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文泽才摸了摸他的脑袋,“可你不能乱用命术,不然我们有权利也有本事废掉你的命术根。”
阿南连忙跪在地上,伸出小手发誓道,“我文天南绝不会再乱用命术,一定认真学习,让爹和师傅引以为傲!”
“好孩子,”文泽才笑道,“杨至文身上的术我已经给他解开了,下次不可这么冲动。”
“嗯。”
阿南点头,他只是气不过杨家人说爹娘的坏话,想对他们一个教训。
杨至文晚上没有再出昨天的事儿,可这天晚上赵至武却拿着棍子冲进杨艳菊他们房间,把两人打了一顿,最后在被压住,灯打开的时候紧闭双眼,甚至还打呼。
文泽才可以十分肯定那小子这是以弟弟那种方式打杨艳菊他们一顿而已,绝对没有生病。
可村里人并不这么认为,他们觉得这两兄弟绝对是有毛病。
杨家人头发都愁白了,杜立安也是又气又急。
一直到初八的时间,文泽才他们才离开村子,赶往聊城。
路上十分顺利,没有遇见任何怪事。
到了老巷口,文泽才还故意去看了看铺子,发现关着后才满意地点头,可等他们回家时,却听见院子里赵大飞和陈云红在吵架。
“是不是你干的?!”
“就是我干的,怎么着吧!”
文泽才与田秀芬对视一眼,赶忙推开院子,“出什么事儿了?”
一看见文泽才他们回来了,陈云红双眼一红,过去抱住了田秀芬,田秀芬赶忙拉着她进了屋子,两个小的也跟了上去。
文泽才将行李放在一旁,看着垂头的赵大飞,“吵什么呢?”
赵大飞抹了把脸,“没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刚才还那么大声,老远就听见你的声音了,”文泽才皱起眉头,“是谁说媳妇娶回来是用来疼的?”
赵大飞冷声道,“那也得看什么媳妇!”
“这话什么意思?”
文泽才眉头皱得更紧。
“之前不是有个阔绰的男人老来咱们铺子买衣服吗?云红和他不清不楚的,我不高兴,就偷偷剪坏了那人订做的衣服。”
赵大飞虽然说着话,可脑袋还一直垂着,文泽才大吼一声,“抬起头看着我!”
赵大飞浑身一抖,却始终没有抬起头,文泽才一个飞毛腿便将人踢倒在地,然后一脚踩在想要起身的赵大飞身上。
听见动静的田秀芬和陈云红赶忙出去,“大飞!”
陈云红惊叫道。
“文哥,有话好好说!”田秀芬也忙叫道。
“阿南去找你师傅过来,”文泽才说完后,便伸出手扣住赵大飞的下颚,“云红,他三天前去了哪里?”
陈云红咽了咽口水,她看着地上奋力挣扎的赵大飞,“去了老巷口和一个大爷下棋。”
田秀芬抓紧陈云红的手,紧张地看着文泽才和赵大飞。
文泽才将三枚金钱全给赵大飞喂了进去,吓得陈云红想去阻止,却被赶过来的袁卫国一把拦住,“文嫂去关门,你先别动他,大飞是中了术。”
“术?什么术?”
陈云红浑身颤抖,担心急了。
“唔唔唔!啊!”
文泽才松开脚,赵大飞便在地上捂住胸口翻滚着。
袁卫国看了眼赵大飞黑紫的脸,“你喂了他金?”
“失心术原本就属木,金木相会才能逼出失心虫,你帮我按住他,我来捉那条虫。”
文泽才说完,袁卫国便已经按住了赵大飞,文泽才的手快速地在赵大飞的心口处点了几下,赵大飞呕一声便吐出一枚金钱,一连吐了三下,金钱全被吐出来了。
可失心虫却不见一条,文泽才与袁卫国双双皱起眉头,“时候没到,失心虫不该消失。”
袁卫国一掌打在赵大飞的后背,赵大飞再次呕了一声,一个小东西从他身上跑了出去!文泽才赶忙去追,赵大飞被袁卫国扶起放在床上,“给他喝醋,喝到他吐出来为止!”
说完便出去帮文泽才了。
阿南站在堂屋门口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底带着坚定,总有一天他也会成为爹和师傅那样棒棒的人!
“在那!”
文泽才一脚踩在松树上借力飞身到那石包上一手下去便快狠准地抓住了对方!
白色的,如针那么细的失心虫。
“装进去。”
袁卫国拿出一竹筒递过去。
文泽才照做,“回去看看大飞。”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