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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不说话了。
他默默地重新把头埋回男人的裤子里，然后挺了挺腰，把屁股送进男人的掌心。
男人轻柔地将少年腰上握成拳的手掰开，与他十指相扣：“乖一点，挨完就好了。”
“嗯。”少年答。
他又翘了翘屁股，闷声说：“哥哥打吧。”
男人替他揉了揉屁股肉，让刚刚被戒尺抽出来的不均匀的色块都散开去，整个屁股变成均匀的粉色。
他重新将戒尺搁回少年的臀峰。
男人：“开始了。“
“这一次我不会停下。”
啪。
戒尺在少年的臀峰落下，依旧是一下下地向下排，但是男人用了更加大的力气。每一次厚重的木面与皮肉相接的脆响都充斥着整个客厅。
——让少年无比清晰的认识到，他正光着屁股趴在哥哥的膝头上被狠狠管教。
他的屁股因为他的行为在被不留情地责打。
或许响亮的声音不仅局限于客厅，或许会顺着窗户缝飘出去，让左邻右舍都听见他被打屁股的声音。
这样的认知让少年羞得恨不得将自己僵成一块木板。
但他的注意力没有能集中很久，因为又被责打过两轮的屁股已经变得通红。加之之前的责打经过休息在他的皮肉里发酵，里面、外面的疼痛全混在一起，一股脑儿地冲上脑门，叫少年鼻头、眼角都酸得不行。
酷哥好疼，酷哥疼得受不了了。
酷哥要掉眼泪了。
少年开始小声地、呜呜地哭泣。他咬紧了牙关，企图让所有难堪的抽噎都闷在男人的裤子里，但是止不住的金豆豆还是洇湿了好大一片面料，难忍的抽噎也被戒尺一下一下地抽了出来。
“哥哥。”少年呜呜咽咽地喊着，白嫩的脚趾全都蜷缩在一起，小腿随着抽打一踢一踢的，意图阻止下一次抽打。
但是男人狠了心要给少年一个教训，无论少年哭得多少可怜，听得他多少心疼，下一次戒尺仍旧准确地落在它该落的位置，将少年的小屁股抽得肉浪翻滚，越加红得鲜艳。
“呜。“男孩哭得越发凶。
他现在几乎是在不顾面子的嚎啕大哭了。
但是他哭得越厉害，屁股扭得越厉害，男人下手就越重，清脆的、不间断的板声几乎要盖过少年的哭声。
像是给少年不好好挨打、企图逃避的惩罚。
“哥哥，不要，不要打。”少年拼命地挣扎。
男人往他臀腿的地方抽了一记，冷下声音训斥：“趴好了。”
但是少年哭得太厉害了，他根本没有听见男人在说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可怜的小屁股又挨了格外重的一下，痛得他浑身都颤抖起来。
酷哥不行，酷哥不要做酷哥了。
只要不挨打，让酷哥做什么都愿意。
于是在下一次戒尺落下前，少年猛得发力，挣开了男人的禁锢。
少年天天在外蹦蹦跳跳的，而男人只是一个文弱的大学讲师，如果不是少年愿意，男人不可能控制得了他。
于是少年在半空一个鹞子翻身——
少年企图在半空一个鹞子翻身——
但是屁股好痛，翻了一半就因为扯到肌肉，摔在了地上。
——屁股着地。
少年痛得更加厉害了，眼泪也落得更加凶。
然而他顾不得去揉一揉、抚慰一下自己受伤的小屁股，也顾不得抹一把流的满脸都是的眼泪，就跪起来扯住男人的裤腿，可怜巴巴地喊：“哥哥。”
说着还因为哭得太厉害打了个哭嗝，看上去更加可怜了。
男人盯着哭得惨兮兮的少年，仿佛又看到了小时候跟在他身后的那个软乎乎的小萝卜头。
小萝卜头出了什么事都会哭着来找哥哥扯裤腿求抱抱，眼前的少年却把什么都闷在心里。
三年了，男人依旧没能从少年口中问出看着乖乖巧巧、品学兼优的小少年为什么突然跑去混社会。
他眼里的神采低落下去，伸出手揪着仍旧在呜呜地喊“哥哥”的少年的后颈，像是提溜小猫一样把少年拎起来，然后用手掌扇了两下少年的屁股。
“现在知道喊哥哥了？”男人边扇边斥责，“你哥我让你不要做这种事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是你哥哥。”
“呜。”少年一边哭一边摇头，但倒是真像被叼住后颈的小猫，一下都不敢动，只有小屁股在哥哥的掌下瑟瑟发抖。
男人叹了口气：“乖乖，你答应我不在外面鬼混，我就再也不揍你了。好不好？“
少年哭得更加凶了，泪水不要钱一样地往下落，喉咙里也是接连的绝望的呜咽声。
但是少年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然后又小小声喊：“哥哥。”
男人：。
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男人再次叹气。
他把少年抱起来，让少年叉开双腿，跪坐在他身上，然后抱住
', ' ')('了少年，一下下给他拍背。
终于得到哥哥抱抱的少年再也忍不住，把头埋进男人的肩膀里，嚎啕大哭起来。他一边像是要把一颗心都哭出来，一边断断续续地控诉：“好痛，哥哥打得好痛。“
男人捧着少年的脸，叫他抬起头，亲了亲他眼角将掉不掉的泪珠。
“你就是仗着我心疼你。”他说着，一只手伸进男孩的汗衫里，一下一下地给少年顺气，另一只手捧住少年被打得红通通的小屁股缓缓地揉弄、安抚。
少年哭声断了一瞬，然后有些不自在地别开脸：“哥哥不心疼我。”
“哥哥打我。”
于是男人又亲了亲少年另一边的眼角，安慰他：“心疼你才打你。”
听得少年又要哭。
但是少年现在被男人搂在怀里好生安抚，屁股上难熬的疼痛也渐渐停止，终于有脑容量回想起自己的酷哥人设，哪里好意思再奶声奶气地哭。
酷哥只好强迫自己慢慢平静下来，趴在哥哥怀里一边被揉屁股，一边小声小声地打哭嗝。
也不想想他现在就穿着件汗衫，顶着红屁股和比屁股还要红的脸蛋，全身上下哪有一点酷哥的样子。
但是酷哥说他是酷哥就是吧。
毕竟酷哥说得都对。
见少年渐渐平静下来，男人抽出手，揉了揉他的头毛：“不哭了？”
少年闷闷地“嗯”了一声。
男人又揉了揉少年的脑袋，然后将最开始时那把发刷拿到少年眼前给他看：“再一边十下，我们就结束。”
少年：。
酷哥又想哭了。
酷哥心里苦，但是酷哥不能说。
“一定要打吗？”少年垂着眼睛问。
“你说呢？”男人笑了笑。
少年没说话，但他还是乖顺地搂住哥哥的脖子，把自己的脸埋进去，同时自然地将屁股翘了出去。
男人用发刷抵住少年颤抖不已的小屁股，对他说：“最后二十下，不允许再耍赖了，听到没有？”
“知道了，”少年在哥哥脖子里蹭了蹭，把自己的脸埋得更加深，“哥哥打吧。”
啪。
男人往少年的右臀上落了一下，少年的臀瓣上立刻浮现出一个鲜红的圆印。
男人：“这是第一下。”
少年受伤地呜咽一声，但还是乖乖把因为受责而紧绷的臀肉放松开，准备迎接更多的责罚。
啪。
“第二下。”
“哥哥！”少年痛叫出声。
——男人的第二下仍旧落在少年的右臀上，一模一样的位置，叫那个圆印愈加红起来。
这是少年没有料到的，他干了的眼睛里又冒出一汪可怜巴巴的泪水。
少年小心翼翼地扭了扭腰，把左半边屁股往男人手里送，希望男人可以放过那块疼得惊人的皮肉。
但男人只是搂着少年的腰，继续击打同样的地方。
“第三下。”
“呼。”少年疼得小小地倒抽一口气，屁股上的肉也可怜巴巴地痉挛起来。
面对手下抖得厉害的两块肉，男人哪怕心里难受得厉害，也依言没有停止对少年的责罚。
啪。啪。
四、五两下接踵而至。
少年终于忍不住，一口叼住了男人肩膀上的衣服，连紧咬的牙关都开始颤抖。
啪。
“第六下。”
“哥哥。”少年呜呜地哭。
啪。
“第七下。”
少年全身都开始颤抖。他的两条腿绷得紧紧的，连屁股肉也没有办法放松下来，可就是这样他还是没有办法抑制自己的身体本能想要把屁股藏起来、想要扭动逃避。
啪。
因为他挣扎的动作，第八下落得尤其狠，叠加在前七次责罚一模一样的位置上，叫那一块皮肉比周围都肿高了一层。
现在少年实现了他的诺言：因为在外面打群架的时候被哥哥看到而被狠狠揍肿了屁股。
但是约定好的惩罚还在继续。
啪。
“第九下。”
“呜。”少年哭得停不下去。他疼得整个人都失去力气，如果不是男人搂住他的腰，他已经滑到了地板上。
这太疼了。
少年在打架时确实挨过更加狠的，但是这不一样。
因为是哥哥打的，因为是少年主动脱掉裤子、翘起屁股，允许哥哥责罚他。
所以格外疼，所以格外没有办法忍受。
“这半边屁股还有最后一下。”男人侧过头亲了亲少年的耳朵。
“嗯。”少年努力从止不住的哭声中挤出一声回答。
啪。
“第十下。”
听到报数的少年立马伸出手反身去安抚自己的屁股。
“好了，好了。”男人拍打着少年的背部给他顺气，“我们右半
', ' ')('边的小屁股已经记住教训了对不对。”
“是的，是的，它好痛。”少年哭着，小声地说。
男人亲了亲少年：“下一次打架前，你的小屁股就要替你想想，如果再被我抓到要承受多少的痛了。”
“不会，”少年说到一半又止不住地哭了会才补完后半句话，“不会再被哥哥抓到，今天，今天不知道哥哥要过来。”
男人在心底叹了口气。
他更希望少年不要出去打架而不是单纯的不被抓到。
但这对于少年来说是不可能的。
少年对他的爱只能保证少年不当着他的面做这样的事，而不能为了他改变自己的为人。
这是他们二人共同的妥协。
所以尽管男人有一肚子的说教，男人什么也没说，只是等男孩的哭声稍微平复后对他说：“现在让我们确保你左边的小屁股也能记住这个教训。”
＊＊＊＊
等剩下的十下也打完以后，少年已经在男人的怀里哭得无法自拔了。无论男人怎么哄他，他只是把脸埋在男人的肩膀里，呜呜咽咽地大声抽泣，泪水流得男人整块衣服都湿掉了。
“好了，乖乖，不打你了。”男人不断地拍打少年的背部，亲吻少年头顶的发旋。
“呜呜，”少年只是专注地哭着，过了好久才小小声地说了句，“哥哥把我的屁股打烂掉了，它好痛，它痛得停不下来了。”
男人哭笑不得，想了想，托着少年的大腿根站起来。
吓得少年哭声都断了一瞬。他下意识地用双腿夹住男人的腰，手也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以保持平衡。等他哭得一团浆糊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后，少年小心翼翼地在男人怀里扭了扭，轻声说：“哥哥把我放下来，我好重的，要把哥哥累坏。”
男人只是将少年在怀里颠了颠，对他说“别动”，就带着他走进浴室。
少年的浴室里一进门就是洗漱台，洗漱台上贴了面清晰的大镜子。白织灯一照，一眼就让少年看到了自己跟个小树袋熊一样挂在哥哥身上的景象——还是个光着红屁股的小树袋熊。
这下少年哭也不哭了，吓得紧紧闭上眼睛。
男人轻轻拍了拍他的小屁股：“眼睛睁开。”
少年的脸好红好红地小声说：“不了吧。”
男人笑笑，又说：“不是说我把你小屁股打烂了吗，睁开眼睛看看，到底烂了没有。”
少年不说话了。
少年只想做一只无辜的小鹌鹑。
可惜无辜的小鹌鹑有个很有原则的哥哥，说要少年看就要他看。
小鹌鹑的屁股又被拍打了两下。
男人：“不要让我给你数数。”
少年在男人的颈侧蹭了蹭，磨磨蹭蹭地、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睛——然后脸更加红了。
“有没有烂？“男人笑着问他。
少年圆圆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
男人干了这么久的体力活，倒是一点汗都没出，除了肩膀上那块又是被他叼住，又是被他用来抹眼泪的衣服湿答答以外，全身上下的衣服一点都没乱。而少年自己，他的眼睛因为哭泣肿得像金鱼，红红的脸颊上全是乱七八糟的泪痕，嘴唇却因为缺水干裂开。他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汗衫和一双白袜子，一双光溜溜的腿缠在男人腰上，被男人用手拖住的屁股还在因为疼痛而瑟瑟发抖。
少年的屁股上被戒尺打出来的粉痕依旧消退得差不多，只留下一层淡淡的颜色，可见男人确实没有用太大力气，是少年自己太过娇娇，被哥哥一揍就忍不住哭。
这样的认知让少年几乎想要跳下来跑路。
然后再也不回来见哥哥——当然是不可能的。
打都挨完了，如果还不能抱着哥哥睡觉，那岂不是亏大了。
酷哥心里的算盘打得啪啪响，酷哥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索性最后被发刷重复责罚出来的两个圆印到还是对称地印在他两边的屁股肉上，一时半会消不下去。这给了酷哥娇娇的内心一丝安慰。
他还是有被狠狠打得嘛。
哭也是因为哥哥确实下手超狠。
“说呀，”男人捏了捏少年软乎乎的小屁股，“有没有被我打烂。”
少年咬咬牙，重新把脸埋回哥哥肩膀上，闷声道：“没有。”
“是的，”男人继续轻轻地揉捏少年的屁股肉，“你的屁股只是被揍肿了一块，给你明天出门在外提个醒。“
少年沉默了一会才不情不愿地说：“我知道了，哥哥放我下来吧，我好重的。”
男人笑着放开少年，让他自己在地上站稳后，又亲亲他的头顶，说：“你才不重呢，你还是个需要被哥哥管教的小朋友。“
少年没接话，但是趁着转身去拿挂在架子上的运动裤时，偷偷抬起手揉了揉又红起来的眼睛。
他迅速套上运动裤，再转回来的时候又是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盯着男人
', ' ')('说：“吃饭。”
男人没忍住，差点笑喷出来。
他把少年搂回怀里，带着他往餐厅走。
“走，去尝尝你哥我手艺有没有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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