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门没有关紧,他听到外面有拖鞋窸窸窣窣走动的声音。这个拖拉的脚步声蒋明航再熟悉不过,他爬起来,屏住呼吸向外走,最后沉默地站在客厅里,望着卫生间里暖黄的一星亮色。
楚钦在里面,细细地抽泣着,还伴随有黏糊的水声。
他像是失了魂,不受控制地一步步走近,推开玻璃门,与楚钦一同站在灼热的灯光下。
蒋明航用一种悲悯的神情在镜子里与楚钦对视。他从小到大最要好的朋友,他不愿意承认却不得不承认的、他最为之痴迷的漂亮笨蛋,正大汗淋漓地靠着洗手台清理身体里面的精液。
“你,你出去。”楚钦恼怒地推了推他,声音很哑:“蒋明航,你回房间睡觉,别在这里。我很烦。”
他皱着眉头,摆出一副自以为很凶的样子,实际上满身都是惨兮兮的咬痕,两条不自觉并拢的大腿上,还有白腻的精液在往下淌,简直就是刚被狠狠欺负过,晕头转向又撞进猎人怀里的纸老虎。
多美艳,又多肮脏啊。
蒋明航拉上浴室门,单手扼住楚钦的脖子,把他的脸按进洗手池里,嘴唇险险触碰到里面盛放的清水。
与生俱来对窒息的恐惧让楚钦下意识开始挣扎,但他才经历过激烈的性事,手脚酸软,没有半点力气,最后也只能乖乖趴着,任由蒋明航摆弄。
那双冰凉的手,一只紧握住他的脖子,另一只则顺着纤瘦的腰背慢慢下滑,最后撑开湿泞的臀缝。
“蒋明航……”楚钦近距离盯着透明的水面,头晕目眩,用力喘息着试图把后面的人喊醒:“你再这样我就叫,叫顾岩出来了。”
“叫吧。”蒋明航站在他腿间,扯下裤子拉链,硬邦邦的一根肉棍立刻精神勃发地顶在湿软的穴口。甬道里面还留着另一个人的精液,但是蒋明航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要楚钦,现在就要,否则迟早会被心底焦渴的火焰烧成灰烬。
“嗯……顾岩,啊——”楚钦真的叫了。他被蒋明航抬起脸颊强迫着接吻,在唇齿交缠的间隙,一面吞咽口水,一面无力地叫喊男友的名字:“顾岩,顾岩……”
蒋明航在面前这两瓣饱满的臀丘上用力甩了几巴掌,又将它们向两侧掰开,把阴茎顶得更深,囊袋不断撞在楚钦腿根,雪白的皮肉很快被磨蹭得泛红。
“你为什么要听他的话,啊?”蒋明航咬牙切齿,将楚钦烧红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