫什么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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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

“你不用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因为,我们不会成为朋友。”

nv孩直截了当地说。

这会儿出太yan了,空气里浮动着丝丝焦灼,公交站台上的人上车或是下车,只有nv孩站在荫蔽处,双目望着某处,像是在思考什么。

打给句号的语音通话,就像一颗抛入大海的石子,激不起任何回音。

她想本该是如此的,就算他接了这通语音,又能怎么样呢?他能赶来救她吗?他们是什么关系?他凭什么帮她?

句号跟她,本就不会在现实生活中产生牵连。

鼻子很酸。

天晴了,她的心里却蒙着灰云。

公交车慢悠悠地在城市道路上穿行,江恬被车上冷气吹得脑门发胀,下车后,她顶着高悬的烈日,慢悠悠地朝家门口的方向迈着步子。

站在家门口0了很多遍书包,努力回忆,怎么也想不起来早上到底有没有把钥匙放进去。

她给妈妈打了电话,讲明了自己没带钥匙,回应的却是陈叔叔。他的语气一如既往地柔和,清风一般拂过她焦躁的心境。“我和你妈妈现在在你外婆家,恬恬你没带钥匙吗?我给你阿浔哥哥打个电话,”

她想说不用了,她可以在图书馆待到晚上。

拒绝的话到了嘴边,不知为何想起那晚在凛凛月光下,陈浔看向自己,冷漠厌弃的眼神。

于是她停住了。

手机那端传来陈叔叔的一声劝慰,“恬恬不要怕,阿浔只是还没适应,都是一家人,往后都要一起生活,哪有捂不热的道理?”

电话挂断后,过了几分钟,江恬的手机接到一个陌生来电。

背景声是嬉闹混杂着街机游戏的嘈杂音效,那人吊儿郎当的招呼被掩盖得几乎听不见,“你好,天皇网吧知不知道?就在西中后门那条路,陈浔让你来找他拿钥匙。”

当她在这夏日炎炎里坐了十分钟的公交车,躲过网吧门口不良少年的试图搭讪,在一排排电脑中穿过,在与自己格格不入的灰se地带,看见穿白衬衫的陈浔戴着耳机隐匿在暗se里,淡漠的脸上映着变幻的光,她突然意识到——

陈浔并不是她印象里的陈浔。

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

陈浔旁边的宋炯航瞅见背着书包一身学生气打扮的小姑娘杵在那头,撞了撞陈浔肩膀,眼神示意,“是不是她?找你拿钥匙的小妹妹。”

陈浔抿直唇线,脸上没有多余表情,“钥匙在我兜里,你拿给她。”

宋炯航笑嘻嘻的,拿了钥匙走过去,问江恬吃饭了没有。

江恬摇摇头。

“后门这条街有家砂锅粉挺好吃的,可以尝尝。”

江恬眼神软软的,泛着水se,长发披垂乖软模样,要是叫声哥哥,哪个男生能招架得住?

宋炯航看她点头,心里打定主意,回头叫了一声陈浔。

陈浔头也没回,游戏界面一片厮杀。

宋炯航走过去,一把扯下陈浔的耳机,“打打打,吃饭时间到了知不知道?游戏重要还是吃饭重要?”

陈浔睨了他一眼,起身看见江恬还在,目光挪回宋炯航脸上表示疑惑。

“妹妹还没吃饭,正好一起。”

宋炯航的心思都摆在脸上,陈浔想不知道都难。

陈浔拿起书包,对好哥们说了一句——

“你不对劲。”

“哪儿不对劲啊?你走哪儿呢你,砂锅粉吃不?”

喊完,又笑眯眯地,叫江恬别介意,他对陈浔这种ai装高冷的臭p态度已经见怪不怪了。

出了网吧,江恬才敢问:“为什么你们能进网吧呀?不是未成年人不能进吗?”

“黑网吧你不知道?你来的时候,老板不也是没拦你吗?”

好像……是这样没错。

宋炯航长得模样也极好,是跟陈浔相反的开朗帅哥,笑起来眉眼弯弯的,还有一颗小虎牙。

看起来吊儿郎当,但接触起来并不是。

他站在路边与江恬对话,都会引来路人侧目。

“你们关系是不是很不好?他好像很讨厌你。”

此时他们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投往马路对面,看见陈浔从小卖部出来,手里多了一瓶无糖可乐。

白衣黑k,打扮清爽,这种类型的男孩子特别招nv生喜欢。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宋炯航看着安安静静站在一旁的江恬,朝对面的陈浔骂了一嘴:“行啊你,可乐就买自己的份,不知道一起吃饭吗?”

陈浔冷冷地看过来,然后抬脚就走。

江恬没跟男生一起吃过饭,当她对面是两个大帅哥的时候,她突然就无所适从。

宋炯航帮她拿了一瓶玻璃瓶装的维他豆n,热心地开了盖,x1管都给她cha好。

陈浔看到了,调侃了一句:“这个哥哥给你当吧,你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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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你这个哥当了就跟没当一样,对妹妹就这种态度,不知道的以为不是一家人。”

陈浔冷哼一声。

他根本就没想过要当一家人。

宋炯航凑近陈浔,压低声音问了句:“当哥哥另外一回事,不过真挺想当你妹的男朋友,她看起来好软好香啊。”

陈浔抬手,把着宋炯航后脑袋朝前一扣。

“g嘛动手,说说都不行,小气鬼。”宋炯航看向江恬,告状,“是吧,你哥真小气。”

粉端上来了,飘着袅袅热气。

宋炯航的自来熟能缓解江恬的不自在,话多又不显得唐突,聊的大多是ai好和学习。江恬说打算艺考,大学考美院,宋炯航就在一直夸,说她就有一gu美术生的绝尘气质。

夸得她都不好意思。

陈浔一直在默默吃粉,有道无形屏障罩在他周围,屏障上凝着一层寒霜。

陈浔对于她来说,是触0不到的风筝,在遥远的天际,在另一个世界。

他的抵触淡漠无时无刻都在警告她,不要试图进入他的空间。

公交车上他们一个站在最前头,一个坐在尾端,隔着一个车厢距离,冷风呼呼吹着,车窗外光景飞梭般往后逝去。

乘客们都在昏昏yu睡,播报nv声时不时发出到站的提示音。

有人上车,有人下车,只有他们目的地一致。

江恬看着陈浔的侧脸,下颌线流畅,微凸喉结往下是洁白的衬衫领子。

她掏出耳机,播放那首听过无数遍的英文歌。

下车后,正午的yan光直直披洒在他俩身上,投出短短的影子。

江恬跟在陈浔后头,走过夏花烂漫的林荫路,被热气烘暖的花香阵阵。路上有打扮成熟的nv生想要陈浔的微信,被他无视。

江恬与nv生四目相对,对方眼里的失望满溢而出,她移开目光,心里竟能感同身受。

他仿佛就是这样的人。

像南极里不会融化的冰川,冰冷是他的代名词。

江恬几乎没有见过他对谁亲近,对谁和煦地笑,那样的一张漠然的脸,笑起来是什么样子,难以想象。

他不会轻易被谁改变,没有人可以试图改变他。

到家后,陈浔直接进了房间,一句话都没有跟江恬说。

江恬觉得身上不太舒服,到浴室洗了个澡。浴室的镜子很清晰地映照出她ch11u0的身t,手腕往上有一块淡淡的淤青。

她的皮肤很脆弱,用力一搓都会留下红痕。江恬想应该是在哪里磕碰到了,好在不明显。她认认真真地在身上打上泡沫,灯光下她的皮肤泛着病态似的冷白,脑袋里失控般地忆起昨晚,一场盛大的想象,回忆起来都能让她心生颤栗。

四点,苏月蓉打电话让江恬把冰箱里削好皮的菠萝拿出来切块。

江恬站在流理台前,专注地给菠萝规则切割。汁水溢出,她鼻尖嗅到果实的清香味道。

捻起一块放进嘴里,甜里带点酸,还有点刺舌。

江恬听见有人关门下楼,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停在她身后。冰箱冷气猝然打在她后颈,拧开瓶盖的轻响,还有一阵沉闷而快速的吞咽声音。

她落刀的速度慢了许多,更是有些心不在焉。是她的错觉吗?她感觉陈浔在看她。

脚步声又响起,越来越远,直至一记关门,彻底消音。

江恬暗自松了口气。

晚餐那道菠萝牛r0u粒,陈浔在陈叔叔的眼神威b下吃了好几口,敛着眼皮,没有回答好不好吃。

“你现在也竞赛完了,有时间给妹妹讲讲知识,当哥哥的,不能只顾着自己。”

“你不是有钱?你直接给她报个培训班吧。”

陈浔的回答冷冰冰的,江恬嚼着嘴里的牛r0u,突然间失去味蕾一般,尝不出来味道。

陈叔叔问江恬想不想报个培训班,她犹豫了一会儿,点头。

培训班的老师尽职尽责,知识点讲得通透,还会多加作业,江恬被题海战术压得喘不过气。

高二下学期的最后一次月考,江恬的数学成绩总算有了一点进步的迹象。

分数告诉陈叔叔的时候,他很高兴,说端午放假要带一家人去北京玩。

北京很远,有远近闻名的古迹,那里的人讲话儿化音很重,凌晨六点的等满了看升旗的人。

江恬做梦都想去北京,那是祖国的首都,见证了新中国的成立,是载满历史的地方。

“我不想去。”陈浔直截了当地摆明态度。

陈叔叔b问他,他表示节假日旅游无非就是人挤人,没意思。

当江恬落地北京的机场的时候,看见来来往往的游客,看见首都的晴朗蓝天,汽车驶上高架桥,大厦高楼栉次鳞b,她感觉到一种不真实的兴奋,同时也感觉失落。

吃北京烤鸭的时候,她就在想,陈浔现在在做什么呢?

早起

', ' ')('

看升国旗的时候,逛故g0ng天坛的时候,在国家博物馆里看文物的时候。

陈叔叔说陈浔来过北京,在他八岁那年的冬天,陪他妈妈回老家看望姥姥姥爷。

这段对话没让苏月蓉知道。

陈浔的妈妈是北京人,大学选在了南方,与陈叔叔相识相恋,步入婚姻殿堂,陈浔刚读高一那年,十六年的婚姻走到了尽头。

“陈浔很ai他妈妈,他不愿意跟着我,是我强行把他留下来。他妈在的时候还ai笑,现在彻底变了个人。”

陈叔叔说这段话的时候,眼里满是哀伤。

离开北京的前一天晚上,江恬洗好澡躺在酒店的床上。

她带了一本名着,翻读了几页,手机响起qq的滴滴声。

半个月前拨给句号的那通未接听的语音通话下面,跳出了一条新消息。

【北京好玩吗?】

江恬在空间发布了动态,po了几张游玩的图片,建筑物很有标识x,大家都知道她去北京玩了。

【还不错,有种进城的感觉。】

【乡巴佬是吧?】

【瞧不起我?】

句号发了个笑嘻嘻的表情,发了条语音问她。

【那小乡巴佬,想不想跟我玩个游戏?】

室内仅开了一盏暖橘se调的壁灯,将少nv跪在床上的影子投在侧边绘着花纹的壁面上。

安静的深夜,她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还有心脏失控地搏动。

膝盖深陷进柔软的床,分开的双腿中间可以感受到微张的x口周围泛出些微sh润,空调冷风吹进她的毛孔,她的神经紧绷,甚至无法畅快呼x1。

暖se光线将她半掩在发丝下的神情映s得暧昧,她垂着眼睑,眸波微颤,动作透着一gu战战兢兢的小心,即使她对正式开始前的预备流程已经有了然于x的熟练。

少nv纤细的腰肢上方,贝壳粉的x罩卡在她肘窝将掉未掉,露出半团neng滑rr0u,顶端的蓓蕾似乎已经几近绽放,她整个人看起来像草莓味的棉花糖一般香软。

屏幕那端光线很暗,朦胧中隐约看见一只缓缓撸动的手。句号低哑的声音从蓝牙耳机里传来,带着高位者的倨傲怠慢。

“如果我输了,我答应你一个要求。反之,如果你输了,你来满足我一个要求。”

这个游戏于她来说,充满未知和冒险x。

但好像,也挺好玩。

这个游戏时长五分钟,江恬被要求跪在床上面朝屏幕,用可以远端c控的小鲸鱼摁在y蒂上,多种模式下如果她坚持在这五分钟内不ga0cha0,句号就输了。

江恬接受了这个挑战。

小鲸鱼震动了两下,代表连接成功。江恬手指有些发凉,触上温热丰软的y表面,像寒冰在一江春水里悄悄化开。樱粉se的物件触感良好,抵上去不会有突兀的粗糙感受。

句号给了她一个没有预告的开始。

先是振幅很小的震动,一盘开胃小菜,感觉上像无数根手指轻轻戳着,带点戏谑轻佻的拨弄。后面频率慢慢拉大,震感急速凝聚在她最敏感的y蒂顶端,带来浪cha0一般的酸胀和刺麻。

江恬蹙着眉,露出一副快受不了的神se。

“乖乖,才过了两分钟。”句号轻笑,笑声低沉,如暮se里的钟敲打在她耳膜之上。

可是,真的快受不了了。

越来越密集,越来越猛烈,江恬身t开始发抖,甚至无法再保持跪直的姿势。

她咬紧唇,努力克制自己的sheny1n声,因为这会让她听起来像在求饶。

再让她坚持一会,她马上就会赢的。

“还有四十秒,但我想你应该坚持不住了。”

“三秒后,我让你ga0cha0。”句号笃定地说。

“三……”手中的物件开始以最大的频率疯狂地跳动,震得手心发麻,一gu熟悉的感觉酝酿在顶端,呼之yu出,准备滚滚而落。

“二……”她知道自己要输了,感到挫败的同时又有些不甘心。江恬将小鲸鱼塞进早已cha0水泛n的x内,开始一场大胆的幻想。

她骑在他身上,他滚烫饱胀的x器填满空虚。缓慢的律动下,她的xr0u和他的x器充分摩擦,sh滑的tye让ch0u送更加顺畅。

江恬忍不住叫出了声音。

“一。”

热流一gugu浇落在她掌心,顺着指间缝隙滴在床单上,洇开一朵朵花。

“真可惜,你没能坚持完最后三十秒。”

句号语气有点假惺惺的惋惜,但她想他一定猜准了她根本不可能会赢,她就是一个自投罗网的笨蛋。

“所以。”江恬平复喘息,眸光灼灼,“我输了,要求是什么?”

这一整个星期,江恬过得魂不守舍,她还在陈浔面前出了糗。

周三的体育课,刚好理一班调课了,所以这节体

', ' ')('

育课文五班和理一班一起共用一个操场。

理一班的体育老师讲了几句话就让他们自由活动了,江恬在队伍里一眼就看见了陈浔,他正在足球场上踢足球,他的头发削短了,眉眼间透着一股清冽的干净。

足球在他脚下灵活滚动,十分听话,风鼓起他的校服,他看起来像一只在风浪里奋勇前进的帆。

球进了,围观的女生堆里爆出欢呼和尖叫。

陈浔的确人气很高。

江恬也不知道她们班的体育老师抽什么风,搞了一个八百米测验,现在快轮到她了。

江恬没多少运动细胞,跑几步就要喘三喘,这种测验对她来说就好比登天。

硬着头皮上,刚跑半圈腿就像灌了铅一般沉重,她边跑边喘,左边的腹部开始传来钝痛。

她也不知道那颗足球是怎么瞄准她的,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坐倒在地上眼前直闪雪花。女生堆里发出笑声,反而同班的好几个男生围过来关心她,见她面色苍白要送她去医务室,余光里看见陈浔在人群外,漠然着一双眼。

被球砸中脑袋,江恬觉得有点糗,不发一言地推开所有关心和好意,径直跟体育老师说明了情况,离开了操场。

班级里一个人都没有,江恬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望着窗外盎然绿意,五月木棉花已经飘絮,一团团絮状像飞雪一般飘满整座校园。江恬捻起那一团棉絮,心里乱糟糟的。

“周六晚上八点,桐花巷001号,密码5082。”

聊天框里,每个字她都认识,却组成了一句令她难以悟透的话。

她查了地图,桐花巷那边是一片别墅群,离市中心稍远。

江恬迟迟没有回复,直到句号发来语音。

没有多余情绪的一句话,像一股猜不透意味的凉风,轻轻松松就把她的心绪拂乱了。

——愿赌服输。

距离周六还有三天,莫名的期待与焦虑掺杂,压在心头,犹如棉絮进入呼吸道一般令人瘙痒不适。

江恬拿出英语书,翻到后面的单词表,试图通过背诵来转移自己的忧心忡忡。

适得其反,盘绕在心头的几个问题久久不曾消散,她逐渐深陷其中,没有注意到安静得只剩下风扇转动声响的教室,出现了轻轻的脚步声。

窗外罩下来的日光被遮挡,黑影占据课本的三分之二,江恬惊觉抬头,望进一双落了雪的远山般冷清疏远的眼睛。

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视线直勾勾地对向他,直到他偏移目光,说出目的,面色里有些微的不耐烦。

“手机带了吗?借我打个电话。”

江恬点点头,从书包暗格里掏出手机,开机后,递给陈浔。

他凉淡地瞟了她一眼,也没回避。摁下号码。

“是我。”

“手机坏了。”

“晚上不回家睡。”

简短几句话,江恬不用想都知道打给谁,安静地接过手机,乖巧地不问任何其他。

陈浔甚至都没有说谢谢,仿佛江恬就是一个公共场合里可以随意使用的电话亭,挂了电话就可以离开。

脚步声渐远,蝉鸣声却近了。一场大雨后夏天已经真正来临,江恬眨了眨眼皮,失焦的视线里,纸页上印刷的黑色字体忽然看不清楚,埋进臂弯的脸,鼻子闻到很重的油墨气味。

回家的傍晚,在操场上碰到宋炯航。

“你还好吗?那一下挺重的,我都被吓到了,阿浔还当没事人一样,亏他还是你哥。”

“不知道的看到那一下,还以为他是你仇人。”

江恬在余晖里安静地笑着,收敛的眼角填满许多卑怯和小心。

她都知道,那记球是陈浔踢的。

没有道歉,没有关心,这些她都可以预判得到。

只是那一刻,她坐倒在地上,捂着发胀的脑袋泪眼朦胧地看向他时。

陈浔站在人群外围,眉眼深邃平静,淡漠得好像他们从未认识过。这一整个星期,江恬过得魂不守舍,她还在陈浔面前出了糗。

周三的体育课,刚好理一班调课了,所以这节体育课文五班和理一班一起共用一个操场。

理一班的体育老师讲了几句话就让他们自由活动了,江恬在队伍里一眼就看见了陈浔,他正在足球场上踢足球,他的头发削短了,眉眼间透着一股清冽的干净。

足球在他脚下灵活滚动,十分听话,风鼓起他的校服,他看起来像一只在风浪里奋勇前进的帆。

球进了,围观的女生堆里爆出欢呼和尖叫。

陈浔的确人气很高。

江恬也不知道她们班的体育老师抽什么风,搞了一个八百米测验,现在快轮到她了。

江恬没多少运动细胞,跑几步就要喘三喘,这种测验对她来说就好比登天。

硬着头皮上,刚跑半圈腿就像灌了铅一般沉重,她边跑边喘,左边的腹部开始传来钝痛。

她也不知道那颗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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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是怎么瞄准她的,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坐倒在地上眼前直闪雪花。女生堆里发出笑声,反而同班的好几个男生围过来关心她,见她面色苍白要送她去医务室,余光里看见陈浔在人群外,漠然着一双眼。

被球砸中脑袋,江恬觉得有点糗,不发一言地推开所有关心和好意,径直跟体育老师说明了情况,离开了操场。

班级里一个人都没有,江恬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望着窗外盎然绿意,五月木棉花已经飘絮,一团团絮状像飞雪一般飘满整座校园。江恬捻起那一团棉絮,心里乱糟糟的。

“周六晚上八点,桐花巷001号,密码5082。”

聊天框里,每个字她都认识,却组成了一句令她难以悟透的话。

她查了地图,桐花巷那边是一片别墅群,离市中心稍远。

江恬迟迟没有回复,直到句号发来语音。

没有多余情绪的一句话,像一股猜不透意味的凉风,轻轻松松就把她的心绪拂乱了。

——愿赌服输。

距离周六还有三天,莫名的期待与焦虑掺杂,压在心头,犹如棉絮进入呼吸道一般令人瘙痒不适。

江恬拿出英语书,翻到后面的单词表,试图通过背诵来转移自己的忧心忡忡。

适得其反,盘绕在心头的几个问题久久不曾消散,她逐渐深陷其中,没有注意到安静得只剩下风扇转动声响的教室,出现了轻轻的脚步声。

窗外罩下来的日光被遮挡,黑影占据课本的三分之二,江恬惊觉抬头,望进一双落了雪的远山般冷清疏远的眼睛。

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视线直勾勾地对向他,直到他偏移目光,说出目的,面色里有些微的不耐烦。

“手机带了吗?借我打个电话。”

江恬点点头,从书包暗格里掏出手机,开机后,递给陈浔。

他凉淡地瞟了她一眼,也没回避。摁下号码。

“是我。”

“手机坏了。”

“晚上不回家睡。”

简短几句话,江恬不用想都知道打给谁,安静地接过手机,乖巧地不问任何其他。

陈浔甚至都没有说谢谢,仿佛江恬就是一个公共场合里可以随意使用的电话亭,挂了电话就可以离开。

脚步声渐远,蝉鸣声却近了。一场大雨后夏天已经真正来临,江恬眨了眨眼皮,失焦的视线里,纸页上印刷的黑色字体忽然看不清楚,埋进臂弯的脸,鼻子闻到很重的油墨气味。

回家的傍晚,在操场上碰到宋炯航。

“你还好吗?那一下挺重的,我都被吓到了,阿浔还当没事人一样,亏他还是你哥。”

“不知道的看到那一下,还以为他是你仇人。”

江恬在余晖里安静地笑着,收敛的眼角填满许多卑怯和小心。

她都知道,那记球是陈浔踢的。

没有道歉,没有关心,这些她都可以预判得到。

只是那一刻,她坐倒在地上,捂着发胀的脑袋泪眼朦胧地看向他时。

陈浔站在人群外围,眉眼深邃平静,淡漠得好像他们从未认识过。

望着公交车窗外斑驳陆离的霓虹,江恬交握的双手手心慢慢地出了汗。

——进门后不能开灯。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幻想可能会发生的一切,所有思考都像被装在了一个开水锅里,被一只无形的手不停地翻搅沸腾。

——手机关机,我不希望被打扰。

公交车带她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域,白色的欧式别墅群沉默地错落分布在黑夜里,个别的落地窗内亮着昏黄的橘色灯光。修剪精致的灌木丛可以看出这里有人管理,微微燥热的晚风蒸腾出一股夜来香的甜腻香气。

——不要问任何问题,也不要说多余的话。

她的呼吸淹没了按智能锁密码的声音,啪嗒一声,门后的世界与黑暗连通,未知的密闭空间,一股新置家具的气味掺着冷气扑面而来。

门轻轻阖上,嗑嚓——

不自觉地吞咽口水,心跳也加快了。

江恬后知后觉,她是把自己放置在了一个危险的被动的境地。

凭着落地窗外幽幽照进来的月光,江恬依稀辨认着别墅里的布局摆设,手机跳出信息提示音。

——上楼,进去靠近楼梯口的那个房间,关门。

——坐在床上等我。

是句号惯用的命令口吻,她已经习惯,乖顺的性格使然,她绝不会反抗。房间里光线更暗,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冷气从四面八方涌上来,带一阵玫瑰香薰的淡淡芬芳。

她能辨出床单的颜色,手底下的触感柔软舒适,江恬听见秒针走动的声音,心脏重重地撞击着心室,她开始喉间发紧,吞咽困难。

这时候。

有人开门。

又轻轻关上,脚步声朝她这边挪动。

她不敢回头,垂着眼,紧张地抠起了指甲。

', ' ')('

逼仄幽暗的视线里,她看见一双匡威的黑色高帮帆布鞋。目光再一点点往上爬,窥见灰色的运动长裤,黑色的衣服下摆。

他就站在她面前,散发出来的气场仿佛地狱里的鬼神要来索命,她满心慌乱,计划下一步该如何找借口逃走。

此时一只向上的手心伸到她眼前,带着冰凉的温度,像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样,快速地扣住她的下颌,往上一抬。

江恬被迫迎向一双眼睛,无边夜色一般透着寒凉。

白色口罩,黑色鸭舌帽,把阴影压得很低,使他看起来像个坏人。

但不容江恬多一秒端详,眼睛上被他蒙了一层眼罩。

突如其来的茫然无措,江恬揪紧了床单,呼吸加重。

他沉默着,鼻息很轻,掌心用力一收,江恬被迫分开的嘴唇进入了一根手指。

手指剐蹭过她的牙床,逗弄她柔软的舌头,用不怎么温柔的手法横冲直撞,江恬眼前一片漆黑,脑洞空白,慢慢地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含吮那根手指,唾液顺着江恬的嘴角滴落下来。

头顶传来一记轻笑,带着深深鄙夷意味。

手指的主人收回了动作,江恬轻喘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用力推倒在了床上。

柔软的床让她的身体向上弹动了一下,大脑宕机的一秒后,她感觉到裙子下的双腿被分开,那掌心带着她发热,不由分说地熨上了她穿着棉质内裤的外阴。

那根还沾着她湿漉潮热唾液的手指,就这样从内裤边缘缝隙钻入,带几分不善,在她敞开的阴唇中间暧昧游离。

江恬恍觉自己是条缺氧的鱼,失控地绷紧了身体。

感觉到他俯下身,贴着她耳朵,用那副低哑嗓音淡淡地说:

“相信我,我会让你爽到喷水。”望着公交车窗外斑驳陆离的霓虹,江恬交握的双手手心慢慢地出了汗。

——进门后不能开灯。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幻想可能会发生的一切,所有思考都像被装在了一个开水锅里,被一只无形的手不停地翻搅沸腾。

——手机关机,我不希望被打扰。

公交车带她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域,白色的欧式别墅群沉默地错落分布在黑夜里,个别的落地窗内亮着昏黄的橘色灯光。修剪精致的灌木丛可以看出这里有人管理,微微燥热的晚风蒸腾出一股夜来香的甜腻香气。

——不要问任何问题,也不要说多余的话。

她的呼吸淹没了按智能锁密码的声音,啪嗒一声,门后的世界与黑暗连通,未知的密闭空间,一股新置家具的气味掺着冷气扑面而来。

门轻轻阖上,嗑嚓——

不自觉地吞咽口水,心跳也加快了。

江恬后知后觉,她是把自己放置在了一个危险的被动的境地。

凭着落地窗外幽幽照进来的月光,江恬依稀辨认着别墅里的布局摆设,手机跳出信息提示音。

——上楼,进去靠近楼梯口的那个房间,关门。

——坐在床上等我。

是句号惯用的命令口吻,她已经习惯,乖顺的性格使然,她绝不会反抗。房间里光线更暗,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冷气从四面八方涌上来,带一阵玫瑰香薰的淡淡芬芳。

她能辨出床单的颜色,手底下的触感柔软舒适,江恬听见秒针走动的声音,心脏重重地撞击着心室,她开始喉间发紧,吞咽困难。

这时候。

有人开门。

又轻轻关上,脚步声朝她这边挪动。

她不敢回头,垂着眼,紧张地抠起了指甲。

逼仄幽暗的视线里,她看见一双匡威的黑色高帮帆布鞋。目光再一点点往上爬,窥见灰色的运动长裤,黑色的衣服下摆。

他就站在她面前,散发出来的气场仿佛地狱里的鬼神要来索命,她满心慌乱,计划下一步该如何找借口逃走。

此时一只向上的手心伸到她眼前,带着冰凉的温度,像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样,快速地扣住她的下颌,往上一抬。

江恬被迫迎向一双眼睛,无边夜色一般透着寒凉。

白色口罩,黑色鸭舌帽,把阴影压得很低,使他看起来像个坏人。

但不容江恬多一秒端详,眼睛上被他蒙了一层眼罩。

突如其来的茫然无措,江恬揪紧了床单,呼吸加重。

他沉默着,鼻息很轻,掌心用力一收,江恬被迫分开的嘴唇进入了一根手指。

手指剐蹭过她的牙床,逗弄她柔软的舌头,用不怎么温柔的手法横冲直撞,江恬眼前一片漆黑,脑洞空白,慢慢地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含吮那根手指,唾液顺着江恬的嘴角滴落下来。

头顶传来一记轻笑,带着深深鄙夷意味。

手指的主人收回了动作,江恬轻喘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用力推倒在了床上。

柔软的床让她的身体向上弹动了一下,大脑宕机的一秒后,她感觉到裙子下的双腿被分开,那掌心带着她发热,不由分说地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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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穿着棉质内裤的外阴。

那根还沾着她湿漉潮热唾液的手指,就这样从内裤边缘缝隙钻入,带几分不善,在她敞开的阴唇中间暧昧游离。

江恬恍觉自己是条缺氧的鱼,失控地绷紧了身体。

感觉到他俯下身,贴着她耳朵,用那副低哑嗓音淡淡地说:

“相信我,我会让你爽到喷水。”

一股异样的感觉从他指尖触及的地方慢慢往外扩散。

力度由轻变重,指尖往上挑弄着她的花蒂。

轻的时候像猫的尾巴堪堪擦过,激起一阵痒,重的时候,又几乎要把她碾进泥里。

但频率很慢,折磨着她,像蓄意为之。

江恬短促地喘一声,发出轻轻的小猫般的呜咽。

那逐渐灼烫的指尖往下移动半寸,停在她不断收缩流出淫水的潮润穴口。

这道声音来自身体上方,裹挟冷气,薄凉里又带一些被情欲浸湿的沙哑:“这么湿,等不及被我操?”

太像他了,江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去代入,将面前这个弯曲她膝盖,用体温熨烫她的人,在脑海里代入陈浔的脸。

他也许正在面无表情的做着这一切,也许他会被欲望带动,眼角染红。又也许不会,他表现得轻车熟路,对江恬的掌控游刃有余,仿佛随时可以抽身。

“想我的手指伸进去吗?说话。”

“想。”她咬着唇,发出羞耻的回应。

“求我”

脸上的血液轰然炸开,惯用的技俩依旧把她精准拿捏,黑暗浓稠到化不开,女孩的发丝铺散在灰色床单上,房间内没有光线,他肯定也看不到她绯红色的脸颊。

“我很难受,求你帮帮我。”

句号低笑一声,猝然掀开了她的上衣。

她躺在床上,胸脯变平,被小背心包裹着,只能看见两座微微隆起的小山丘。

句号的手掌落在背心上,她的心脏快跳出来了,温柔的抚摸顺着背心上的每一寸柔软布料,游到已经变硬凸起的乳头周围。

这种抚摸像冬天里温暖的壁炉烘烤着她,让她慢慢平静。

但她听见自己每一次的呼吸都在加重,她鼻间嗅到一股若有似无的熟悉的苦橙香。

思绪来不及细细捕捉,那层布料被往上一推。

滚烫的掌心抓住了她贫瘠的胸乳,用力抓揉。

与此同时,那根手指抵上了她潮湿的小穴,正以缓慢的速度与被扩张的疼痛冲击江恬的神经。

她一时反应不过,是要去注意胸口,还是要去注意底下。

因为两者都疼。

这时,江恬已经感觉不到冷气的存在,她全身都好热,热到出汗,出粘腻的汗,湿了的刘海粘在额头上,鼻子呼出的气都是灼热的。

耳朵也暂时性失聪了,她听不见句号逐渐粗重迟缓的呼吸,也听不见手指在泛滥穴内快速抽送发出的水声。

她刚开始觉得好痛,这种粗鲁的对待一开始让她有些委屈。不曾想到这种痛感会过渡成密密麻麻的瘙痒和快意,在乳头,在甬道,层层荡开,她根本招架不住。

她叫出声,像娇喘。

句号压低在她眉梢的话语,带一股夜晚的潮湿水汽:“知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他好像找准了她穴道里最敏感的那块肉,手指快速顶弄着,酸麻感堆积在小腹,越滚越大,快把她压倒。

江恬眼角流出眼泪,被眼罩吸附,咬着唇呜咽,没有回答。

“我在抠你的逼,喜不喜欢?”

乳头被两指夹住,弹动揉搓,被蹂躏地发硬肿胀。

或许因为没有得到江恬的回答,句号用那只揉奶的手,稍稍用力地扇了一下江恬的大腿根。

清脆一记响声,江恬吃疼地喘出声,下意识地夹腿。

句号的动作没停,被她夹着手臂,更快频率的抠弄穴肉。

“喜欢吗?”他重复问了一遍。

“呜……喜欢……”

后来她受不住了,快感结束在她潮吹后的一分钟。

床单湿了,她身体抽搐,袒胸露乳地喘着气,没有力气思考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直到她听见句号把起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指轻轻碰触一个发热硬胀的东西。

他低哑着说:“现在轮到你了。”一股异样的感觉从他指尖触及的地方慢慢往外扩散。

力度由轻变重,指尖往上挑弄着她的花蒂。

轻的时候像猫的尾巴堪堪擦过,激起一阵痒,重的时候,又几乎要把她碾进泥里。

但频率很慢,折磨着她,像蓄意为之。

江恬短促地喘一声,发出轻轻的小猫般的呜咽。

那逐渐灼烫的指尖往下移动半寸,停在她不断收缩流出淫水的潮润穴口。

这道声音来自身体上方,裹挟冷气,薄凉里又带一些被情欲浸湿的沙哑:“这么湿,等不及被我操?”

太像他了,江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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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去代入,将面前这个弯曲她膝盖,用体温熨烫她的人,在脑海里代入陈浔的脸。

他也许正在面无表情的做着这一切,也许他会被欲望带动,眼角染红。又也许不会,他表现得轻车熟路,对江恬的掌控游刃有余,仿佛随时可以抽身。

“想我的手指伸进去吗?说话。”

“想。”她咬着唇,发出羞耻的回应。

“求我”

脸上的血液轰然炸开,惯用的技俩依旧把她精准拿捏,黑暗浓稠到化不开,女孩的发丝铺散在灰色床单上,房间内没有光线,他肯定也看不到她绯红色的脸颊。

“我很难受,求你帮帮我。”

句号低笑一声,猝然掀开了她的上衣。

她躺在床上,胸脯变平,被小背心包裹着,只能看见两座微微隆起的小山丘。

句号的手掌落在背心上,她的心脏快跳出来了,温柔的抚摸顺着背心上的每一寸柔软布料,游到已经变硬凸起的乳头周围。

这种抚摸像冬天里温暖的壁炉烘烤着她,让她慢慢平静。

但她听见自己每一次的呼吸都在加重,她鼻间嗅到一股若有似无的熟悉的苦橙香。

思绪来不及细细捕捉,那层布料被往上一推。

滚烫的掌心抓住了她贫瘠的胸乳,用力抓揉。

与此同时,那根手指抵上了她潮湿的小穴,正以缓慢的速度与被扩张的疼痛冲击江恬的神经。

她一时反应不过,是要去注意胸口,还是要去注意底下。

因为两者都疼。

这时,江恬已经感觉不到冷气的存在,她全身都好热,热到出汗,出粘腻的汗,湿了的刘海粘在额头上,鼻子呼出的气都是灼热的。

耳朵也暂时性失聪了,她听不见句号逐渐粗重迟缓的呼吸,也听不见手指在泛滥穴内快速抽送发出的水声。

她刚开始觉得好痛,这种粗鲁的对待一开始让她有些委屈。不曾想到这种痛感会过渡成密密麻麻的瘙痒和快意,在乳头,在甬道,层层荡开,她根本招架不住。

她叫出声,像娇喘。

句号压低在她眉梢的话语,带一股夜晚的潮湿水汽:“知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他好像找准了她穴道里最敏感的那块肉,手指快速顶弄着,酸麻感堆积在小腹,越滚越大,快把她压倒。

江恬眼角流出眼泪,被眼罩吸附,咬着唇呜咽,没有回答。

“我在抠你的逼,喜不喜欢?”

乳头被两指夹住,弹动揉搓,被蹂躏地发硬肿胀。

或许因为没有得到江恬的回答,句号用那只揉奶的手,稍稍用力地扇了一下江恬的大腿根。

清脆一记响声,江恬吃疼地喘出声,下意识地夹腿。

句号的动作没停,被她夹着手臂,更快频率的抠弄穴肉。

“喜欢吗?”他重复问了一遍。

“呜……喜欢……”

后来她受不住了,快感结束在她潮吹后的一分钟。

床单湿了,她身体抽搐,袒胸露乳地喘着气,没有力气思考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直到她听见句号把起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指轻轻碰触一个发热硬胀的东西。

他低哑着说:“现在轮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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